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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生生的给我当狗头军师。”叶普心情好了些,给苏墨慈又倒了杯茶,长舒一口气。 苏墨慈摸摸他头顶,看来烧已经退下去了,提醒道:“还有几天就是太后老佛爷生日了,你准备送点什么?” 叶普直言:“不知道。” 苏墨慈无奈,环视了屋子,走到柜子上花瓶里的孔雀毛,想了想,“不行你就送白狐皮袄吧。” “你觉得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金银首饰太多了,老佛爷能看上吗?白狐皮难找,又珍贵,正好赶上冬天穿着更暖和。”苏墨慈十分肯定的对叶普说。 叶普想着觉得也对,摸着下巴,“好是好,可是人不是倡导保护野生动物?” “你都什么时候了,我还不想呢,有什么办法。正好有一身,是这个姑娘存下的,也算是物尽其用吧。”苏墨慈转着发丝,绕在手里。 叶普撑着下巴,“你一个人在那个地方,多注意些,”唉声叹气,终究不是办法,叶普也心里有了主意。 叶普知道尚修不会再像原来一样,来找他了,自己病好以后,也只是淮南王府的下人过来送过一盒燕窝,说是补身子补气血,叶普收下了,还想问什么却也没开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了。 叶普坐在廊上,看着千休练武,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慢慢的开始思念起来现代生活的日子,“没有WIFI,没有暖气,没有手机,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啊!” 叶普叫喊着命运不公,苏墨慈的白狐皮袄就送来了,样式精致,刺绣一点也没飞,真是个好东西。 千休走过来,看了看,“挺好的。” “是吧,我也觉得好,希望太后喜欢吧。” 说完这句话,叶普突然想起来,自己母亲的生日也就是明天。 是巧合吗? 叶普又想,这本来就是我的前一世,一样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自己亲妈过的好不好,会不会担心自己? 千休察觉了他神色低落,低语,“太后一定会喜欢的,你不要担心。” 叶普回神,望了望天,收了收眼眶里的眼泪,不就是七年吗,谁怕谁啊。 第22章 入我相思门 你说日子过的快,也不快,慢吧,也不慢,扭扭头的功夫就到了太后五十寿辰,皇家大摆宴席,各府的王公贵戚,外县州府,一股脑的都涌进京城,各家礼车把这街道堵得水泄不通,孝子皇帝还大赦了天下,算是普天同庆,叶普看在眼里,可叹又可气。 日头还早,叶普正更衣,铜镜里的疤痕像是军功章,瑞兴故意挡住铜镜,叶普却偏要看,打趣道:“你说长得还挺好的,比我想的好多了。” 瑞兴叹口气,也不知道自家王爷是不是心大,“王爷,快别看了。” 叶普耸耸肩膀,换上蝉衣,外穿灰底格棱纹红袍服,鸡心领露着白衬里,头戴冠束发,叶普本身就白,眉目又带着点英气。 叶普带着瑞兴,就这么坐着马车坐到宫门口,刚下车,也不知是心里有感应,往旁边一扭头,就看见了淮南王尚修携王妃一同下车,俩人打了照面,尚修连表情都懒得给他一个,倒是王妃行了个礼,就再没做停留,直入宫门。 叶普跟着其他大臣,到了仰恩殿,上百号的公家王侯,凑在一起,叶普走在前头,瑞兴端着白狐袄,司礼太监高喊,“北静王尚凡,进殿。” 袍子走路十分难受,大步不敢迈,叶普走的慢,太后倒是催得紧,刚走到近前,太后就笑道:“凡儿怎么来的如此晚?哀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可是要焦心急了。” 叶普进宫前瑞兴提醒了千万遍的礼数,叶普不敢忘,跪下向太后行礼,“臣参见皇上,太后,儿臣祝母后福如东海水长流,寿比南山不老松。” 瑞兴将贺礼交给一旁的宫女,太监禀报:“雪狐皮袄一件。” 太后捂着嘴,让叶普赶快起来,亲自把叶普叫到身旁,翻看着那件皮袄,“这衣服真是精致,哀家入冬来,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的皮子,这面儿也梳顺,凡儿可是上心了。” 放下皮袄又对皇上说:“你这个皇兄,惯是油嘴滑舌,如今你亲政了,他也能帮上你的忙,哀家也就放心了。” 皇上也是称赞道:“此番吴州私盐的案子,就是皇兄立办,多亏了皇兄英勇,不然私盐之事毕不能如此顺利。” 叶普说着就跪下,“臣岂敢抢功,多亏皇上果决,下旨查办,臣也不敢随意捉拿。” 太后插嘴,“你们两个,又开始了,今日不提政事,只看戏,看戏!” 叶普下到自己的桌子上去,和各家寒暄过后,宴会随之开始,叶普故意看着尚修,那人也不躲开眼神,像是猜透对方心思,目光如炬的看了一阵,叶普败下阵,尚修的王妃也注意到了什么,却什么也没看到,替尚修拨了一颗葡萄,服侍他吃下去,尚修拦下,始终没有入口。 叶普也不知为什么,松了口气。 他为什么很庆幸啊? 宴会进行到一半,百官轮番敬酒,叶普每干一杯都辣的舌尖疼痛,却被太后点名,“尚礼和尚凡今年也是不小了,可有中意的人选啊?” 叶普手忙脚乱,怎么我妈还没着急,你瞎着急呢?叶普埋怨着太后多事儿,嘴上却说:“儿臣以为,先立业后成家。” 说完有点心虚,扫了眼尚礼,却见那傻子直梗梗的答道:“太后,儿臣觉得官家女子索然无味,倒不如西北边陲来的招人。” 太后老了,就喜欢听写花花洋洋的事情,尚礼的话正中她心思,想着,“官家女子也好,还是西北女子也好,只要你看上的,哀家就为你做主了。” 叶普讪讪的,不接茬,太后对自己儿子的态度很不满意,指着结了婚恩爱夫妻的尚修对自己儿子开炮:“淮南王成家了,王妃也顺利诞下王子,淮南王还是皇上的左膀右臂,依我看没有家哪能立业。” 淮南王妃羞红了脸,拂袖遮脸,尚修只是淡淡笑着,应声不答。叶普争辩无果,老老实实听话,却不知道皇上突然拦下来,“太后莫急,北静王想必是自有打算,太后只管静候佳音。” 这话抛出来,叶普都傻了。 我哪里有打算? 皇上您可别给我火上浇油了! 这顿饭吃的叶普千百个不愿意,佳肴用尽,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叶普喝了不少酒,却还算清醒,皇帝叫走了淮南王和西北将军,而太后就着刚刚的婚姻大事留下了叶普。 叶普陪着太后游览荷花池,散去了各位大臣,宫女屏退在打后面,母子之间也就柔和了下来,太后拉着叶普的手,“凡儿瘦了,脸色还是那么不好,母后之前一直不敢宣你进来,就是怕有人疑心上你,所以只能忍着。” 叶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