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明月,明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释,“我只是想确认下你,有没有发烧。”

    她感冒总会喉咙哑,他是想起从前她高烧难退那次了。

    那次……

    二人似乎回忆到相同的事情,向明月比他先有局促感,催他快走。

    “快去呀!女孩子订亲、结婚这些事上,差一个礼节没到位,都会觉得留遗憾的。”

    *

    等向明月再回订婚式上,新人已经交换对戒了。

    典礼也移步到酒店宴会厅,西式餐酒,答谢宾客。

    向明月去洗手间补妆。出来时,周映辉倚在不远处的玻璃幕墙边上,双手抱臂,像是等她,看见她出来,隔着些距离,问她,“还好嘛?”

    这话问得有多傻。

    向明月不理他,要回宴会厅,挨近他时,周映辉喊她,告诉她,他调出了她先前在他们医院看胃病的电子病历看。

    也问过给她做胃镜检查的医生,一向严谨且不徇私的程医生,也许是新婚的缘故罢,难得没驳同仁的面子,告诉周映辉,他对这位向小姐印象很深刻,是他那天检查病人里最drama的一个。

    来看病,打扮的再都市丽人不过,妆画地,去结婚都可以无可挑剔。

    “你没事调我病历看干嘛?”向明月冲他急。

    “想看看你好不好。”他如实告诉她。

    “……”

    周映辉一身正装西服,领带也系得一丝不苟。他比两年前身条更结实了些,穿西服也更……男人味点。

    今天的订婚礼,向东元也来了。

    “东哥说,那个严先生在追你?”他轻飘飘转移了话题。

    向明月嘴里吃了颗金嗓子喉宝,缓解喉咙嘶哑。

    “有什么问题?”

    “只是追?不是男朋友?”他划重点。

    “我答应就是了。”她觉得他是来看她笑话的。

    “他比东哥还要老。”

    “滚呀!”

    “一个有十七岁儿子的老头。”周映辉突然没好气。

    向明月不禁发笑,他敢骂人家老头,当然,他比严信小上十五岁,他确实有资格说人家老头。

    “你是有多年轻?毛没长齐哦,说人家老头!让我告诉你,旁的本事没有,单单年龄上攻击别人的,都是小瘪三!我就喜欢老头了,你管得着嘛?我就愿意和老头接吻、上……”

    向明月口无遮拦的一番话,最后几个叫人心惊rou跳的词,周映辉想是不愿听了,他一大步走到她跟前,俯首过来,向明月感觉眼前一黑般……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唇去到她唇上,像是用这种过激的方式叫她住嘴,

    又像是,唇舌和她纠缠、裹挟,仅仅想要她嘴里那颗喉糖。

    ……

    向明月卖力推开他时,

    原本自己吃的那颗苦糖,到了他嘴里。

    周映辉唇上还有她的口红,而这个家伙,似乎并不为自己做了什么错事而感到羞愧。若无其事地含、着他的战利品,一瞬不瞬地盯望着向明月。

    向明月被他气到要炸,“你给我吐掉!!!”

    作者有话要说:  注:程医生是谁,希望有人知道我在说什么,是的,哥哥和西西结婚了。

    ☆、008

    她重回喜宴上,新人正巧来他们这桌敬酒答谢,傧相也随新人一同敬酒。

    向明月觉得某人嘴里那颗糖,就像是潘金莲掉在西门庆头上的那根叉杆,太昭然若揭了。周映辉不是个莽撞的人,他也不是把别人当傻子的草包,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叫严信觉察到点什么,比如,周医生身上有明月的味道。

    于是,散席后,送明月回去的路上,严信主动问明月,你好像不好奇我和周医生是怎么认识的?

    他就此,才和明月挑明了他有个未婚生子。

    严信是向东元生意场上结识的人。算不上后者朋友范畴,某次向东元临时缺个舞伴,就求到当当头上来。

    这两年,向东元与妻子分居状态,原本到了两年期限,双方都可以名正言顺提离婚了,偏一对当事人都黑不提白不提。

    向东元更是“舞”不动的作派。好多形式social回回来练向明月,她那辆宝马7系就是她给他当女伴的佣金,当然是她敲诈来的。

    向东元也眉头没皱地给她买了。

    兄妹俩小酌微醺,向明月也问向东元,最近在干嘛,拿我来避嫌,朝大嫂表忠心?

    向东元不答。事实上,他也没多少浪子回头的殷勤作派,除了不再含糊男女关系。

    他和何晴还是有分歧,对于孩子教育上,对于何晴始终在原生家庭里忍气吞声上。喝多的向东元也会念叨妻子,她是个很容易乱主意的人,明明在家里也有姑嫂矛盾,她那弟媳动不动看人下菜碟;可是呢一回头,她也会为难甚至瞧不惯当当,以眼还眼地转嫁矛盾。

    很不该,甚至浅薄粗鄙。

    向东元有时也会反省自己,是不是这些年把她拘在家庭里,才让她缩浅了格局。

    现在她重新爬出那口井的天地了。眼下的生意,自负盈亏也好、入不敷出也罢,她起码在为自己活,向东元看她这样开心也不开心。

    开心,从前会过日子且细水流长的温娴何晴回来了,或者是她没“死”;

    不开心,他把她逼到了这份上,要靠辛劳来证明,她没有他也可以。

    事实上,他也从来没怀疑过,谁离了谁不能过。

    日子过到一筹莫展,无波无澜,近乎腐朽的滋味。

    那晚向东元先走了,向明月一个人后离开的时候,遇上了严信,这男人很会聊天,准确来说是交际,不过摊上个也不吃素的向明月。

    二人云山雾水地绕了一大圈,严信也没问清爽,明月小姐到底是向先生什么人?

    因为严信问她贵姓时,她刻意隐去了真姓,干干个名字打发他。

    姓明?

    对呀。她说瞎话。

    之后她去4S店提车,碰上了严信,后者是来做保养的。

    向明月毫不隐晦地告诉他,车子是向东元买给我的。

    就在对方误会她是向先生情人的时候,4S店的工作人员过来和她谈后续去车管所上牌的事情,严信才明白了些什么?

    向小姐?

    嗯哼。

    你是向先生的?

    meimei,他老爹是我老爹,老妈是我老妈的那种meimei。

    严信笑的,像是在批评一个撒谎的孩子。

    他追求向明月很nice的中年男人套路。送花的朵数,不会动辄99朵这么saocao作,也不会每日定时这么疲劳轰炸;约你都会提前两三天,被拒绝了也不气馁,微信聊天不会自大地纯语音回复,文字也鲜少有别字;一起吃饭、听音乐,也是说的少听你多,不问女士任何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对于女士的提问又知无不言。

    向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