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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着他:“这大白天的,你捉什么鬼?” 顾玄都道:“白天的鬼才好抓……”他看向门外,“不说了,有人来了。” 果不其然,顾玄都和林如翡刚停下交流,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林如翡道了声进来,便看见孟阑若鬼头鬼脑的支了个头进来,小声道:“林公子,你休息好了吗?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林如翡道。 孟阑若蹿进了屋子,高兴道:“我刚才和我母亲告了那齐厌胜一状,让他没事找你茬,哼,讨人厌的家伙。” 林如翡笑道:“齐公子也没什么恶意。” 孟阑若道:“不说他了,话说林公子,你知道落春楼吗?” 林如翡摇摇头。 孟阑若压低嗓子:“那是我们这儿最大的花楼,就今晚,那儿要举行一场花魁比赛,我弄到了两张进去的凭证……不如……”他露出男人间才明白的笑容,“不如,咱们去凑个热闹吧。” 作者有话要说: 顾玄都:你再说一遍你要去哪儿? 林如翡:看花魁。 顾玄都:花中魁首不就是我吗???你去看别人作甚?? 林如翡:……………… 第30章 花楼之内 或许是昆仑地理位置过于偏僻,商贸并不发达的缘故,无论是山上亦或者山下,都不曾有花楼这种只在话本里出现的地方。林如翡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邀请,虽然内心觉得略有不妥,但到底还是对那里生出了浓郁的好奇。 看出了林如翡的迟疑,孟阑若压低了嗓音解释道:“林公子放心,那落春楼干净的很,里面的姑娘们也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是那种做皮rou生意的龌蹉地方。 “况且咱们也就是去看看,不干坏事。”孟阑若眼巴巴的看着林如翡,期望他能应下自己的邀请,“夜色漫长,这要是待在家里,多无聊啊。” 林如翡犹豫片刻,缓缓的点了点头,还是应下了孟阑若的邀约。 孟阑若见状高兴欢呼起来,笑道:“那林公子,我待会儿便来接你,咱们一起坐马车过去!” 林如翡道了声好。 孟阑若这才高高兴兴的走了。 他一走,刚才站在林如翡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顾玄都幽幽开了口,不知为何声音里带了点幽怨的味道,他说:“小韭怎么会对花楼感兴趣,那地方无聊的很呢。” 林如翡抓住重点:“前辈常去?” 顾玄都冷静道:“去过一两次,没什么意思。” 林如翡道:“只是之前从未见过,所以有些好奇罢了。” 顾玄都咬牙道:“都是些庸脂俗粉,没什么看头。” 听着顾玄都的话,林如翡却忍不住露出笑容,开玩笑道:“和前辈的容貌相比,其他的人的确是些庸脂俗粉。” 被赞扬容貌的顾玄都神色变了变,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冷哼一声,长袖一扫,身形直接淡去。林如翡哑然,他感到似乎是自己说的某句话得罪了顾玄都,可是是哪一句呢…… 入夜,信州城内热闹非凡。 沧澜江上,几艘巨大的华丽花船驶于其上,站在岸边,便听闻丝竹之乐,嗅到脂粉之香。无数穿着华美的女子,或站或坐,巧笑嫣兮,当真是让人心醉的美景。 林如翡在那艘最大的花船上。 孟阑若已经是这里的熟客了,风韵犹存的老mama见了他,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扭着腰热情的迎他进去,又用余光打量起了孟阑若身侧站着的身着白衣形容清瘦的俊美青年,大约是看出了什么,笑容变的更加热切:“哟——这位公子真是生的俊俏,以前怎么没见过呀。” “是我们家才来的贵客,我带着他出来玩玩。”孟阑若笑嘻嘻道,“小虞今个儿什么时候出场?” “第三位出来,到时候还望孟公子多多捧场。”老mama笑意盈盈,将他们引到了一个宽阔的包房里,包房四周竖着屏风,私密性非常好,又能最为清楚的看到舞台。 孟阑若从怀中掏出了什么,随手递给老mama,道:“换些绢花来,剩下的当做给你的赏钱。” 老mama连忙点头称是,双手捧着孟阑若给的东西恭敬的下去了。 林如翡注意到,孟阑若递出的是一块上等的灵石,这东西就算是在仙途之内,也是稀罕货,更不用说在凡间了,看来孟家的确家大业大,这样的东西,在孟阑若手里,竟只是个打赏花魁的小玩意儿。 “这绢花就是给台上花魁们投的票。”孟阑若笑着解释,“绢花越多票数越高,拿的最多的姑娘,就是今夜的花魁。” 林如翡道:“你经常来玩?” 孟阑若挠挠头:“家里管我管的严,也不准我离开信州城,所以经常自己来找些乐子……也……不算是常客吧?” 显然,他说到后面,连自己也有点心虚起来。林如翡闻言只是笑,并未和他做多计较。这花船上的客人们的确会找乐子,花魁大赛还未开始,便能看见投壶的,玩骰子的,各种取乐的法子不胜枚举。 孟阑若叫了两壶好酒和一些小菜,本想为林如翡再叫一壶热茶,林如翡却谢绝了他的好意,说来这里喝茶,总是有些扫兴,他虽然不能喝多了,但小酌两杯并无大碍。 如此自然更好,孟阑若举杯先敬了林如翡一轮。 酒是新酿的梅子酒,入口微甘,回味绵长,上面浮着新采的桃花瓣,更显风雅。 林如翡饮了一杯,却是想起了某个还在生闷气的桃花仙,眼里不由的浮起些笑意。 孟阑若见了林如翡的笑容,问道:“林公子这是想起谁呢?” 林如翡道:“怎么?” “没有,好像在你脸上没见过这样的笑容。”孟阑若撑着下巴看着林如翡,“怎么说呢……”就好像林如翡平日里的笑虽然温柔和煦,却带着一股子莫名的疏离味道,但眼前这笑容,却夹杂了些俏皮,倒是多了几分人气儿。 林如翡摇摇头,笑而不语。 孟阑若也没有深究,握着酒杯好奇的询问林如翡从昆仑出来了多久了,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事,接下来又打算去哪里。 林如翡迟疑片刻,到底还是没有提到谢家,只是聊了几句沧澜江上的蛟龙,又说自己接下来可能会顺着沧澜河一路往下,翻过西秋山,往中原去。 孟阑若听完,不加掩饰的露出艳羡之色,摸了摸自己挂在腰上的剑,喃喃道:“真是羡慕林公子呢……” 林如翡奇道:“羡慕我做什么?” 孟阑若说:“我也想像林公子那样仗剑当空,行万里路。”他无精打采道,“可是爹娘死活不准我出去,说是怕我这性子,出去三天就被人骗掉了底裤。”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如翡和孟阑若的处境倒是十分相似,他也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