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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不可置信问道:“我们最后一场做的,是不是这三道题?” 旁边的人伸头一看,“是这个啊,今年出现得这么早,最后这个你如何破的题?” 书生怔然答道:“这是今年武进士的考题。” “你看错了吧?” 书生摊开书册,“你自己看,这是三日前出来的。” 这场景不止出现在书生这儿。三年一届文武同比,后出来的人不免要看看前面人的考卷,纵是难度不可比,也是一大慰藉。但这回,可是惊掉了不少人的眼球。 无数书生关注的秋试,这一年的出题人竟玩了这么胆大的一出。 震惊之余,无数书生又同情起这一年的武进士们来了,能武就罢了,还要和他们做一样变态的题;到时候被拿到一处去比较,不是面子要丢尽吗? 如果说这事在举人书生堆里,还只是小小的暗流,那在文武官员里,就像是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无数秦派官员如潮水般涌上了太师府,又因为秦太师的闭门谢客而心惶惶地打道回府。只是不知何时私底下传出了左相出题的消息,使得很多人又往明绅的左相府去拜访。 明绅可算是文人里最敢嚣张的了,他面色因为休息不好而变得青白,眼下也是浓重的黑影。对着一众闹哄哄的文官们,眼里直直泛着冷光。 他薄唇轻挑,语气轻缓道:“诸位大人的名字我都记住了,回头就告诉圣上你们对他点的题很有意见。” 这话出口,很多人都傻愣愣地看向上座的明绅:不是你的管家放我们进来的? 有胆大的人问出口:“大人让我们进来,不是要说明新科考题一事?听闻大人是出题人?” 明绅脸上扯出一个笑来,笑得那人背后发凉,才施施然开口:“若不是你们堵着本相府邸门口了,本相管你们作何!明远,送客!” 闹哄哄的地方瞬间变得清净,明远赶了人回来,对着明绅小声道:“老爷,今日下午暖气正足,不若再睡会。” 明绅神情恍然,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他:“田为被人踹下台了?” 明远点点头,觑一眼明绅脸色,道:“是右相家的公子。” 明绅嗤笑一声,倒是比之前冷笑有温度得多,“不是秀才都考不上,原来是像唐家人善武,可别被谷业教笨了。” 半响后,明远都下去了,明绅才出声道:“若是阿然在,我们的孩子也快有那般大了。” 夕阳下去,朝阳爬上来,又是一天。正阳宫前的石阶下,许多官员细细碎碎小声讨论着。文武官站的地方很分明。谷业打量了一下大舅子乌黑的脸色,摸一把美髯须,随着响起的脚步声往殿内去。 明绅像是被点燃了炮仗,林元武的话一说完,他就站了出来。 “臣有本要奏!” 林元武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皱了皱眉,道:“明爱卿说吧。” 明绅便立身一番长辞,将昨日跑到他府上堵着门口的一个个点了出来,从扰乱民生到文人集聚,最后说到不敬君上。洋洋洒洒,千字有余。 他语调清冷,和洪亮挂不上边,微微嘶哑的声音却叫人无比信服,就连当日上门的官员都在他说话间有种怀疑自己的冲动。 林元武只是点了点头,左相每年这时节就无端暴躁,其他知晓陈年往事的人,也默默低着头,不去掺和。 谷业隔着殿中站着的明绅,看秦太师一眼,心里纳闷。那些被指责的官员多是秦太师一脉,说明背后有着秦太师或明或暗的指点,而这时候的明绅,帝王总是多几分忍耐,两方计较,必然落了下风。 他正奇怪着,就有没心眼地小官员从大殿的最后面,走了出来。 前方浑凝的气场几乎让他腿软,但是这文官只是无声地滑动了一些喉结,对着林元武抱怨起明绅的为人为官来。 有多少文人敬着明六元,就有多少人妒着左相明绅。 明绅冷眼瞧着,却听得有小太监在殿外大声道:“圣上!北蛮的和书到了!” 历时四五个月,北蛮的使臣已经带着人马和贡品到了夏山城的位置。和书之前的官方书信早送到了林元武面前,但和书的意义不同于那些随便反悔的话语,是无比正式,可宣告天下的国书。 林元武站起身,保养得当的身材还依旧健硕,隐隐透着当初的霸气,挥动明黄衣袖道:“呈上来!” ☆、第 61 章 经由管事太监的手, 那和书被送到林元武手里。 他展开一看,随后大笑拍桌,目光在殿内一扫, 一种久违的振奋和热血涌上心头和胸腔。上一次这般激动是什么时候呢?是他解决那些重重的困难, 登上帝位吗?是他平定乱王,大楚和顺吗? 记忆太遥远, 林元武一时也记不清楚了,他的目光最后转到林珵身上, 比以往都温柔几分。不同于江卿的强侵略性, 林珵作为他的亲子, 更能得到几分包容心思,何况林珵生性温和几分。但是每次瞧着林珵的聪慧,他就会立马想起江卿的才智来, 还有当时被压制的自己,狼狈又无力,表面风光却无一刻快活。 他想起这份和书,也是林珵的功劳, 随后欣喜就略微淡了几分,目光定定的,像是在凝神等着旁人祝贺。 林斌和林珵面对面站着, 一人身侧是秦太师,一人身侧则是谷业。林元武侧向林珵的时候,足够林斌看清他所有神色,还有那细微之间的变化。 从欣喜到淡然, 林斌知道这时的林元武还是宠爱他这个长子的,他的心还是偏着他的。林斌上前,声音里带着欢喜,朗声恭贺道:“恭喜父皇,此等盛事,不若遣人去迎接北蛮使臣一番?”语罢,林斌还仿若崇拜般看着林珵。 林元武看着他脸上神色,睨林珵一眼,见他神色清淡,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一怒之下就想同意。 明绅冷眼看着,只觉得林元武越发不成气,一年年地蠢笨起来。他收回视线,挑眉不屑道:“战败之国,哪里用得上储君去接待?臣看大皇子即可。” 朝上等人对于北蛮之事,也了解得很清楚,十之八/九都在心内点头同意。林元武思量了一瞬,想着迎接一事也极有脸面,还可锻炼林斌一二,便点了点头坐了下来。 “迎接一事,就大皇子和右相去办吧,礼部可听其差遣。至于先前之事,不过是一份一样的考卷,有何值得吵闹?” “臣有本要奏。”一青色官服的人颤巍巍地站出来,手里举着的玉笏像是要掉下来一般。 林元武不记得这人,但他打算揭过的事,又被人出来接着难免生气。故而不满道:“说。” “江南极南之地,武官勾结山民,弑我文臣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