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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看起来与平日大不相同,一把握着楚惜的手,抚上自己的身体:“你感受一下。” 楚惜的指尖刚刚碰触到,便触电般收回,感受你大~爷啊!还有那种自信的语气的是怎么回事?楚惜觉得自己应该转身就跑,可双~腿却不听使唤,左宁一层层地剥掉楚惜的衣服,动作利落却不失温柔。 楚惜觉得自己完了,不知是更期待还是更害怕,内心挣扎的结果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左宁的大手在他身上游移,不多时,便被剥得干干净净,光溜溜的皮肤冷不丁触到空气,令楚惜打了个寒战,左宁将楚惜抱进浴缸里,温暖的水流包裹住身体的一刹那,楚惜终于舒服地叹了口气。 不知什么时候,左宁也挤了进来,浴缸里的水一下子溢出不少,楚惜微微低头,透过热气蒸腾的水面,清楚地看到左宁和自己的身体,都是剑拔弩张。 楚惜真恨不得自己立即变回猫,也不想在左宁面前丢脸,左宁却突然欺身上前,大手揽住楚惜的赤~裸的腰,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有些急切地吮~咬着楚惜的唇~瓣,直到那张形状完美的薄唇被啃噬得有些红肿,楚惜微微喘息起来,彻底放弃了挣扎,眸色中氤氲起一层雾气,琥珀色的大眼睛如波光潋滟的湖面,却被浴~室中蒸腾起的雾气遮住了三分水光。 左宁撬开楚惜的齿关,不由分说地攻城略地,这是楚惜第一次跟人接吻,只觉得触感愉快得近乎虚幻,越是深吻,反而越觉得空虚,急躁得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他急需一场真正的、酣畅淋漓的体验,楚惜吻得愈发激烈,左宁却轻轻推开他,大手绕过楚惜劲瘦的腰~肢,向后方探去。 楚惜握住左宁的手,喘息道:“去床~上。” 左宁轻笑出声,一把捞起水淋淋的楚惜,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床单立即濡~湿~了一片,楚惜的尾巴也湿透了,光溜溜的身体触到有些粗糙的床单上,令楚惜骤然缩成一团,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忽然周身涌起一股暖流,楚惜身上的水分迅速蒸发,屁~股后面的长尾巴也蓬松起来,这种感觉十分熟悉,这是左宁用异能烤干了他身上的水分,楚惜还做猫的时候,被左宁按在水库里洗澡,便是这样烘毛的。 左宁近在咫尺,全身赤~裸,漂亮的肌rou线条一览无余,似笑非笑地看着楚惜,似乎是在邀请,楚惜咽了口口水,横下心来,翻身爬上了左宁的身体。 两人距离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纠缠在一处,楚惜心脏砰砰声如擂鼓,全身热得都要烧起来,激动地甩了甩尾巴,白屁~股若隐若现,楚惜闭了闭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终于下定决心似的,一口咬上了左宁的唇。 …… 耳畔喧嚣熙攘的噪音,惹得楚惜皱起眉头,他刚刚得趣,动得正欢,却是哪个不长眼的大呼小叫?此刻楚惜满心满眼都是那个男人,初尝**的滋味令他流连忘返,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能坏了他的好事! 楚惜继续耸动着毛绒绒的肥屁~股,可那声音十分没眼力见,叫起来没完没了,等等,好像叫的是……丸子? 楚惜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依旧是清甜诱人的花香,只是午后的日光太过晃眼,待适应了光线,又看清头顶的人是谁,楚惜吓得一抖,只觉脑海中白光一闪,登时沾满了一身的黏~腻。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这么多宝宝都怕放大版蝴蝶啊,三喜被蝴蝶萌哭了啊,原来三喜的萌点这么奇怪π_π ☆、第36章 3.23 楚惜抬头, 只见左宁、白恺年、秦凝、单驰, 以及谭向晨, 小张、小王、小赵几位司机正将他团团围住, 这是此次击杀“海怪”的全部阵容, 一个不少。 楚惜依旧有些愣愣的,无措地甩了甩尾巴,小张抹了把汗,仍是带了点口音,喘道:“我就说您了别着急, 准在这儿!”小赵也道:“是我们疏忽了, 忘了这有一片猫薄荷,‘花园’里都是变异植物, 大概是本身的特性被放大了,隔了那么远也能把小猫吸引过来。” 左宁见楚惜全须全尾地蹲在这里, 也松了口气,白恺年蹲下~身子,轻轻戳了戳楚惜脖颈处的绒毛,道:“不会是发~情了吧?” 左宁闻言微微皱了皱眉,楚惜终于清醒了一点, 抖了抖毛,被白恺年这么一说, 立即回想起刚刚那个旖旎的“梦境”,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紧紧抱着的东西。 楚惜第一反应是把那玩意扔掉。 可他刚动了动爪爪,就觉得不妙, 顺势轻轻挪了挪屁~股,果然湿漉漉得很难受,好在他此刻并没有真的变回人,楚惜干脆耷~拉着耳朵低头装死,默默祈祷着这事儿能迅速翻篇儿。 可很显然“无根阎罗”的爱宠差点走丢了,不是一件小事,至少这一整队人都在马不停蹄地寻找。 这么大的“花园”里,恨不得两颗果岭草间都要隔上两三米,结果忙活了大半天,发现“罪魁祸首”竟在这里捧着,呃,一堆草叶子风流快活。 谭向晨讥讽道:“我听说猫吃了猫薄荷,会产生幻觉,有满地打滚的,有追幻想出来的耗子的,倒没听说过日草的,他这个症状倒挺别出心裁。” 楚惜被他说得愈发窘迫,恨不得使出速度异能,就地挖坑,结结实实将自己埋起来,又很想给这个谭向晨一爪爪,挠他个大花脸。 然而楚惜最怕的是左宁因为这个嫌弃了他,不由得将身子缩得更小更圆,留下一坨毛球一样的背影,看起来可怜兮兮,左宁却冷冷道:“这不是他的错。”说罢弯腰将楚惜抱了起来。 那谭向晨本来只是嘴贱,抱怨几句,没想到左宁如此维护一只猫,竟连一句调侃也不让说,他话虽不重,可语气已经明显冷淡,谭向晨不敢跟再左宁讨没趣,忙闭了嘴巴。 左宁的维护也令楚惜五味陈杂,大概是刚刚那“幻象”的后遗症,楚惜一时没办法理清自己对左宁的感情,如果是从前,他大概只会想:左宁还真的是喜欢猫咪,很有做铲屎官的自觉。 但现在不同了,左宁不经意的关心和维护,都令楚惜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思维向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如脱缰的哈士奇一般狂奔而去。 左宁将楚惜拎起来,发现自家毛团仍旧死死抱着那团猫薄荷不松手,不由得皱了皱眉:“把这东西扔了。”楚惜闻言,四肢爪爪并用,抱得愈发紧了。 左宁的眉头皱得更深:“这东西会刺激你的大脑,听话。”说罢就要去抢,楚惜“喵嗷”抗议着,叫声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