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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 入眼是被戈烈按在自己腿上的少年,虽然他衣衫只露了半个肩膀,但江映离却仍以为戈烈对他做了什么异色之事…… 落星剑出,剑芒波及之处,裹挟千钧之力。 戈烈拎了少年的腰,避开落星剑锋。 “轰隆”一声,山洞差点都要被震塌。 戈烈只惊了一瞬,便抱着疼痛到无力挣扎的少年,对江映离道:“仙君如此护短,可是有失公平……”他眯着眼睛,道,“可是你这弟子先对我不敬的,而且还不止一次!!” 江映离不语,剑锋急转,又往戈烈处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11号可能有事,所以11号的这章发得这么早,抱住大家! ps:包子要今世他们咳咳过了之后才会有,以及……师尊很快就要知道阮错的古怪不是戈烈在捣鬼=L= 戈烈: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是该我沉冤得雪的时候了! ☆、第45章 也抱过他 第四十五章 “仙君如此护短, 当真半点儿情面也不讲?” 无数的剑芒幻化出来, 密密麻麻地往戈烈身上刺。 戈烈几次闪避, 都差点儿被剑锋波及,左躲右闪, 因抱着孟航一,闪躲得颇有些惊心动魄…… “我误入你们太衍的历练之地,本来也只是巧合, 仙君无故写信邀我,你弟子又伤我在后——”他略带讽意地道,“太衍山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吗?” 江映离只道:“我没有邀你。”手下仍不留情。 戈烈道:“没有邀我?”他打开一部分剑芒, 道, “你在信中说的那些……难道还是认真的不成?” 被逼入角落,无数剑芒直逼面门,戈烈干脆不再闪躲, 眼也未眨一下地站在原地…… 江映离似也不想真的伤他,见他不动, 一挥袖子, 铺天的剑芒一并消失…… 戈烈眯起眼,道:“你那小徒儿可从未来过茺州……仙君将这么大一口黑锅扣在我的头上,可是毫无道理。” 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江映离,戈烈似乎想看出江映离说谎的可能性,甚至思索着江映离若是说谎的话目的何在。 老实说,江映离提及阮舟摇出的是什么问题时非常地隐晦。可是那隐晦在戈烈眼里简直就和直说没什么差别。 根据江映离的说法, 阮舟摇的魂海神识间全是陌生的恨意,甚至于还对他有企图。 可若只是单纯的企图,怕是江映离都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江映离能误以为与他极乐门有关,恐怕他那个小徒弟的心中,有不少过界的念头。 江映离沉默片刻,道:“你真的没对阮错动过手脚?” 戈烈似笑非笑地道:“我干什么要对他动手脚?难道我对他动了手脚,你就愿意接受我了?” 江映离狠狠地皱起了眉头,不语。 戈烈道:“与其猜疑别人动手脚,你不如想想,是否是你那小徒儿动了凡心。” 江映离冷脸道:“阮错才十五岁!” 戈烈道:“换做凡人,十五岁早便成亲生子了。”他耸了耸肩道,“十四岁成亲的都多得很,而且他可不是凡人,魔的欲本就比一般人重,你这做师尊的如此貌美,保不定他就……” “铿”地一声,落星剑贴着他的面颊刺入了墙壁。 戈烈用空闲的那只手抹去面颊上的血痕,嗤笑了一声,摇头,“……我不愿与你动手,仙君,可若真动起手来,我俩未必能分出胜负。” 江映离冷冷道:“放了我徒儿。” 孟航一在戈烈怀中,一直大气也不敢喘,戈烈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还抓着一个人质似的,直接松手,推了他一把。 孟航一一个踉跄差点仰头栽倒,鼓起勇气扑进了江映离的怀抱,在他怀中瑟瑟发抖。 戈烈摸了摸自己被烧焦的肩膀,道:“这一次,我可真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深深地看见了江映离一眼,道,“……太衍大比,兴许我挑错了来此的时机……你若什么时候想见我了,等太衍大比结束,自己来茺州吧!” 说完,戈烈也不管插在墙壁上的落星剑,越过江映离出了山洞,离开了…… 江映离一挥手,插在墙壁中的落星剑便“铿”地一声拔.了出来,回到了他的手上。 孟航一此刻只觉得松了一口气,抱着江映离的腰,十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亲密…… 江映离不习惯和人这么亲近,但是他纵容过自己的小徒弟……而眼下他另一个徒弟惊魂未定,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拒绝…… “……你若是想休息一阵的话,可以退出大比。”江映离将剑收回灵台丹田,低声道,“为师会和你师伯说一声的。” 孟航一浑身一僵,连忙松开了他的腰道:“不!弟子还想继续完成考核!” 以他之前的成绩,这次大比妥妥的能够脱颖而出。若是退出的话,那既没了风头,又没了各种各样切实的好处。 江映离道:“……他并未伤你,你若想继续参加,也可……” 孟航一点头如捣蒜,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又努力想去看自己的肩膀后面…… “师尊……他在我的身上刺了什么?”孟航一不适地扭了扭脖子,道,“之前……好痛啊……” 江映离早已瞧清楚他肩膀上面多了只蝴蝶,一只蝴蝶停立在牡丹花上,展翅欲飞,似乎是刚刚落下,又似乎是马上就要离开…… 江映离微微皱眉,忽地按住他,将他的衣襟扯得更开…… 孟航一脸一红,缩了缩脖子,却默许了他的动作…… “……这是蚀骨粉,只是掺了各色的花汁。” “蚀——”孟航一忽然睁大了眼睛,惊慌地看向江映离。 江映离道:“……蚀骨粉入rou无解,只不过他用的分量不多,不会有什么事的。” 孟航一虽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光是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可怕。 “……会烂到骨头里去吗?” 江映离道:“只是会疼痛一阵。” 孟航一忆起那针扎一般的疼痛,面色微白:“真的无法可解?” 江映离道:“唯一的解法是将触到蚀骨粉的皮rou割去……” 若是这样,还不如疼痛一阵。 孟航一显然也接受不了这种解法,又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不说话了。 江映离心中却还惦记着几分戈烈临走前说的话。 若真不是极乐门动的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