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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当然,更使人侧目的是——这特么是谁在渡劫!说好的渡劫不可借助外人之力呢? 凌小琛表示自己是内人。 “师父,扔两瓶伤药过来就行。”苏牧被凌琛护在一边,慢慢习惯充盈体内的力量。 赤霄心里发酸,他的徒弟居然会缺灵丹妙药,这几年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然后他扔了个储物袋过去→_→ 比起凌琛轻描淡写挥出一剑,苏牧以前比当师弟的强,如今反而不太好。之前才只是结丹期,他在死灵之地能调动的力量更少的可怜,和凌琛很快习惯不同,他体内灵力积压了许多,出来后到现在都还在不停增长,但他身体未经淬炼,又没习惯突然变强的力量,这些都是需要时间调整的,可惜他时间不多。 不过若说不想渡劫突破,就太假了一点,苏牧心里清楚,风险越大,收益越大,他要借天雷一用。 连绵不绝的雷光,阵势比一般元婴期更大,只是考虑到诡异的双人渡劫的情况,倒能理解。之前是凌琛一个人扛着,但两息过后他就在苏牧的示意下放慢了挥剑频率,苏牧不避不闪,正迎上雷霆霹雳。 赤霄真人:…… 夭寿哦难道徒弟连嗑药都要他来教吗! 第59章 喵喵喵喵喵 谈了恋爱之后的人反而不必太过在意自己的形象呢,不过话是这么说,让众人围观着被天雷劈成焦炭,也会很郁闷吧。 苏牧装逼成性,但今天还是自己找雷劈了,天雷淬体,是一件危险却收益极大的事,就好像凌琛一直在吞噬天雷磨剑一样。总不能被师弟比下去呢,说好的携手同行,当然要并肩而立。 幸而估算得不错,苏牧不仅没被劈得多么狼狈,反而称得上美景一副。身上交织着细密的闪电,犹如穿上了一件紫电仙衣,而令人称奇的,是他的衣袍配饰都无一星半点的损伤,雷电似乎只纠缠于他袒露在外的肌肤之上,又或是居留于他的体内,不往外面泄露丝毫。等到天雷劈得愈加狠厉之后,细心的人才能看出端倪——身体承载不住的暴躁能量,一点点顺着苏牧盘腿坐下时与地面的接触渗入地底。 修习的功法运转到极致,又痛又痒的感觉蔓延在每一寸血rou之中,苏牧没心思庆幸自己熬过多次凤血煅体,不至于脱口呼痛,他只觉自己就是一棵树,长于昆山顶峰,深深地扎根下去,汲取地下的养分,而天雷大作……树木当然是导电的,尤其是极高大的树木,苏牧把自己当成了那一株梧桐,他在刻意地引雷。 凌琛不需要那样煅体,他在之前那两年涅槃了太多次,只说rou身强悍程度,竟不比任何元婴期甚至于化神修士要差,换句话来说,即便他此刻一跃成为化神,亦是能撑住的。然而他并不过分追求这个,如果说进阶元婴是水到渠成,那么强冲化神,那是九死一生,以后还不知有何隐患。 他不是活着只为复仇的,何必困于年幼时旁人犹如剜心挖骨的几句话?除了师兄啊,只除了师兄,其他的都是旁人,而只有苏牧,是他的骨中骨、rou中rou。 又一剑消泯了已经显出暗紫色的雷光,凌琛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闭目打坐的苏牧,苏牧仿佛感应到了一般,睁眼微微一笑。清澈如高山冰泉的感觉浸润了疲惫的身心,凌琛这时才恍然发觉自己又陷入了某种令人担心的情况。 赤霄面无表情地看着情景来了个颠倒,一开始渡劫主力是凌琛,现在又换成了苏牧承担更多的天雷,看上去连脸色都苍白了许多,特别可怜。 然而我并不担心还有点想鼓掌——还有心情和别人互动,微微一笑什么的,徒弟你真是好棒哦!赤霄真人暗地里磨了磨牙,用一种十分不善的目光盯着死冰山瞧,然后执法长老不知想了什么,迎上那视线时就是微微一笑。 哦,赤霄觉得微微一笑这个词要不好了。 执法长老本就好看得过分,只是气势太凌厉冰冷使人忽视了这一点,可是这时候仍是一身霜雪加身,却有寒梅轻发,暗香盈袖,“待他们渡劫完毕,还请一叙。” 赤霄:“……” 如赤霄这样能分心他顾的,是修为高又了解苏牧,清楚自己徒弟有底牌,凤凰草在,哪怕渡劫失败都损不了根基,何况瞧瞧这诡异的情况……对了,刚才灵犀说的是“请”?所以徒弟在渡劫时还和人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什么的,一样都是幻觉吧?大概是闭关出来有所顿悟,招来的幻生心魔劫→_→ “是清明之事。”执法长老继续说道。 赤霄慢半拍反应过来,所谓的清明,不就是徒弟口中的凌小琛!顿感悲从中来,回忆往日种种,他是不是间接卖了徒弟? 而除赤霄和执法长老之外的人,反而看起来比他们更紧张,只能说苏牧的人缘不差,而凌琛年纪更轻,更显前途远大,引人觊觎了,前提是他能跨过面前的坎。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缉商见着苏牧活着才松了口气,又被天雷吓得提上了心,跟着清雪师姐身后睁大了眼观望。 席清雪抱琴静立,看不出多少表情,清淡如水中菡萏,未曾被情爱染上色彩,只是作为师姐,替两个师弟担心。命中的劫数凌琛,此刻在她眼里并不如能安静地听琴品茗的相处时间更久的苏牧来得重要,然而她的确敬佩如此强者就是了。 或许该寻找契机,也尝试突破元婴期了。 苏牧收到更多的是担忧和关心,而凌琛则被佩服憧憬,与他们的形象有一定关联。 青衣公子始终保持打坐的姿势,到了后来天雷灼焦了细嫩的皮rou散发出烤熟的rou香,也不过是舌尖压下一枚生肌续骨丹,补足血气,不紧不慢,任由皮肤好了又损,损了又好。而白衣的剑修仗剑向天,比霹雳更骇人的是近乎无影无形的剑气,不知不觉间就侵蚀了紫电火光。 楚非本是心情复杂地看了许久,突然被一物吸引了视线,然后他心情就更复杂了,“人……不如喵?” 西来悄咪咪地躲在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有一口没一口地偷渡一些劫雷到肚子里,舒服得小声咪呜了一下,引得小初也有样学样地走近两步,被天雷劈得一脸懵逼,然后西来咕噜噜地发出一连串笑声。小初并非神兽,不过亦有些灵异之处,比如说雷劈完之后它浑身僵了一下,半天没缓过神来,可是皮毛依旧鲜亮,能动之后一爪子把西来掀飞出去几十米,再自己艰难地挪出雷劫范围,只时不时往里探个爪。 “厉害啊小家伙。”楚非一手捞住飞起来的猫崽子,往自己怀里一塞,浑身都被暖得近乎酥麻,他最早开始想要变强修炼战画,画出的第一幅成功品,正是以这个小家伙为原型呢。连娇气的小家伙都没有出事的样子,两位师弟应当不是出了事被迫渡劫,当真是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