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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我都有些熟悉,但就好像对苗溪远这个名字一样,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熟悉感……” 阮舟摇淡淡地道:“那是因为你以前也只是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江映离眸若琉璃,低声道:“可为什么只有我提苗溪远的时候,你的反应这么大?” 阮舟摇浑身一震,眯起了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 江映离缓缓地道:“你若不想说,可以不说……” 阮舟摇只道:“阿离,你太敏感了。” 江映离不语,又转移视线望着头顶的帐子。 他能感觉到阮舟摇对他是真心的,而他也想试着打破他们之间的屏障。 但是阮舟摇心理防线太严实,根本不愿意跨过那一步! 阮舟摇似乎也察觉到了江映离的失望,他不由地紧了紧握着江映离的手,道:“苗溪远,是你的旧……相识。” 江映离扭头看他。 他有种直觉,阮舟摇更想说的是旧相好。 阮舟摇面无表情地道:“你尊敬他,崇拜他,仰慕他……你曾向他表明过心迹,你曾想与他合籍双修……” 江映离一怔。 阮舟摇道:“不过他飞升了,留下了一个儿子,你便对他的儿子……”说到这里时,阮舟摇不说下去了。 江映离平静地道:“我听到苗溪远这三个字的时候,心里很是欢喜。” 阮舟摇目光一厉,似乎在指责江映离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 江映离又道:“我能感受到我心里的崇敬与喜悦,但是,没有爱慕……” 阮舟摇道:“那你还和他儿子……” 江映离道:“我和他儿子?” 今生今世,江映离兴许还没和苗子越有一腿。阮舟摇当然不能因为还没发生的事情而苛责他,但是,江映离与苗子越有一腿却是事实!影石造不得假,范飞平也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说谎——他恋慕江映离,而且苗子越还是他的徒弟…… 江映离断然道:“……他儿子年岁几何?我不可能那般!” 阮舟摇看着他。 江映离:“……” 差点忘了,阮舟摇也不大。 阮舟摇不太高兴地道:“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反正,以后你不许与别人亲热。” 江映离沉默片刻,才问:“你是在吃醋吗?” “什么吃醋——”阮舟摇有些着恼地道,“这怎么能算是吃醋?你已是我的道侣了,若再与别人有什么关系,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江映离眨了一下琉璃眸,没有说话——他就是觉得阮舟摇在吃醋。 阮舟摇似还是有些意难平,道:“除了极乐门的人,阎浮提有多少人像你,不把双修当回事……” 江映离蹙眉道:“我……” 阮舟摇眯眼道:“反正,你今生若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便杀了你!” 江映离不说话了。 他什么都不记得,便要辩驳,却也无从辩驳。 阮舟摇似乎察觉到他心情不好,软下声来,道:“我知道你只是不在意这方面的事,从今以后,我看着你便是……” 当天下午,阮舟摇没有继续到灵田那儿干活,他就与江映离躺在床上,亲他,抱他,摸他…… 江映离挡住他的亲吻,无比冷静地道:“……在你眼里,我从前真的是那样的吗?” 阮舟摇目光一暗,道:“不管你是不是,过去的事,我都已经不在乎……” 今生,他绝不会再给他负他的机会! ※ ……往事如烟…… 当江映离闭上眼睛睡着以后,阮舟摇便把人往自己的怀里搂。 被范飞平带入石西境是他前世最痛苦的一段日子,比那更痛苦的,约莫是重华宫中,江映离吃下真言丹之后…… “……我不是不想信你。”阮舟摇插入江映离的发,轻轻地往下梳。 江映离哄他缔结炉鼎契约时,他就已经知道事情不对劲,但是他相信江映离,所以才会被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遗弃…… 被追杀,被范飞平骗入矿坑后,他照样没相信范飞平说的那些鬼话,拼着重伤炸了宁云山回到了太衍…… 然后他就亲眼看见范飞平与江映离在他们厮混过的思过室中亲热…… 那个时候,江映离明明还是认得他的…… 范飞平说他满足不了江映离,范飞平说他是个妖孽……范飞平说,江映离与他发生关系是对他的垂青,他纵得一夕之欢也应该满足。 江映离腰后的痣,他们每回做都不超过半个时辰…… 范飞平知道得那般详细,且江映离被他撞破事情之后,分明哑口无言…… 后来呢?后来,范飞平便把他带入了石西境。 石西境界内有一处风刃戈壁,他就被绑在上面,日日被风刃刮骨剜rou…… 范飞平恨他恨极!杀人不过头点地,他却总在他痛得清醒时与他分享江映离的情史…… 恨!! 初听范飞平读江映离写给苗溪远的信时,凌迟似乎都难掩钻心的嫉妒苦痛! 苗溪远是过去的事——他参与不了的江映离的过去! 而范飞平、苗子越……这两师徒,却又是现在的事。 范飞平喜欢谈论他与江映离的情.事,尤其江映离喜欢蒙别人的眼,不愿被人瞧见他情.事中的模样…… “……你知道师弟为什么会与你双修吗?”范飞平意味不明地道,“双修对于师弟来说,只不过是修炼。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你是他的徒弟,他怎么可能会与自己的徒弟有苟且……” 猩红…… 彼时他早已因为全身筋rou骨骼碎裂,眼珠子猩红。 范飞平便自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名字,偶尔再拿一块影石给他看江映离与旁人的“双修”指点…… 江映离只把双修当修炼而已,他与谁都行,他与谁都行!! “……差点忘了告诉你了,虽然你与师弟的炉鼎契约是后结的,但师弟,一直都是在采补你。”范飞平带着些讽刺地笑道,“凡修怎么可能与魔双修?想必你从不看自己的丹田,因此也分不清他是在双修还是在采补……” 汗水——早已不是汗水,而是血水。 江映离在阮舟摇怀中挣扎,阮舟摇从回忆中惊醒,汗水从额际流进眼中,他这才意识到,因为想到了过去,他用大了力道。 江映离早已睁开了眼睛,道:“你有心事。” 阮舟摇哑声道:“我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