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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要原陆时和别人生……他根本没办法想象这种情况,只要一想到有人在某种情况下,竟然比他同原陆时还要亲近,他就无法忍受。 只是,原陆时却似乎非常想要个孩子,这让他十分头疼。 “那个,”沈正犹豫了一下,安慰他道:“陆时他不是也没明确说想要孩子吗?再说你们还这么年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傅司柏也沉默了下来。 随后的几天傅司柏一直早出晚归,似乎非常忙,不仅晚饭不回来吃,有时候甚至连住也不回来住。原陆时知道他的工作性质经常会这样,也就并未放在心上,每天还是带孟孟到处玩到处逛。 这天他陪孟孟从游乐场回来,不仅孟孟困得直点头,连他也累得够呛,把孟孟送回卧室之后,他冲了个澡就直接睡了。他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听到轻微的窸窸窣窣衣服声才睁开眼,发现傅司柏一身寒意地从外面回来。 原陆时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去,见天刚蒙蒙泛亮,显然傅司柏是忙了一夜才回来。他支起身体,朝傅司柏问道:“才回来?” “嗯。”傅司柏脱下外套挂到一旁,他的脸色有点疲倦,神色却十分好,似乎心情非常不错。他朝原陆时看去,低声问:“吵醒你了?” “没有,”原陆时抬手看了看时间:“不然这个时间也该起来了。孟孟昨晚说今天早饭想吃青团子,我去给他做一点。” 他正要起身,却被傅司柏按住肩膀,当即一愣。 傅司柏却只是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开口道:“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原陆时有点奇怪,这大清早的傅司柏有什么事要这样着急说?他正想着,傅司柏从身后取过个文件袋递给他。原陆时瞧了他一眼,傅司柏下巴微抬示意他打开。原陆时接过文件,低头将里面的资料取出来。 他只扫了几眼,立刻抬起头来,表情惊愣地看向傅司柏,道:“这是……” 傅司柏看着他:“我觉得现在的生活虽然也很好,但是多少有些闷。不然,我们要个孩子?” 原陆时也正有此意,虽然代孕在这在里不合法,但是也有不少有钱人在暗箱cao作。况且只要罚足够的罚金,通常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文件里为什么是他的资料? 傅司柏见他只是呆愣地看着自己,便开口解释道:“这几天可能会比较麻烦,需要到医院里做几个基础的检查,判定身体素质是否符合要求。不过你不用担心,这只是个流程,基本不会有问题,我会陪你去。” “不是,我,没想过要……” 傅司柏有点不解地看着他,问:“陆时,你不想要个孩子吗?” 原陆时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他是想要个孩子。但是,但是他一直设想中要的是傅司柏的孩子好吗?!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说服自己去接受傅司柏同别人有个共同孕育的后代——要知道他只要一想到这点,心里就难受得受不了。 但是,为什么…… 原陆时思虑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傅司柏,问道:“你不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吗?”他打量着对方那张完美得无可挑剔的脸,喃喃道:“如果是你的孩子的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傅司柏打断:“因为我想要你,想要属于你的孩子,”他目光温柔地看着原陆时,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的孩子的话,一定非常可爱。” 原陆时的心霎时软了下来,或许他担忧的,顾虑的那些东西,在傅司柏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他以为对方重视的,在乎的,对方也根本没放在心上过。 说到底,与其说是他对傅司柏没有信心,还不如说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他忽然对自己的这种不确定而感到羞愧,傅司柏是这样全心全意地爱着自己,然而自己却总是犹豫不决。 他忽然撑起身体,双手圈住傅司柏的脖颈,朝对方吻了上去。傅司柏的怔愣只有一瞬,紧接着眼中的神色忽然变得极浓,他抬手扣住原陆时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 一直到原陆时的脸涨得通红,他才放开他。原陆时松开环着他脖颈的手臂,气喘着瘫在床上。 傅司柏弯下身,手臂撑在原陆时头两侧,目光深邃地看着他许久,又低头朝他吻了下去。 两个人这一周在各自的心里都受尽了折磨,这时候见到自己的爱人,想要亲近对方的*更是压都压不住。傅司柏直接将床上的文件扫到一旁,低下头一边吻着原陆时的脖颈,一边伸手解他的衣服。 原陆时原本就只穿了件浴袍,腰间用带子松松地系着,傅司柏很轻易地就将腰带解开,手直接探了进去。 随着他的动作,原陆时忍不住发出一点压抑不住的气促声,这声音却直接点了傅司柏的火,督促他加快动作,督促他…… “咣咣咣!” “叔叔,你起床了吗?” “咣咣咣!” 傅司柏的动作僵在了空中,脸色霎时变了。原陆时正在兴致头上,直接一把抓住傅司柏的领带,将他朝自己拽过来:“继,继续。” 反正门锁了,他也进不来。 傅司柏这时候也是弓在弦上,怎么可能忍住停下来,于是就又朝原陆时压下去。 “叔叔,你起床了吗?”那边沉默了几秒钟,忽然大声地唱起了刚从幼儿园里学到的起床歌! 在奶声奶气又中气十足的歌声里,原陆时直接软在了床上,半晌,才咬牙切齿地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晚一点要孩子比较好。” 傅司柏压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也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喵星人的汪星人 的地雷 蓝杯子 的地雷 (づ ̄3 ̄)づ 正文部分就正式完结啦,番外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么么哒! 第103章 番外 陈家两三事 那时候陈保元和梅月结婚不久,陈保元还只是矿区里的一个小工人,每个月的工资只勉强够糊口用。再加上陈耀锋刚刚出生,‘尿’布、婴儿辅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一家三口的日子过得就更紧巴了。 但温柔贤惠的梅月却从来没有抱怨过日子苦,而是想尽办法让生活过得更好一些。 这年秋天,梅月按照惯例囤积了不少的白菜准备腌制酸菜。因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