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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手心里掐灭烟头,扔在服务生手里,拿着杯红酒,跟上来。 仨人被前面的服务生带路,蒋靖宇就把叶普放开了,改成原来的样子,拉着他的手,仔细研磨着骨头缝,辨别与之前的区别。 叶普看着小王爷的背影,和旁边的蒋靖宇眼神交流着:这人谁啊? 蒋靖宇扣他手心,摇头。 四合院里青墙白瓦的走了十分钟,背影里的闺房被改成了一个私人卧室,现代风和实木风格混合的长条沙发,墙壁上挂满了各代名家的真迹,进门的大屏风上是苏绣双面绣的五彩朝凤图,房顶上的灯,挂的是请老匠人收工做的宫灯,里头点的是蜡烛,香熏的,头顶上还有一个宫灯算是以假乱真里头的现代灯,房里头放着两把玫瑰椅,一个卧榻,金丝楠木整块打的大木柜子,是清朝留下的老东西,北边挨着墙放着的是一个古时候人用的雕花架床,幽幽的被风一吹,吹落了钩子上的帐沙。 叶普这时候还在想:这得多少钱?万恶的资本主义。 小王爷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解开袖口,指着蒋靖宇说:“快点快点的,干正事。” 叶普没明白过来,小王爷和蒋靖宇就开始上下其手的脱衣服,叶普往后退了好几步,“你们要干嘛?” 叶普跟个待宰的羔羊,往墙根跑,看着俩人脱得干净,蒋靖宇挡他身前,侧着身说:“甭害怕,我俩换个衣服。” 小王爷在那边拖得飞快,眼看着就剩一个荧光绿边的三角内裤,指着叶普说:“你害什么羞,又不是没有。” 叶普见多了奢侈品,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这个月某品牌最新款的内裤,还是内部货,外头专柜都还没上市。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蒋靖宇穿着纯白平角内裤,接过小王爷的西装套在身上,叶普看见他左胸口的蜈蚣拉锁,“你别动,我给你穿。” 蒋靖宇温柔的说好,身后的小王爷在那都穿好了,看俩人在那儿你侬我侬,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出去。 蒋靖宇和叶普在屋里穿着那件西装,叶普摸着他胸口问:“你心脏好了?” 叶普其实偷偷看过蒋靖宇,是顾柠来公司找的他,告诉了叶普蒋靖宇心脏出问题的事情,叶普心里放不下,偷偷去病房里看过他,隔着icu的房门看的。 蒋靖宇说:“差不多吧。” 叶普不干了,抬着头没好气的问:“什么叫差不多啊?身上多了个物件自己不知道啊!” 蒋靖宇光着下身,起了自然反应,脸上的胡茬蹭着叶普的额头:“床上说?” 男人这种动物,跟女人的构造不一样,长了尾巴少了神经,叶普被勾着上了床,俩人的火捻都不用点,白磷的燃点,一下就火起来了。 蒋靖宇那块蹭着叶普的手,叶普脸涨得通红,突然问:“这儿有那东西吗?” 蒋靖宇咬着他喉结,手伸到枕头下,东西一样不少的准备齐全了,叶普骂:“cao,准备的还挺齐全。” 既然万事俱备,那还等什么? 叶普的衬衫被蒋靖宇粗野的撕开,扣子崩了一地,裤子被扯下来,彻底撕个口子,“我明天怎么出去啊!这身衣服是公司的!” “我给你买新的。” 叶普给他个白眼,你买的着么!这是厂商送给小爷的。 床面很大,蒋靖宇等不及,手指头生涩的钻进去,半年的时光俩人都憋出了火,带着疼也不吭声,叶普之前被蒋靖宇养出来的二斤rou,如今又掉了称,瘦的浑身上下都是骨头也不为过,就剩下屁股上还多点rou。 叶普感受着蒋靖宇的指头,在甬道里滑动,慢慢的软下来,放松了,小声说:“你进来吧。” 蒋靖宇得令,把头扬起来,床头的润滑剂挤了一手,顺着滑进去,叶普疼的吸着冷气,却也不肯放他走,绞着蒋靖宇。 俩人都疼了,也不肯让步,叶普最大的弱点就是痒痒rou,被挠的一放松,彻彻底底插了一个满怀。 “卧槽,你他妈又二次发育了是怎么着?” 蒋靖宇听不进去,在里头挥刀阔斧的侵蚀土地,叶普从疼痛到舒爽大概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唇齿间的□□声想要克制,也克制不住。 蒋靖宇真的是使了浑身力气,在叶普的身上一次次冲撞,过了一会,蒋靖宇因为心脏问题,突然针扎的痛了一下,叶普赶紧停下来询问:“怎么样了?都问你行不行了!” 蒋靖宇被叶普平躺着安放好,蒋靖宇特别愧疚的说:“对不起啊,别担心,就是还在恢复,都这样。” 叶普汗水混着泪珠,滑下来低落在蒋靖宇的肚子上,凉凉的。 蒋靖宇给他用手掌摸着汗安慰:“没事,我好着呢,死不了。” 叶普一听这个,气的从他小腹上坐上去,本来还湿润着,顺利的坐下来了,执拗的说:“你别动,我来。” 叶普绝不端着,说干就干,像是傲视群雄,掌控全场,驾着蒋靖宇这匹高头大马,在这大床上驰骋,蒋靖宇握着叶普的小腰,俩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蒋靖宇知道叶普喜欢前后夹击,所以手也没闲着,握着孽/根,搞得叶普像是被通了电,迅速完成了这半年的上缴公粮。 蒋靖宇的心脏不允许他来第二遍,其实俩人都挺回味的,叶普躺在蒋靖宇伸出来的胳膊上,搂着腰,翘着脚,手上画着那条大蜈蚣的模样。 叶普心酸的问:“习惯了吗?” “早就习惯了。” 蒋靖宇这句话是实话,他真的早就习惯了,心脏里的机械瓣膜声音很大,只要你闲下来,就明显的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刚做完手术那会,每晚睡不着觉的时候,蒋靖宇就数着心跳声睡,一数就是一晚上。后来也就习惯了,睡觉之前听着相声睡,这样能屏蔽心跳声,觉得自己还是个普通人。 叶普画蜈蚣的手被握住,搁在心脏的位置,“叶普,回来吧,我想你。” 这一句话,让叶普泪如泉涌。 蒋mama当时跪在他面前说的话,他还是历历在目,一闭眼就是蒋mama动容的眼神,他不能言而无信。 蒋靖宇知道他忧虑什么,笑着说:“你别怕老太太在出幺蛾子了,她同意了。” 叶普不信,撑起身子,看着烛火下的蒋靖宇,“真的?你妈同意了?” 蒋mama的同意是在蒋靖宇清醒过来的第二天,顾柠被蒋靖宇打发走,蒋mama不甘心的走进来,对儿子教育:“人家顾柠对你多好,你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蒋mama不敢再提过多的,只是旁敲侧击的说:“儿子,前几天我见到咱们大院原来的那个许阿姨了,她女儿啊现在出息了,留学回来才半年,小奔驰都开上了。” 蒋靖宇干着嘴唇闭着双眼:“妈,除了叶普,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