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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代写一次,这算不算?” 赵昀文瘪了瘪嘴,“礼物不需要贵的,我不在意这些形式的,有就可以了。”说罢,直接在他掌心里塞了一把银票,意思再明显不过。 陈子槿哪里敢明目张胆的收他的钱,赶忙推了回去,“今个是殿下的生辰,这般是为何?” “我听说,今个也是你的生辰。” 陈子槿挑了挑眉梢,“殿下是打算用一把银票把我打发了?”起码两把好吗! 赵昀文一愣,赶忙道:“不是不是。” “罪证确凿,殿下还想抵赖不成?” 赵昀文:“……” “宫中不缺珍奇异宝,子槿就不卖弄了,特意去庙里求了平安符,请殿下莫要嫌弃。”五文钱两个鬼画符,贵着呢! 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了平安符,递了过去。 赵昀文嘴角上翘,眸子里满是柔情,“谢谢。” 第74章 010 "听闻,你体寒,我这有一块暖玉,这暖玉就作为你生辰的贺礼。"说罢,赵昀文从手袖里掏出一枚通体赤红的玉佩来。 陈子槿一面感慨天家财大气粗,一面把玉佩给收下,虽不如银票来得值钱,但是,缺钱时,倒可一用。 殊不知,这玉乃前朝的传国玉佩,早前太子从天家私库里顺出来的,见着玉佩的质地不错,便留着了。 这是玉佩本是一对的,乃是龙凤交颈,是前朝开国皇帝娶皇后时,命人定制的,寓意为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传闻,这本不是暖玉,皇后仙逝后,皇帝日日睹物思人,泪流成河,奈何,斯人已逝,左不过是徒劳。 皇帝日日流下血泪,这泪水溅入玉中,才将碧玉染成赤红色。 太子不识货,觉得它品相不错,便赠了人,殊不知,赠龙凤交颈,乃是求娶之意。 陈子槿又是一个心大的,压根就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太子赠,他便收,送上门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他看了看上座,只见贵妃娘娘,太后与皇帝不对付,报病不出就算了,为何连皇后都不前来?赵昀文下面还有一个亲妹,听说皇后疼她入骨,哪怕皇后抱恙,为何公主也不来?今日好歹是太子生辰。 陈子槿着实为熊孩子不平,他在熊孩子身边已有一段时日了,前几日,熊孩子发热,除了天家火急火燎的忙前忙后外,他连皇后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左不过派人送点药材,便打发了。 他听闻公主早年遇疾,皇后不眠不休伺候了足足三日,怎么到熊孩子这,连看都不看一眼。 “昀文。”陈子槿悄悄的凑近他的耳畔。 “嗯?” 陈子槿小心翼翼道:“为何我在你身边侍奉多时,却没见过皇后娘娘。”他是太子近臣,却始终没过皇后娘娘,顶多见过几次皇后派来的婢女,然而,这都是熊孩子出事后,才见到皇后的身影。 男孩抿唇不语,陈子槿一愣,赶忙道:“臣僭越了,请殿下责罚。” 赵昀文整个人贴了过去,一脸的不以为然,“母妃不喜欢我,又不是一两天的事,子槿莫要见怪。” 看着男孩轻猫淡写的模样,陈子槿整颗心都揪了起来,耷拉着脑袋,“对不起。” “你我之间,无需道歉。” 陈子槿看着男孩的轮廓,心中竟升腾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吾家有儿初长成。 “你非要赔礼的话,明天来时给我带点山楂饼,糖葫芦,还有……” 陈子槿:“……” 敢情你要把主子吃破产?无耻的铲屎佬! “只买一样,多了不带。” “那就天品楼的天香烤鸭。” 陈子槿:“……” 一天不揍你,你就要上房揭瓦了?这一顿天香烤鸭,足足得要一百文啊!败家孩子! 宫里不是有御厨吗?非要浪费钱作何?要知道他一年的俸禄才一百多两! 看着他一副rou疼的模样,赵昀文来了兴致,委屈道:“子槿莫非是舍不得?我还比不上这区区天香烤鸭吗?” 陈子槿默默望天,比不上,你又不是软妹币,怎么能够让我爱上你呢! “给你买就是了。” 赵云渊看着台下俩包子窃窃私语着,来了性子,“今是太子的生辰,如往年那般看歌舞,难免有一些不尽兴,爱卿们有何良策啊?” 陈溢远眼前一亮,逮住机会,站了起来。 “启禀殿下,臣有一策。” “讲。” “听闻太子侍读是大儒的亲传弟子,其才学非一般人能比,不如,陛下校考他一番,陛下,您下台走步,看看他在几步内,能作诗,我等相信以侍读的才华,定不会让我等失望。” 陈子槿:“……”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大兄弟,你这套路,有人用过了。 赵云渊扫了台下的小包子,嘴角扬起一抹坏笑,虽知这是强人所难,他忍不住想要逗上一逗,反正作不出来也不打紧,他也想看看这侍读水平的深浅。 “陈子槿你来试试吧。” 赵昀文下意识的握紧他的手腕,面色不善,这刻意的为难,他又岂会看不出来。 陈子槿清了清嗓子,从熊孩子那儿抽出了手,向天家做了个辑,“臣遵旨。” 他面色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才几岁的娃娃,能够作诗就不错了,还要在几步之内,这怎么可能。” “就是就是,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诶呀,直接说作不了就好了,无需逞强,要不然到时候一句诗都做不出来,那得多难看。” 赵云渊嘴角上翘,跨出了一步。 陈子槿不由感慨,果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他来到这儿,看得最多的便是古书,这里并没有三国,若他直接套路的话,应该不会穿帮。 当赵云渊走到第七步时,陈子槿唇角蠕动,开了口。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陈溢远退后了一步,这厮竟然真的能够七步成诗?这不可能,不可能! 陈言简眉头轻拧,心中大叫不妙啊,这诗的意思着实是令人不敢恭维。 “善,赏。”天家马上反应过来,拍手叫好。 “不愧是大儒之徒,此乃神童也!” “” 今个他当着群臣之面,七步作诗,名声大噪,才名更上一层楼,明明未满十岁,媒人都快把他家门槛踏破了,生怕慢一些,这乘龙快婿就会被人抢走。 人怕出名猪怕壮,成婚什么的,饶了他吧,他连续几个世界下来,人都弯得不像话了,让他娶小姑娘,这不是明白的祸害人家吗?这可千万使不得。 陈子槿本着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近来更是老实得不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