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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嘴角,“还有,这和你有啥关系?” “就是,这和你有啥关系!?”嬴惑在一旁帮腔。 朱寻扭头看向嬴惑,语出惊人:“怎么,你喜欢他?” 敖润:? 雍云:? 嬴惑:!! “看剑!” 嬴惑突然之间暴起,动作飞快地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流炎剑,闪电般刺向了朱寻。 流炎剑乃是顶级法器,固然此身为人的嬴惑并无法发挥出其全部力量,到底也是件神器,威力依旧非比寻常。 只见,那赤金色的火焰缠绕在了剑身的左右,顿时,流炎剑便与嬴惑的灵力共鸣了起来,光芒大作。朱寻见嬴惑来势汹汹,手下丝毫没有留情,自然也不敢懈怠,忙运起灵力向后撤去。 “我今儿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火鸡’!” 嬴惑见朱寻避战不打算跟他打,又开始了自己国服白起的cao作,嘲讽技能顿时点满。 火鸡? 难道这家伙看出来了什么? 朱寻眉头一皱。 “润润~” 鬼帝又是一声呼唤声,随即翘着二郎腿身若无骨般坐回了座位上,目光停留在了敖润的身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敖润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无奈只好绕到了朱寻的背后,堵住了他的退路。 鬼帝之前对于朱寻的敌意这么大,很难保证如果他就这么被抓住了,不会受什么苦痛,毕竟地狱并不是什么好地方。敖润本意并不想以这种方式为难朱寻,如今看来鬼帝的意思很决绝,他确实也没什么办法。 腹背受敌,朱寻前有鬼帝嬴惑,后有敖润堵路,即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很难离开这个地方了。 “我只想向您求个魂魄而已,有必要如此?” 朱寻大声向鬼帝喊道。 鬼帝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是朱翊派你来的?” “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哦?”鬼帝这才正眼看向了朱寻,“无知者无畏,很好——抓起来。” 嬴惑已经看朱寻不顺眼很久了,以权谋私的事情他干得相当起劲儿。鬼帝话音刚落,他便拿着自己的流炎剑冲了上去。 一时间,漫天火焰翻飞,周围的温度飞速拔高,这地府顿时有了些刀山火海内味儿了。 朱寻不想和嬴惑硬碰硬,一心只想着暂时逃离这里,遂一边防御着他的攻势,一边向后退去。直至被逼到了孤岛边缘,差一步踏入忘川水中时,他终于憋不住了。 褐色的光芒乍现,一道道灵力凝聚而成的羽毛状利刃在他的身周漂浮、旋转着。他手势一动,那道道利刃便如传说中的御剑术般从四面八方袭向了嬴惑,打乱了嬴惑的攻势。 趁着嬴惑对付那利刃之时,他抬头的同时脚下一蹬地面,窜上了天。 还不等嬴惑说些什么,方才还在一旁观战的敖润便“嗖!”地一声,也跟着上了天。 人身的嬴惑并不具有腾云驾雾的本领,因而去追朱寻的任务,只能交到敖润身上了。 朱寻只见自己身后金光一闪,再一扭头,便看见了一条金龙紧追在他身后,那速度之快令二者之间的距离飞速拉近。即便是再喜欢龙这种生物,朱寻现在也没心情去纠结自己忘带相机了,而是一咬牙,身体亦开始了变化。 褐色的羽毛逐渐覆盖了他的身体,每根羽毛的边缘都如同镀了一层金边般,格外好看。紧接着,一双宽大的翅膀从他的背后延伸而出,其移动速度顿时提高了数个档次。 “什么!?” 敖润眼见着自己前方不远处的人化为了一只体型庞大的鸟,整个人一震。 朱寻......是妖?还是一只不简单的鸟妖?......莫不是那传说中的金翅大鹏?? 可是,如果他是妖的话,为什么在这些天的接触中,他从未感知到一丝一毫的妖气? 疑惑只是在敖润的心中一闪而过,随即他便愈加认真起来。 在地面上的鬼帝和嬴惑只远远地看到天空中一金一棕两道身影在飞速移动着,你追我赶,相当激烈。嬴惑早已经猜到了朱寻的身份,但这副“龙凤相斗”的场面属实千年难遇,他收起了法器,在下面看得津津有味。 虽说金翅大鹏并不是凤凰。 “庚......” 微弱的声音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嬴惑本以为这只是自己的幻听,在确认确实是有人在低声啜泣后,他方才疑惑地回过头去。 鬼帝雍云抬头看着天空,眼角与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去。 她低声喃喃着,像是在缓缓述说着什么道不明的思绪。 “庚寅......” 第70章 大鹏,已死? “出大事情了!” 敖广在海洋馆的第五场馆里,一觉起来,发现今天和往常不太一样。 几乎每天,敖润都会先他一步起床,然后再把他叫醒,结果谁知他今天这一觉直接就睡到了上午九十点钟,一睁眼海洋馆居然都开始营业了。他再一问自己遍布各地的鸟类眼线,结果这周围偌大的一片区域,居然连敖润一根毛都看不见。 这很不对劲。敖广用翅膀托住下巴,思考着。 他颠不颠地跑到了总是当代理馆长的刘大爷那里,站在他肩膀上问道:“敖润那小子呢?” “馆长?”刘大爷卡顿了一下,“不太清楚,今早就没见过他了。” 敖广又飞到了司马汤那里。 “喂,傻企鹅,敖润呢?” 正躺在人造冰面上休息的司马汤缓缓睁开了一只眼睛,隔着玻璃淡淡地瞥了一眼敖广,翻了个身子:“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敖广敏锐地察觉到了司马汤不同寻常的态度。 这只肥企鹅最讨厌的就是鸟类,自从他来到海洋馆并在企鹅馆住下之后,几乎从来不会主动或者被动地和敖广说话。就算敖广曾经是条龙,也只能受司马汤的白眼。 然而虽然短暂,今天他俩居然能够对话了! 简直是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在瞒着我?”敖广紧逼着他。 司马汤又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一副拒绝回答的样子。 “哼,”敖广冷哼一声,“那我去找白韶——” “别!” 司马汤“嗖!”地一下从冰面上蹦跶了起来,纤细的腿差点没支撑住他圆滚滚的身子。黑白相间的企鹅长着嘴,挥舞着没有什么卵用的翅膀,大声制止了即将飞走的敖广,变脸的速度堪比川剧。 “别找他!一切好说、好说。” “那你说,敖润去哪了?” “......”司马汤还是一副很纠结的样子,但在敖广的双眼下,还是暂时性地妥协了,“我昨晚见到了那个记者和嬴惑,他们穿过这里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