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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三下五除二就摘下了脸上的口罩,朝主持人举手,甚至把握在手心里他的手也一起举起来了。 萧凭:“……” “好!”他们是第一对响应的情侣,其他情侣大多还在羞涩犹豫,主持人见了非常高兴,“两位请上台!” 对视一眼,他们大大方方地揣好口罩上了台,萧凭干脆把帽子也摘了。 于是脱离夜色的防护,借着清晰的灯光近距离一看,主持人明显认出了他们,立时不禁失语了,表情万分震惊。 在主持人卡壳两秒之后,雷浮潮一眼看到小展台后跑来了一个职能大概类似于现场导演的人,借着音乐的掩护在台子边缘告诉主持人:“留住他们!一定要留住他们!最后无论名次,想办法给他们一个参与奖!” 主持人:“……好的。” 为了不破坏萧凭的争胜心态,雷浮潮只装作什么也没听到,把目光投向台下,等着其他情侣陆续举手上台。 这时下头也逐渐有人议论纷纷起来了。 “想要哪个?”雷浮潮悄悄问萧凭。 “对戒。”萧凭和他咬耳朵。 雷浮潮失笑:“戒指不是有一对了吗?” 萧凭理直气壮地反驳:“又没有十对!” 雷浮潮:“?”真是一只有野心的粘糕精。 好吧,总而言之,那目标就是第一名了,雷浮潮摩拳擦掌。 章节目录 第70章 第 70 章 尽管主办方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使他们这对免费广告情侣玩游戏时输到一败涂地, 也要给他们赠送一份小礼物, 但流程还是要走的。 陆陆续续凑齐了五组情侣登台以后, 主持人开始宣布游戏规则了。 主持人说道:“玩法很简单,一会我们的珠宝精灵会登上舞台对热吻中的情侣们做出一些不接触身体的干扰举动, 请几组参与游戏的情侣用十秒钟时间迅速商量一下战术, 然后比一比究竟哪一对情侣一口气接吻的时间更长,中途不可以笑场分离或是停下来换气哦!我数三、二、一,十秒钟倒计时开始。三—……二……一!” 萧凭动若脱兔, 立刻一把拽过雷浮潮,鬼鬼祟祟地掩住口型叫:“雷哥!有妙计吗!” 毕竟这种比赛除了和技术挂钩, 还和肺活量有点关系,雷浮潮身体不好,萧凭顿时不是很有把握了。 然而雷浮潮老神在在, 指点江山,快语回答道:“你看, 他们都是异性恋情侣, 一般而言男性主动深吻女性比较多, 根本不加考虑女性肺活量的大小。我们可以排兵布阵, 节奏交给我,控制节奏的那一方更不容易气竭。” 萧凭心悦诚服了, 雷浮潮不愧是在著名sao包国家留过四年学的人,真是什么都有办法。 十秒钟一过,雷萧两人越发鬼鬼祟祟地拿眼角快速观察了一圈, 果不其然,其余四对情侣无一例外,都是男朋友主动吻向女朋友。 其实这个小游戏的重点就是,它与常规的大型接吻比赛不同。后者的要求大多数是参赛情侣仅仅两唇相贴,在做出一些高难度动作的同时让嘴唇不分不离,因此冠军动辄坚持了几个小时、体力耗尽。 而今天这个小展台,活动的重点显然不单纯是让在场的观众比赛接吻,只是想借此营造一些粉红气氛打珠宝广告,且还有负责做出干扰、逗情侣发笑的“珠宝精灵”,要求是舌吻,大概几分钟之内就能决出胜负。 这点雷浮潮刚刚也和萧凭商量了,他觉得既然珠宝精灵不可以接触选手的身体,那么无非是动作滑稽行为搞笑而已,他们可以不去看。考虑到齐齐闭眼大概属于作弊,雷浮潮钻了个空子,提议让更容易被逗笑的萧凭独自闭上眼睛,主持人便多半不好指责什么。 所以从游戏开始的第一秒起,萧凭就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雷浮潮甚至考虑到了下方观众可能贡献的起哄和大笑声,同时用两只手轻轻捂住了他的耳朵。 ……说实话,萧凭简直不知道是该夸雷浮潮对策多反应快好,还是该评价他一句处心积虑机关算尽好。 萧凭哭笑不得。 如雷浮潮所料,在场的其他情侣尽管也很想赢得比赛获取奖品,但没有一组细致应对到了这种地步,除了他和萧凭以外,只有一个女生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珠宝精灵们开始花样搞怪,主持人声称这是在考验情侣之间的专注程度,几次搞怪之后,台上的情侣们尽量忍住了目不斜视,台下驻足的路人们却忍不住纷纷笑了几声。 结果那名闭了眼睛的女生在氛围的带动下,没绷住笑场了,惨遭淘汰。 此外,几名珠宝精灵和主持人很快就开始一唱一和地讲笑话了。剩下的选手连忙迟迟伸手去捂彼此的耳朵,可要保持着四唇不分离的姿势自如而火速地为彼此捂上耳朵实在不太容易,马上又有一组情侣由于胳膊打架、哎哟出声而下了台。 不过主持人笑眼旁观,看来什么考验专注程度只是说个花头,实际上是不禁止选手自己想出办法、为彼此捂耳朵的,大概只要不做出自己替自己捂耳朵这类情侣感全无的动作就好说。 雷浮潮能够保证自己目不斜视、丝毫不去看蹦跶在一旁的珠宝精灵,但也不敢说自己绝对不会被其中哪个笑话逗笑,见状立即抬起膝盖摩挲了一下萧凭的大腿,递出了一个暗号。 萧凭百分之一百二十倍地察觉到了他的这一举动。 在紧闭双眼、听觉也陷入一片模糊,世界变得极其安静简洁之后,人体其他各方面的感受就会被自动放大,此时此刻,萧凭连时间流逝的具体长度都不再考虑,通身上下所感受的惟一事物只剩下了雷浮潮的举动。 他们有过许多次各式各样的亲吻,蜻蜓点水的、热忱缠绵的、攻城略地的、柔如花绽的……统统不类似这一回。 雷浮潮的嘴唇和他的嘴唇所产生的摩擦被放大得犹如一场交锋,他能感受到雷浮潮下唇上干裂的每一处地方,像是藏在床垫底下、平素感受不到的大大小小的豌豆一样;雷浮潮的舌尖远非第一次抵达他的齿关了,惟独这一次叩门、徘徊、推门巡视领地的过程一应栩栩清楚,像放慢了几倍速被大讲特讲的教学视频一样,任他刻意不欲留意、模糊几分也做不到。 他的呼吸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