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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出现,整个王府的人都对他百依百顺,怎么可能会让他受这样的伤,还被太子这种残暴的人看上。 明明上一世太子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温文尔雅,对周芍清很好。就算有后宫三千,但从来都向着周芍清,根本就不会一言不合就杀人。 赵越尧越想越气,一脚踢翻了房间中的香炉,贵重的龙涎香散落一地,还未燃尽的香将地毯烧了一个窟窿。 门打开了,太子长发湿润,还滴着水,他扯开一个笑容:“你还真是不识时务,就那么想让我教训你吗?” 这个笑容配合着他身后无边的黑夜,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一般,赵越尧吓得打了一个冷噤,站起来想要逃走。 太子上前,直接用短刀割断了赵越尧手上的绳索,对他说:“我不喜欢有人违抗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死,或者是取悦我。” “如果你死在我手上,我父皇可能只会关我两天禁闭,不会有任何惩罚。说不定还会觉得我这个儿子做的好,除去了他的心腹大患。” 赵越尧跑到门口的脚步停住了。 太子坐在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神色坦然的说:“走出去一步,你和你的下人都会死。取悦我,让我高兴,我会容许你继续活下去,并且还能要什么有什么。” 赵越尧只觉得心中的屈辱达到了顶点,他收回了自己的脚步,慢慢的走到了太子的身边。 太子神色中都是恶趣味:“怎么了,你成木头了吗?” 赵越尧的手颤抖着,将太子的睡袍褪下,他青涩的抱了上去,然后轻吻。 太子看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和一个小动物一样,心情蓦然变好,笑的爽朗大声。 赵越尧受到了嘲笑,再接再厉的亲了下去。 两人之间的气氛慢慢的,变得浓稠起来。 赵越尧拿起太子脱下的白色睡袍,趁着他放松之际,立刻勒上了太子的脖子。 赵越尧回忆起武学师傅教授的内容,将太子掀翻在床上,坐在他身上,没有停顿的将太子勒住。 太子没想到赵越尧会来这一手,被直接压在柔软的枕头之中,差点被赵越尧一屁股坐岔气。 他被勒住要害,双手拉住脖子上环绕的白色的中衣。 赵越尧下了狠心,他要将太子勒死,就算同归于尽,这也算为父王报仇了。 太子察觉到了赵越尧的杀意,他直直的看着赵越尧的眼睛,里面有着燃烧的仇恨和火焰,美的惊人。 他一时晃神,眼前一黑,差点被赵越尧勒死。 这种窒息的濒临死亡的感觉,立刻将太子拉入了现实的境地。他手臂青筋暴起,将自己脖颈上的长袍用力的撕碎了,翻身将赵越尧压在身下。 “现在,你输了。” 太子脖颈上有神色的瘀痕,看着被压在身下,楚楚可怜,眼中满是泪水的赵越尧,解下了床帐。 赵越尧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角有泪珠划过。 散落的床帐遮住了一室春光。 当天气渐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房中的时候,赵越尧从满室狼藉,昏睡中醒来。 他只觉得浑身都痛,低头一看,连手臂上都是红色的瘀痕,气的赵越尧浑身颤抖。 他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差点摔倒。 太子正站在窗边,手中拿着一个小瓷瓶,吸食着什么。 他听见动静,转头看着勉强穿着一件宽大长袍,唇色娇艳,愤恨的赵越尧。 太子眼中全是幽深的欲望。 “今晚,你再来我的房间。” 赵越尧冷笑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他赤脚踩在地上,搬起太子房间中的昂贵瓷瓶就往地上砸,噼里啪啦声绵延不绝,房间中的陈设碎了一半。 外面听见动静的总管走进来一看,颤抖的跪在地上:“王爷,求您别砸了,这些可都是御赐的珍品啊!您若有气,朝奴才撒就行了,奴才一条贱命不值钱,若是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怪罪的!” 太子看着赵越尧,就像看着一只不懂事的野猫:“福寿,你去库房挑一些来摆上,今天让我们王爷砸个痛快。” 赵越尧也不说话,直接拿起宫女捧着的干净衣服,就走进内室。 宫女看着太子,生怕太子怪罪,谁知道太子却毫不在意:“再去拿一件。” 老嬷嬷与福寿见多了,每一个被太子宠幸,有兴趣的美人最开始都会被太子这样宠溺,要什么有什么。 可当时间过去之后,只要太子没有了兴趣,就会像一块抹布一样,将那些美人丢掉。 那些美人往往一颗真心都交付在太子身上,被这样毫不留情的抛弃,很少有人能够接受。 她们要不就因为惹得太子厌烦,成为了花泥,要不就直接被放逐出宫,或是终日关在了冷宫。 老嬷嬷眼中微微带着同情,不知道这位容貌昳丽的小王爷,能撑多久? 赵越尧穿好了衣服,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太子站在窗边,对赵越尧说:“你想出宫吗?我可以帮你。” 赵越尧顿时觉得很感兴趣:“你父皇想将我握在掌心,若不是为了顾及天下人的舆论,我早就没命了。你不过是太子,凭什么改变你父皇的主意呢?” 太子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玉瓶,眼神危险的看着赵越尧。他坐上太子之位已经十五年了,皇上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衰败,却紧紧的握着权柄,死也不肯放权。 “赵越尧,你以为我当真不敢对你动手?” 太子走上前,捏住了赵越尧的脖颈,慢慢的收紧。赵越尧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慢慢的被遏制住,他觉得头晕目眩,在最后一刻,太子松手了,表情十分的可怖。 “明晚你自己看着办。” 赵越尧干咳了几声,本应该十分狼狈的他,却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回到了蕉下馆,沉稳的柳枝顿时大声的叫起来:“王爷,你昨晚去哪儿了,我和赵泗急得不得了。连六殿下也派了不少人找你。” 褚念听见声音,从房间中走出来,面上是纯粹的担忧:“尧儿,你昨晚去哪儿了?” 赵越尧什么也没说,脸色微动,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投入了褚念的怀抱,紧紧的抱住了他:“我不想说。” 褚念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抱住赵越尧走进屋中。 柳枝这下不担心了,她戳了一下赵泗:“你说,我们王爷究竟喜欢哪一个?可恨周启时没良心,眼看王府有难,偷了库房那么多珍品跑了,不然他和我们王爷倒是比六殿下般配。” 赵泗板着脸,心中不知道为什么不太高兴:“王爷终究是要娶一个高门贵女,成亲生子的,这些都只是玩玩而已。” 柳枝叹口气:“这倒也是。” 房间中褚念十分不放心,抱着赵越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