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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电脑去开门。 他站在外面,手里提着一个纸袋,进来以后把门踢着关上,而后就把她抛在沙发上,整个人也随之覆上去。 猫被吓醒,懒得叫唤,默默让开位置。 任真戳他腰,“检讨书送去了?你没打人吧。” “送去了,没打。”杨威拿开她的手,亲够了才慢慢抬起头,“你们学校不错啊。” 让他这个高中没毕业的人,有一点自卑。 任真轻哼了一声:“除我以外,都是各种蠢货。” 杨威从她身上爬起来,“前两天我去看刘警官,她让我找个正经工作。” 他把纸袋里东西拿出,一样一样放在任真的面前,“我想了半天,最合适我的正经工作估计没有,干脆不想了。” 有啤酒,有避孕套,还有银、行、卡,以及各种证,仔细一看,各种房产证、营业执照。 是他的全部家当。 “别以为都是周雁南的啊,我把他留下的钱前两天都捐了。”杨威强调,“这都是你男人自己赚的。” 不过一开始的本钱也还都是周雁南的,这倒是小事。 任真一个一个翻动,抬眼问他:“多少,北京买套房够吗?” 杨威轻描淡写:“两三套吧。” 任真撇嘴,“这么点?” 杨威沉默,自尊心有点受挫,不过也就消沉了几秒,为人本质不要脸,劝她说:“宝贝儿,比我有钱的都没我干得好。” 他把啤酒放在冰箱,“你聪明,考虑两天吧。” 任真躺在沙发上,冲他招招手。 猫打着呼噜。 他不过去,就只偏头看她,勾了勾唇,“没名没分的,我不过去。” 电视切到了某个音乐频道,正在缅怀邓丽君,一首一首金曲播放下来,毒.药一样的声音。 任真懒得看他,开始细数自己的家当,杨威这个时候倒是凑过来了,半跪在地,顺势把头埋在她身上。 猫不再打呼了,破天荒的开口喵了一声。 任真不动,推了一下杨威刺刺的脑袋,“这什么歌?” “海よりも まだ深く 空よりも まだ青く ……” 杨威没说话,两人双手交叠握着,仔细地听着那首歌。 回来的时候风很大,今夜也许有雨。 邓丽君不知疲倦地唱着,威威重新睡了过去,冰箱啤酒温度急剧下降,等待着有情人酣畅淋漓过后享用。 ——————全文完—————— 37、周雁南独家番外(无关主角,谨慎购买) ... 周雁南出生在了上个世纪的内地城市, 自小就各种天才光芒加身,家族里最得爷爷宠爱, 养成了一幅外表彬彬有礼, 内里谁都瞧不起的欠揍性子。 不爱跟小朋友玩,大人也都无聊, 总之看谁都是蠢货。 十岁那年,家里大人带着他去探亲, 那是一个整日都阴冷潮湿的海边小镇, 车开了五个小时才到。 他晕车,但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一张俏脸死白死白, 嘴唇也紧紧抿着, 沉默不语地跟在大人后面, 眼神满是不耐烦。 周雁南不喜欢这里。 大堂里偏偏有人把他推出来,语气跟耍猴子一样:“南南,给大家背一首诗经, 快。” 他的头还晕晕的,深吸一口气,索然无味准备开口。 满屋嘈杂声里,有个女孩笑着说:“这小孩不舒服呢。” 这是他听见的第一句人话。 周蕴笑着从钢琴旁边走过来, 摸了摸周雁南的脑袋, “晕车了吧?jiejie带你去玩啊。” 明明自己也是个小孩子,总喜欢对着他装一幅大人样。 周蕴只比他大了四岁,不过女孩子青春期长得快, 已经有了少女模样,她异常的温柔,几乎从来没对人发过脾气。 很久以后的周雁南试着回忆,第一次见到她的那段时间,他们做了什么? 大概也就是海边捡贝壳、她教他弹钢琴、偶尔一起午睡这一类琐事,平静而短暂,但它们是彩色的。 就好像每一天,圆圆的月亮挂在海上,再逐渐变淡。 大人在这里只留了十来天,临走的那天晚上周蕴把自己手腕上的红绳子摘下来,看了他半天才送给他。 “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难过呢?”她碎碎念着,“这里无聊,巴不得早点走吧。” 不是这样…… 周雁南那时候的个子矮她一个头,他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坐车离开的时候周蕴过来送他,不过他藏在了后座,硬是没下去见她,不知道在跟谁赌气。 然后就是六年之后,周雁南一眨眼变成了早熟的英俊少年,某天下了课,家里人让他去接刚来美国留学的堂姐。 他匆忙把手腕上已经褪了色的红绳取下来,来到机场等候。 周蕴出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脸色有些过分苍白,但似乎比六年前更美丽了一些,她认不出周雁南,在机场里呆呆地站了很久,眼尾微微发红。 他听闻过这位堂姐的事迹,大学里怀上了孩子,自己执意要生,被校方勒令开除,使家族蒙羞,孩子最终也还是打掉了。 电话打不通,纽约的机场里,周蕴等了三个小时。 然后周雁南面色如常地上前,冲周蕴伸出手,“你好,我是周雁南。” 周蕴的眼睛好像小鹿一样,谨慎地看着这个少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相信。 末了,她叹了口气,声音闷闷的,“我是周蕴,” 周雁南十六岁,周蕴二十岁,这是他们人生里最好的年头。 周雁南开车带她回家,一路上没说话,周蕴一直偏头看他,试探着问:“你小时候是不是来过我们家?” 周雁南点点头,她又哦了一声,说:“我忘记了。” 他手指收紧,不过很快便面色如常,轻声说道:“几天而已。” 当晚他给周蕴做了一顿晚饭,自己喝着牛奶,舔了舔嘴角,看着她吃完。 他们两个人住在一栋别墅里,周蕴开始上学,她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