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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念冷声说。 “哦,我但愿你一个月能有这么一次时间允许。”陆恒林讽刺他。 “现在上去洗脸,顺便看看你自己成了什么样子!” 陆恒林的回答是站起来脚步蹒跚地走了,连句礼貌道别都没有。 被严格约束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陆恒林第二天就发现父亲的助理效率很高,他手头没有任何一张卡是可以使用的。 找夏成蹊要钱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可是他约了晚上的场子,花天酒地需要钱,他陆恒林什么时候缺过钱? “把我的零花钱给我,别让我说第二遍。”他冷着脸拦住夏成蹊。 夏成蹊笑了,淡淡地说,“如果你还记得,爸爸说过,你的零用钱使用需要我的监督,你要钱干什么?” “陆家还不是你们母子的,不用像条狗一样看得这么紧。”陆恒林脸色很难看,“我再跟你说一遍把钱给我,不然——” “不然?”夏成蹊还是笑,笑容却犀利起来,“去问问林宇生在医院里看伤的时候疼不疼,再跟我说不然,哦,当然,如果他已经被从看守所捞出来了的话。” 陆恒林被噎得哑口无言,愤怒又无处发泄,只能狠狠捶了旁边的书柜一拳。 因为零花钱不足,陆恒林接连好几天都只能无所事事地回家,所有的愤懑越累积越严重。 所以他只能一根又一根地抽烟。 连孙婶都看不下去,好几次劝阻他,他也只是闷着头听,并不回答,似乎全世界都站在夏成蹊那边,没有人了解他的苦闷。 对此,夏成蹊仅仅是看着他诡异的笑了笑。 陆恒林沉着脸给了他一个无畏的眼神,并不知道每当夏成蹊这样笑的时候,他就要遭殃了。 第二天早上,陆恒林睡醒来,迷迷糊糊地去洗漱,下楼前习惯性地点了一支烟。 在他喷出第一口烟的瞬间,忽然感觉剧烈的麻痛从手腕处传来,久久没有停止,连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把羊毛地毯烫出一片焦痕。 陆恒林一脸痛楚地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手腕上箍了一枚金属手环,正在释放电流。 直到他踩灭了烟,电击才停止,可是他觉得左手前臂已经失去了知觉,整个人心慌气短,满后背都是冷汗,呼吸急促,头脑空白。 好半天他才恢复过来,立即怒吼着冲下楼,“夏!成!蹊!” 夏成蹊施施然坐在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抬头对着他微笑,“怎么了,满头是汗?” “一定是你!”陆恒林愤怒地抠着手上的金属手环,好半天才摸索着解开,直接扔到了夏成蹊脸上,被他轻松地接住。 “拿着你的零花钱总是不给你用有点不好意思,买个礼物给你,喜欢吗?”夏成蹊把玩着手里的电击手环,“据说电击力度还挺大的。” “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哎哟,恒林,你怎么说脏话了,两个人不要吵了!”孙婶着急地出来劝阻。 “孙婶你别管,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孙婶,没事,我和恒林闹着玩呢,把他闹急了。”夏成蹊一副乖巧的样子。 孙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转身进了厨房。 “你怎么进我房间的,钥匙拿出来,你以为这个家已经是你的了吗?”陆恒林瞪着他伸出手。 “你还真是幼稚的可爱啊。”夏成蹊嗤笑,“这栋房子里所有的门,我不需要钥匙都能打开。” 他说话的时候,眉宇间透出淡淡的邪气来,似乎成了另一个,陆恒林从未认识过的人。 陆恒林愣住了,站在原地有点止不住的心慌,疼痛中混着不安,他想过全是假的,可是真的这样印证的时候,还是难受到无以复加。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在屋里抽烟,如果你不听,那我只能采取一些方法了。”夏成蹊淡漠地说着,语气中警告的意味明显。 陆恒林还是要逞强,“你以为我会怕吗?” “你当然不会,你一向都是任性惯了,那我也只能,采取点小手段,直到你怕为止。”夏成蹊笑了,“如果让你受到小小的伤害,我想爸爸会理解我的苦心的。” 早上的电击还让陆恒林心有余悸,此刻夏成蹊眼神中凌厉的东西似乎在说明他不只是说说而已。 陆恒林终于败下阵来,悻悻地转头走了,一路都摔摔打打。 从那一刻开始,陆恒林深刻地意识到,从前温柔贴心百般退让的夏成蹊,是真的一去不复返了,而他也就开始了长期的,被碾压的生活。 第21章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周一医院给陆恒林会诊,韩秉正先去听了结果,得知陆恒林的确除了失忆的问题,其他都恢复良好之后,他才放心了一些,拿了报告回到公司。 结果还没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就发现两个行政秘书站在走道里大气也不敢出,跟他指了指会议室的大门。 他心头一凛,赶紧悄悄地推门进去。 会议室里的入座情况很能说明问题,夏成蹊坐在主位上,陆恒林的两个叔叔还有秦南锦坐在他对面,呈现一种半环的包围态势。 江远和颜思齐被隔在边缘观望。 “这不是韩助理从医院回来了。”陆承嗣冷笑,“你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一说,陆总是不是醒来了?” 韩秉正一时弄不清楚情况,看了江远一眼,结果对方脸色不好,看来是被陆家人直接挟持了,连跟他通气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迅速地分析着当下情况。 谢女士并不在场,其余董事全数在场质询夏成蹊,陆承嗣和陆承贤甚至看起来志在必得,说不定陆恒林病情已经走漏消息了。 “是啊,恒林的确清醒了,我已经探望过他了。”夏成蹊泰然自若,甚至微笑着做出了回答。 韩秉正一惊。 “既然恒林人已经醒过来了,为什么还是不允许探视?”陆承贤一幅正中下怀的得意。 “陆总没有不允许探视,不然我怎么会见过他?至于他为什么不允许‘其他人’探视,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几位认为这是为什么呢?”夏成蹊把其他人三个字说得又慢又微妙。 “允许你探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挟天子以令诸侯’?”陆承嗣索性也不兜圈子了。 “我不用‘挟天子’,现在我已经可以发号施令了。”夏成蹊莞尔。 他的态度激怒了陆家两位董事,情势一触即发,秦南锦不得不打圆场。“既然陆总醒了,对集团的事情也该有个交代,身体恢复固然需要时间,但是之前我们事急从权,由董事会决定的代理人选,如果陆总没有意见对成蹊表示信任的话,出个授权书也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