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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抓到它的时候,它的窝里有什么吗?您看过没?” 谷嘉义抓了抓头,心想:送个东西也忒难。 “没注意,抓了就跳下树了。不是松鼠吗?要不给我,我找人问问?” 八喜看看天色,想了想道:“快到夏山城了,还是明日再说吧。” 谷嘉义默默点头,有点儿后悔抓了那小东西,并且深深觉得他可能在林珵面前蠢得不再蠢了。 ☆、府尹为难 一层又一层的浅黄色纱幔,风撩拨着它们一一散开,尽头处是金黄色的瑰丽纱帐。 红色的烛火跳动,朦胧的红色光晕透过纱帐,照在两两缠绵的人影上。 高大的人在纤细的人背后拥着,轻轻柔柔地啃噬着那一对儿翩跹欲飞的蝴蝶骨,往上是敏感的脖颈,纤细的人忍不住低低呻、吟。 高大的人细细亲吻着,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泛起淡淡的浅红色,仿佛和一室的氤氲光泽融在了一块,诱得人心头起火。 纠缠刹那由缱绻变得火热,呻、吟声渐渐变大,低沉的满足地吸气声也参与其中。 直到烛火燃尽,那朦胧光线暗去。 谷嘉义也从梦里醒来,跨/下一阵凉意。 那个高大的人影是他,那纤细的人是谁自不必多说。 做这样的梦是再活过来的第二次。 低低沉沉地痛意泛起在心间,但又有一种异样的满足。 忠孝礼义、廉耻信勇,这些东西随着那读书睡觉的年月沉淀,不经意间,就记在了心里。 可偏偏,心里像是有只名为恋慕的鬼,时不时啃咬一下那所谓忠义,要来个你死我亡。 “大人很是喜欢这小东西” 他靠他愈发近了,他欢喜他送的小东西。 可当距离被削减,最后,他拿什么捱那不敢言说的心思? 后面的,谷嘉义不敢再想。 但梦境带来的最后一丝窃喜也散去了,徒留下他两生不解的为难。 日头高起,大军快速前进,很快地就到夏山城。 城里五里外,大军安营扎寨,邻边不远处是夏山城的驻军地。 杜修齐带着人马入城,传回的消息如林珵猜想般,尽是推辞。 夏山城是座离京都不远的小城,这里宗族势大,一姓一族,护短到了蛮横的境地。徒经的商人也是不敢久留,故而这里离京都的繁盛差得很远。 管着这一城的府尹名秦盛,是秦家旁支的一脉。这才是杜修齐被为难的最大原因。 虽则第一日诸事不利,但府尹大人行事周全,第二日还尽职尽责带着杜修齐在城里游玩。 谷嘉义等人也如愿在杜修齐哪儿请到了假。 杨百一心扑在书上,要去书店。 段温看看天色,日头高照,那地儿只怕还关着门,“我没意见,去这里最大的书店吧,” 谷嘉义点头,三人问了路人,就往书店去。 杨百看谷嘉义今日沉默得很,问道:“嘉义,你今日怎么了?” 谷嘉义道:“无事,可能昨日有些累。” 段温凑上去笑笑,绕到谷嘉义背后,伸出手来,给他捏了下捏肩:“昨日烤鸡甚是味美,辛苦嘉义老弟了。” 杨百看了看两边的街道,“快到了,那里应当有桌椅,嘉义趴着睡会。” 段温点头,他也是要睡会的。 到了书店里,杨百给两人寻了张安静且光线黯淡的桌子,就急匆匆奔着一行行散发着墨香的书柜去了。 段温摸摸黄色的桌面,掏出手帕来,细细擦了几下。而后胳膊肘碰了碰谷嘉义,“擦擦再睡。” 谷嘉义无奈,接过手帕,胡乱擦了几下。 不一会,段温的小呼噜声渐起,谷嘉义却是没睡着。 他精神不好,大多是因着心情,却不是因为困。 这天是他们到夏山城的第二天,那府尹大人整日里只顾着拖着杜修齐满城里游玩,看来没有马上给粮草辎重的想法。 要谷嘉义说,同这些文官折腾纠缠最是头疼。看杜修齐,明明想抢了东西就跑,还是得老实陪人耗着,都是为了日后的方便和不落把柄。但这样的官员,没有一点为民为国的自悟,到了下次,也不会讲什么情面,他们向来只重利益和面子。到时候,该不给的还是不给,该告的状还是会告! 谷嘉义因为太过知晓边城的苦,对那些居于富贵却不知边疆清苦的官员,说嗤之以鼻也不是重的。但凡想着驻兵北蛮那些兵民的苦寒日子,也不该在粮食辎重上折腾! 他想着,等杜修齐磨过了今天,明日就会醒悟。毕竟,他们送粮的日子也是有期限的,可经不起这么耗。 一旦最后抵达边城的日子延期,那就是违背圣旨罔顾君意的罪名!明日知晓了府尹此番行为的林珵又会怎么做? 杨百捧了一摞书过来,略有些重,重物放下的声音惊醒了段温。 “怎么了?”段温迷糊的道。 杨百声音轻轻的,“段温,我挑好书了,时候也不早了,出去用饭吧。” 答完段温,他转头来问谷嘉义:“嘉义,怎么没睡?” 谷嘉义摇摇头,示意他看看周围不满地看着他们三人的书生。 杨百冲那些人歉意地笑笑,三人结账出了书店。 与此同时,一身锦衣的秦万也从府尹府的侧门出来。 他身边的田为摇晃着扇子,一阵阵凉风随之而起。 秦万瞪他,“田兄,这才几月,棉袄还在身上呢!”他们的冬衣也是绣娘女工精细做的,暖身又不显得臃肿,但这种天气,扇个扇子? 田为摇摇扇子,“秦兄,这就是你不懂了,我就爱这个调调。不是要去花街吗?不然我可是白来你这叔叔家喝茶了?” 秦万哼一声,想到那陈年的茶叶,面色更黑,也顾不得田为抽风一样的扇子,径直让人带着往花街去。 杨百站在嫣红柳绿的街头,脂粉味远远飘过来,刺得他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转头皱眉看着段温,怒道:“段温,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若是想来,自己放纵便是,为何还带上我和嘉义。” 段温淡淡道:“就是带你们开个眼,至于生气吗?” 谷嘉义站在两人中间,“我看不远处就是酒楼,还挺清雅,往那里去吧。” 段温向着谷嘉义的目光看去,又看了看杨百:“那是暗馆。” 杨百面色难看的挥袖,“我先回了,你们慢用。” ☆、晚归【捉】 杨百挥袖走人,段温面色也不好看,他恹恹搭上谷嘉义的肩。 “去喝酒吧。这里的暗馆做的倒是别致,不是内里的小院,外面看着小二层和酒楼一样,也怪不得你看错。不过那盏画了美人的灯可不是白挂的。” 谷嘉义抬头去看,果然写着酒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