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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点心吗, 我觉得我有点喘不过气。” 曹琋打开盒子,塞了一块点心给他,又递给他茶杯:“还不行的话, 我随时可以人工呼吸。” “你看起来倒是很镇定。” “既然我们不能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就只能想想后续的解决办法。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感叹词上,不如做点更有用的事。” 程岫转头看第一夫人:“马哈人送去的加密邮件你看了吗?” 第一夫人茫然。 程岫又问:“狄福拉国有什么动静?” 第一夫人想了想说:“副总统见过大使, 但是,好像没有谈成条件。” 程岫又问了几个首都星的问题, 第一夫人都表示不知。 很显然,这位第一夫人并不像外界塑造的那样贤惠。她的形象完全来自于幕后团队和媒体的包装, 连“爱夫”这个特质,都要打上大大的问号。至少到目前为止,她对丈夫去向还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牵挂。 程岫问:“您来前线是为了鼓舞士气吗?”他实在想不出她还有什么其他作用了。 第一夫人说:“庞幕僚长在离开之前, 曾经交给我一封信。他说, 如果他发生不幸,就把这封信交给您。” 程岫伸出手,但她没有立即将信拿出来,而是端起茶杯侧身喝了一口茶。 程岫:“……” 第一夫人清了清嗓子,回过身来:“秦凯以前在私生活上不太注意, 万一真的出事了,我不希望这些污名还会被人反复提起。” …… 丈夫下落不明的时候,妻子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后事了。多么的冷静与理智啊! 程岫气笑了,和曹琋交换了个位置:“你来。” 曹琋对警惕的第一夫人说:“上将不太擅长处理这种事务。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第一夫人斟酌道:“为了我丈夫的声誉,我希望他始终维持着拥有一位夫人和一个婚生子的形象。” 曹琋立刻抓住了“婚生子”这个重点,了然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第一夫人微微松了口气:“如果上将能够给我足够的承诺,我愿意配合上将的一切行动。” 曹琋说:“我完全明白您此刻的心情。事发突然,你必须为年幼的孩子安排好一切。” “还有我的丈夫。”她强调。 “当然。如果他再也无法开口,您就是唯一有资格为他发声的人。”曹琋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第一夫人的表情又松动了几分。 曹琋说:“但是依我来看,您太忽略自己的位置了。对国家来说,第一夫人拥有独立的形象与地位。一个大公无私、敬业爱国的第一夫人形象远比一个英勇就义的总统遗孀的形象要重要得多。您选在危急时刻赶赴前线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您应该很了解庞幕僚长的为人,他离开前一定做好了万全的措施,所以,让我们一起看看他的留言,说不定早就不动声色地解决了您的担忧。” 第一夫人说:“但是,我更希望上将能够给我实质的承诺。” 曹琋笑容微淡:“战争一触即发,政府乱如散沙,此时此刻,唯一能够依靠的人只有上将,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这个局面吧?庞幕僚长自身难保,他的留言其实已经没有太大的价值,只是一种尊重,并不是必须。” 说着,他拉着程岫站起来要走,被第一夫人拦住。 她从自己裙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封信,伸手抹平整了才递出去。 程岫接过信,目光从封口上扫过。 第一夫人说:“我并不知道他写了什么,或者你们看完可以和我一起讨论一下?” 程岫笑了笑道:“原来是需要讨论的留言。”说罢,不顾她苍白的脸色,拉着曹琋出门。 默默无语了一路,回到房间,又是无语。 谁说过,婚姻这事儿,要是几年不离婚,那就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现在想想,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曹琋说:“看看信吧。” 程岫一边拆信一边说:“十有八九要解码。”第一夫人一定打开过信了,但是看不懂庞鹤园留下信息,才会这么被动。 曹琋将头凑过去,就看到纸张上面写着: 6 5 2 1 2=24 45 35 17 10 15=561 650 102 485 327 325=213469 8848 9610 5874 2579 1106=? 程岫默默地看了两眼,揉成一团,丢到桌子上:“果然是无效信息。” 曹琋:“……” 程岫说:“我们研究下现实点的方案吧。怎么把老头搞走?”他说的老头自然是指军团长。 曹琋说:“那你呢?是离开,还是留下?” 程岫说:“耍帅就是离开,扮鬼脸是留下,我们一二三来投票。” 曹琋:“……” “一二三!” 曹琋噘嘴,作势欲亲,被程岫推了一把,整个人撞在墙上,程岫趁机捏住他的下巴,帅气地甩发:“原来你选择留下。” 曹琋不服,又噘嘴道:“难道这样不是耍帅?” “这叫耍流氓。” “……”曹琋将程岫抱起来,放在床上,扑上去,“纠正一下你的错误认知,我亲自示范一下什么叫做耍流氓。” 程岫伸手,按住某处不可言说的鼓起部位:“需要我演示什么叫正当防卫吗?” 曹琋原本想打闹,谁知身体立刻起了反应,看着程岫不可置信的眼神,尴尬地笑了笑,翻身仰躺在床上:“我们留在这里能做的也不多,倒不如回中央星系,至少要稳住局势。”这里虽然是前线,可是眼界太窄,总统顺位继承人接连出事,说明马哈人的战场已经遍及整个星国。 程岫说:“我们太被动了,这场仗马哈人起码准备了几辈子。”虽然程岫声称百岁高龄,但是清醒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四十几年,这百岁的“百”字,实在水分很大。他突然不满地踢了踢曹琋:“你比我早醒这么久,难道一点准备措施都没有吗?” “目的不同,准备的方向也不同。”曹琋一脸无辜,“他们只想‘干掉’别人,我不想‘掉’。” “……”程岫建议,“你要不要去冲个冷水澡?”以免讨论正事的时候,也透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曹琋翻身搂住他,脸埋在程岫的肩膀上,深深吸了几口他的气息,才说:“你想带走军团长?” 程岫说:“虽然没有迹象证明他与马哈人勾结,但是他的内心必然同情对方。我不能留一个随时可能倒戈的主帅在最前线。” 曹琋说:“他离开之后,谁挑大梁?”不等程岫回答,接着道,“我跟你走。” 这荒郊野外的,程岫哪里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