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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手指重重地戳在褚桓肩膀上,一字一顿,“我现在告诉你,这不是钱的事,你今天必须自己把东西给我要回来。” 谌风眼睛都看直了,心想这哥俩长得可真好看,这种场面都跟幅画似的。一拍脑门,想起宋晋琛的叮嘱,悄悄溜走汇报军情。 屋里褚桓也在打电话,磕磕巴巴地朝电话喊:“你……你马上到宿舍里来!把手镯还给我!不然……不然!不然我让我哥揍你!” 褚玉一脸黑线,倒也不必放这种狠话,他现在已经很文明了,不干打打杀杀那事了——打相机那事是事出有因,不算。 那边也不是吃素的:“神经病,你让我回来就回来,你他妈哪头蒜啊我听你的?想挨揍是吧?” 褚桓让吼得一震,委委屈屈地看向哥哥:“哥……他……他——” “cao。”褚玉骂了一声,夺过手机:“小兔崽子,我告诉你,你要么立马回来把污蔑我弟弟这事儿说清楚,要么我现在把你爹妈都叫过来让你爹妈过去逮你。” 未成年的学生和在社会上打滚的成年人思维是不一样的,越坏越凶的孩子,越怕被找爹妈,因为爹妈一样的又坏又凶,哪怕当面会护着自己,事后也绝讨不了好处。 不多时,那男孩子带着几个一般大的小伙子回来了。 褚玉一瞧,就知道这是个怂的,心里怵着呢。好在等待的这段时间他也冷静了,想着这事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上次因为冲动已经造成了那么大的舆论,这次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闹需要宋晋琛出面的地步。 对方看屋里就两个人,嚣张起来,也不把褚玉放在眼里:“你别以为我回来是怕你,他自己都承认是他偷的了,我可没强迫他。” “我没有!”褚桓猛地站起来,捏紧拳头,“我没有偷你的东西,那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我的是新的,怎么可能是你的!” “我的就不能是新的了?”那男孩轻蔑推了褚桓一把,摇头晃脑地讽刺,“你这种人还有朋友?也是包养的朋友啊?” “你!”褚桓一把揪住对方,气急地举起拳头,“你胡说八道什么?!” 拳头让捏住了,褚玉拉开弟弟:“一边儿去,你是学生,还想打架?” “这位同学,叫你回来,一是请你给我弟弟道歉,”褚玉平静地说:“二呢,是你得把我弟弟的东西还回来,之后,他也不会跟你做室友了。这事能好好解决,咱们就好好解决,行不行?” 男孩比褚玉高半个头,觉得褚玉电话里挺横的,也不过如此,还冲两边的朋友笑笑,冷哼:“我要说不行呢?” 褚玉盯着对方走近两步,身旁一只手猛地推他一把:“你想干嘛?” 褚玉转脸一打量,也是个半大不大的小子,流里流气的,他最熟悉这种人,因为他曾经在这种人里混。 “你也是这里的学生?”他明知故问。 “你——你管呢,不是,怎么了?”那小流氓说,“爷爷们的名号说出来吓死你!” 褚玉抬手一记直拳,小流氓“嗷”了一嗓子,捂着鼻子直直倒下去。 如果小流氓有级别,我们小褚起码是个压榨小弟保护费的大哥 小褚:我要冷静,我要文明(被挑衅之后)打死你个龟孙 下一本(不是和大腿crossover的番外文)我想搞古代志怪,是一个小和尚(双性)和三个不同类型的攻捉妖打怪pao的故事,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感觉大家可能更喜欢现代的 第89章 捆绑&?? 谌风挂了电话,抬头往屋里一瞧——就一个还站着。 “呸——”褚玉往地上啐了一口,坐了下来。两只垂在膝盖前的手,指节都红艳艳一片。学生万万打不得,但小流氓可以随便揍,且揍得无比痛快。 “我要报警!”污蔑褚桓的那个男孩回过神来。 “报,”褚玉直直盯着他,两只黑沉沉的大眼睛,气势很是逼人,“报啊,打坏的砸坏的,我赔,现在就报。” 那男孩让他唬的一愣,就见他站起来,翘着嘴角,一脚踩在地上某个人的膝盖内侧,那人痛得大叫,他却又踩上另一只脚,而后轻跳一下,落在自己面前。他又长得十分漂亮,配上这样的行为,给人一种乖僻又残忍的感觉。 “你……你他——你神经病吧?你到底想怎么样?”男孩虽是学生,但因家中殷实,缺乏管教,常出入声色娱乐场所,倒也不全如同龄人一样害怕成人。这点怕,是因为觉得面前这个人像个神经病,猜不出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况且他也不是自己想象中褚桓家人那样的穷酸惶恐样,根本不怕结果会是如何。 来助威的同伴瞧着人高马大的,谁知道都是菜鸡,让揍得倒地不起。男孩开始慌了。 “给我弟弟道歉,把东西还给他。”褚玉说。 “不就是个破手镯吗!”男孩用力撸开袖子,脱下手腕上的手镯,摔在茶几上,恶狠狠地说:“还给你,他妈真服了,行了吧?” “你最好给我捡起来,再说一句对不起。”褚玉冷冷地说,“我不动你是因为嫌麻烦,不想听别人唠叨,不是不能。我可以跟你保证,你今天不照做,明天你爹妈得到的后果绝对比我严重得多。” 男孩瞪了他一会儿,衡量他说的话是虚张声势还是确会有其事,最终,捡起手镯递给褚桓:“对不起,行了吧?” 褚桓接过去,望了褚玉一眼。 车门被拉开了,一阵凉风灌进来。宋晋琛睁开眼,模糊中捕捉到身旁一团颜色。 “办手续耽搁了好久啊。”褚玉说。 宋晋琛没有抱怨,只是微微一笑,问:“办好了吗?”他顺手一划,刚好摸到褚玉的手背 “嗯。”褚玉的手背上还红肿着,皮肤发烫,生怕他发现,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回答,“今天晚上让他们两个一起住吧,其他的明天再说。” 宋晋琛收回手,交叠在膝头:“都听你的。” 谌风架上导航,调头回家,啥也不敢问,啥也不干说,刚刚褚玉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还借着他老叔的名头恐吓人,结果一下楼就威胁他,让他不许说今天晚上的事,更不许提打架。 要是知道了他早就把小报告打完了,可能会跟他断绝母子关系吧。 褚桓倒是很冷静地坐在副驾里,捏着那个镯子,不知道想什么呢,一扬手,就把镯子丢出窗外。 外头正刮风,呼呼的,金属件落地的声音并不清晰,被掩没在风声中,并没有引起后座两个人的注意。 原来您也是个狠人,失敬失敬。谌风不着痕迹扭头,假装什么筘逡義臨灞烏絲劉流紦鍶羓也没看见。 到了家,褚玉带着褚桓去收拾床铺。这房子虽然不小,但只有一个主卧和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