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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地拒绝我,而是要跑?” 向明月不设防地像是被人点了xue,她别开周映辉一直锁死她的那目光。 “……我,我没拒绝你嘛,我叫你搬走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是你厚脸皮,赖在这里。” “我妈找你说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这才一顿,抬眸看他。周映辉从容审视她,向明月目光一紧,这该死的梁书娟,嘴巴这么大! “她是不是说什么难听的话了?” 向明月拒绝回答。 “说你年纪比我大?脾气也大?逃婚?已然算是离婚妇女了?”后半句纯粹是周映辉激她开腔。 “离婚妇女?周映辉,你个混蛋,你比你妈粗鄙多了!是,我是离婚了怎样,jiejie我行情好得很。你个小畜生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别来招我……” 向明月喝酒了,这女人成天个沾酒,身上有酒气、香水味,还有她隐隐的脂粉味, 永远将口红涂得像是刚喝过血, 说着还拿手里的包掼他,掼得包里的东西滚滚作响。 “好好说话,骂人怎么回事?”他眼底隐隐笑意。 “你就是,小畜生!”向明月彻底气红了眼,她想说,我从头至尾没想过招惹你,你弯弯肠子地住到我地盘上,宵想我,最后我还成狐狸精了! 这是什么天理! 她负气就负气在,始终不能把他当周吴郑王那样路人角的男人。 他明明待她很好,她也明明不讨厌他,所以他朝她郑重其事说喜欢,哪怕她不百分百心动,也至少晃神了。 是那种被需要被膜拜的虚荣感。 再者她有点反骨,原本他母亲不说什么也罢。偏偏说了那些个不看好她的话,向明月一时反骨生了,我怎就配你儿子还不够了? 他是多金尊玉贵的身子?! 当然这些个都是气话,她不稀得告诉他。 总之,你离、我远,大家各自安生。 周映辉被向明月两声“小畜生”喊得气血倒流,又羞又恼。 可她站在自己眼前:幕墙上的灯光从她松松垮垮的西服外套身侧挤开,从她大冷天还光着的腿上溜开;烈焰红般的唇际里跑出白气来;大一声小一声后,又包袱重得很还偏脸看看旁人有没有盯着她看。 周映辉觉得这样的向明月还是他印象中的小女生,她只是年龄在长,心窍没有。 “明月,上次我说你娇气,还有后半句,……,可是我很喜欢你的娇气。” “……” “所以,向明月小姐!无论接不接受我的喜欢,请不要跑,如同刚才在里面拒绝那男的一样,认真对待一下我,可以嘛?” “可以!”向明月痛快颔首,拨一拨被风吹到脸上的发丝,利落要开口的颜色, 周映辉脑子里闪过她好友说的那句话,如果你连掌控她的野心都没有…… 二人都很冲动。她冲动着拒绝他,他冲动着不叫她说出他不愿听的话。 鬼使神差抑或心神往之, 周映辉伸手绕至她腰后,稍稍施力捞她往上一控,朝他近了些,然后他俯首去,唇找她唇上的红,更像是血。 ☆、016 这种失重感很玄妙。 她的记忆里经历过,但却很陌生了。 她被勾揽着,随即高跟鞋鞋跟离地,然后唇上有湿湿冷冷的触感爬进她的感官里。 很无冒犯力的一个浅吻,只是他长久不想离开她。 简单辗转几下,向明月被他那轻柔的湿濡触感,叫回些神。 她推不开他,索性朝他某处抬腿屈膝,狠狠教训了一下。 周映辉吃痛地本能,丢开她,弯腰挽尊貌。 向明月唇上的口红花了,周映辉缓缓直起身,他唇上亦是复刻的红。 二人作了彼此的镜子。 向明月下意识地拿手背去捂揩,周映辉却是拿拇指,那一点点刮揩的骄矜样子更是叫她气不打一处来。 “周映辉,你个死猫子烂狗子的坏皮料、臭流氓!” 骂还不够,她拿手里的包当凶器再次来掼他,连掼几下,最后包掉他怀里,他好生给她接着。 旁边路过的人,权以为一对情侣闹别扭了。 容她发泄完了,周映辉拿着她的包,气定神闲地试着征询她,“我先送你回家吧。”很晚了。 他不朝她说对不起之类的话,说什么回家? 回你个姥姥家! 她气极即刻扭头就走,没几步,又折身回来,从他手里拿回她的包,“你该是属狗的。” 向明月权当被狗啃了一口。 “二狗子”也不反驳,拿脚步跟上她。 向明月回头,他就停;她回身去走,他就跟,这样牵掣地一直走到她泊车处。 她喝酒了,无论是嗅觉,还是刚才唇上尝到的味道,周映辉都知道她不能开车的。 他等她无钥匙进入解锁后,一步上前,先一步拉开车门。 “周映辉你有完没完。” “送你到家就完,我明早就从你那搬出去,可以了吧?” “不可以!” 她又一次急刹翻了车,她还当是之前那问可不可以认真对待一下他的问题呢。 该死的,恨不能咬断舌头般地懊悔自己语无伦次。 “……”周映辉知道她是听岔了,也没下文了,就在那若有深意地笑,笑得向明月很不是滋味。 “笑屁啊。” “好了,别闹了。”周映辉老实交待,“我先送你回去,我翘班出来的。” 仿佛怕她不信,他把着车门,风吹得他风衣领子不时都立起来了,尤为正经笃定地补充,“是真的。” 是真的翘班出来,也是真的喜欢她。 * 这天晚上,向明月做了一场梦。 梦里糊涂极了,她感觉自己有一半的神智没有进入梦里,它就上帝一般地站在她梦的边缘,审视着她,更像是审判。 审判着她的灵魂。 向明月,你梦里的行径与你的口口声声完全相悖呀。 是的,我知道呀,可是…… 生理的欲望驱使着她,她懂那份快乐有多凌驾人的意志,也正因为意志在那些浪潮面前全无能无力,才更叫人看清一个人的本来面目: 梦里,向明月看他,是残暴的,原始的,带着几分崩坏感地朝她挞伐…… 下一秒,她赶在自己崩溃之前,喊出了声,一身热汗地跃坐起身来。 简直荒唐到外太空去了。 她大半夜起来,在阳台上抽烟,手机里有周映辉两点左右给她发的iMessage: 下夜班后来搬行李。 向明月把手机丢到老远。 可是这个二狗子最后还是食言了,或者他又在跟向明月耍什么花招,她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