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完美炮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5

分卷阅读225

    况,便只能用这种法子。

    隔着屏风,容夫人那断断续续的痛呼声,时不时地传出来。

    容钊道:“景宁,你给我娘看看,她这样病了好几日,太医都说不上来是什么病症,但我娘一直就不舒服。”

    云浅颔首道,“还请夫人将右手递出来,让在下给夫人把把脉。”

    容钊和屏风后的容夫人,俱是一愣,这薛景宁还会把脉?

    容钊笑道:“薛四公子还会看病?”

    云浅道:“世人都说,久病成良医,我病了那么久,服下的汤药比一般人吃的米都多,久而久之,也就会了一些皮毛,但只是皮毛而已。”

    只是皮毛那还好。

    容钊迟疑了一下,看向屏风,似乎在征求屏风后,容夫人的意见。

    容夫人心里嘟囔,薛景宁病了那么久,一个病秧子,已经得了天大的幸运,成了皇帝钦点的状元,总不能什么都叫他学会,还会医术?

    但容夫人又不得不防。

    容夫人咳了两声,道:“我虽痴长薛四公子一倍,但到底男女授受不亲,不若薛四公子,隔着屏风望一眼就罢了。”

    “既然夫人不同意的话,那就按照夫人说的办。”云浅没真打算给容夫人看病,因为不用猜她都知道,容夫人八成没病,她能同意让自己把脉就怪了。

    按照容夫人的说法,云浅走到屏风前,隐约地看了看容夫人的病容,即便隔了一层屏风,云浅还是能看到,容夫人那一脸厚厚的□□,随着她的呼吸,甚至还在往下掉落……

    云浅的灵气能用的不多,不过对付容夫人完全绰绰有余了,她轻轻弹了弹手指头,一股灵气冲进了容夫人的脑袋里。

    然后云浅嫌弃地收回目光,转头去看容钊,慌张道:“容夫人脸色这么苍白,怕是不大好啊!”

    容钊知道容夫人是装的,见云浅这是信以为真了,心下放松了些,配合道:“真的很严重吗?”

    云浅重重地点头:“像是病入膏肓了。”

    容夫人一怔,虽说不大想信,但是这种话很是让人忌讳呀,她顿时觉得自己的头真的开始疼了。

    容钊一听,便道:“薛四公子带了药来?”

    “说来你也不信,我的神药,便是在佛前求个九九八十天。”说着她从荷包里掏出一串佛珠递给容钊,“当初我病的要死,我jiejie整日在佛前哭,日日夜夜的求佛祖让我活过来,这便是当初她用的佛珠。至于我爹,那真是造化了,我不过求了一夜,就好转了。依我看,容夫人的病,不求个八十一天,很难治呀。”

    容夫人突然痛呼了一声,道:“钊儿,娘的头好疼。”

    容钊心想你装的真像,却被云浅气的要死,道:“胡说八道。你装什么装……”

    “世子爷!”云浅连忙打断他,“不可亵渎神佛,以免受无妄之灾,天打雷劈,佛祖什么都听得见的。”

    “钊儿,快去请太医,快点……”

    云浅叹气道:“容夫人,太医又不是没来过,不是都束手无策吗?您听我的,去佛前跪上八十一日,你的病便好了。你不跪,你的头疼便会一日比一日严重,总有一日,您会头疼而死的。”

    “呸!”

    “您不信,我便走了。我还要去宫里,给圣上回话的。”

    她说着,冲容钊拱了拱手,便朝外去。

    容钊要去撵他,不过容夫人的哭叫像是真的一样,容钊回头看,就见容夫人神色扭曲,两手抱着头在痛叫。

    容钊只好去请了太医,太医已是被搞的不耐烦了,把了脉看了相,心说她装的真像,道:“我看容夫人不如去求佛保平安才是,你的病我们太医院实在没办法治。”

    说完,他收拾药箱走了。薛家和容家的事他多少知道一点,心中觉得太医院被利用,早已气急,走到门口,见到镇国公,当头一顿道:“镇国公要闹,也别将太医院当成菜市场。容夫人的病,太医院已是束手无策,还请另请高明!”

    镇国公一怔,回房见到夫人,才知她又在装病,只是她除了面色痛楚,几乎要满床打滚了,其余却根本没什么病色,也不怪太医不满。

    容钊道:“爹,是不是薛景宁动了什么手脚?”

    镇国公道:“我让你看着,别吃他的东西,别让他动屋里东西,他动了吗?”

    容钊想了想,道:“没有,他只给了我这串佛珠,我碰了却也没事,娘更没碰过。”

    “他让你娘去佛前跪八十一日后你娘才说头疼欲裂的?”

    “正是。”

    “那便让她跪。”

    “爹,你也信这些什么怪力乱神?”容钊不可置信。

    镇国公哼道:“那你说,怎么办?你娘说头疼,太医都看不出毛病,他既说了去跪佛祖,那便去跪。八十一日,少一日多一日,我都找他薛府算账!”

    容钊面上一喜,道:“儿子明白了。”

    镇国公府愁云惨雾的时候,云浅进了宫,将今日之事跟皇帝说了。

    皇帝问:“那你可知她是何病?”

    云浅笑道:“圣上可知,有种病叫癔症。”

    “癔症?”

    “微臣在书中看的,这种病发作时如真的有病一般,却查不出任何病因,实际上却是人的神经在作怪,就如容夫人,她的头告诉她头疼了,她便真的觉得自己疼了。微臣让她跪佛祖跪八十一日,她多半是信了,不跪够八十一日,她的头疼不会好的。”

    皇帝哈哈大笑,道:“你个促狭鬼,何必折腾她,让她跪个两三日不是一样?”

    “确实一样,只是微臣心中有气。再说跪佛祖也是为了她自己积福,何不帮她一把。容夫人既然头疼找到薛家要神药,如今也算是求仁得仁了。”

    皇帝笑的停不下来,他简直太喜欢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了,薛景宁实在是好玩。

    云浅回到薛家,同样也解释了一番,这才叫二老爷与老太太放下心来。

    镇国公家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镇国公一听云浅在容家说了要进宫面圣,便知道圣上知道这回事,而且还听信了薛景宁。他也没办法,只好日日让人看着容夫人在佛前跪着。容夫人的头疼确实一日比一日减轻了,有一日没跪,头疼又恢复了。容夫人真以为自己得罪了神佛,只好日日都跪着,就算容钊心疼她不让她跪,她也不肯。还叫二房得意了好些日子。

    只是谁也没想到,不过月余镇国公府最大的靠山,被软禁的太子,被放出来了。

    入了冬,往年雨雪甚少的南方却下起了雪,连绵半个月的大雪,南方各地居然闹起了雪灾,尤其是长江以南一片的雪灾,好几个县城房屋垮塌死伤无数。就连京畿都冻死了不少的流民,赈灾,成了朝廷的当务之急。皇帝在朝堂上问,谁能给去南方,大家却都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