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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拐弯的时候,忽然脚底一滑,来了个平地摔。 膝盖磕在地上,疼的陈澄脸色当场就白了,薄胤在前方停下动作,片刻,他转身看了过来,陈澄眼泪汪汪:“你明知道我现在路走不好,你还让我这么追你……好过分。” 薄胤淡淡道:“到底谁更过分,休要恶人先告状。” “那好吧。”陈澄说:“那你不要管我了,你走吧,我疼,疼死我好了。” 薄胤看了他两息,然后转身,很快消失在了他的视线内。 陈澄:“……” 他愣了两秒,急忙喊:“别,别走!” 他撑起身子,一瘸一拐的去追薄胤,“别走,我疼,特别疼……我真的摔到了,我没有撒谎。” 老天鹅,他以前是骗过这家伙多少次啊,他居然一次都不相信! 不,他怎么可能骗人呢?不可能啊,难道捉弄他多了?看薄胤这性格,是很好欺负的样子。 啊,我真的不做人。 陈澄沮丧地想着。 他一瘸一拐地回了居住的小院子,薄胤已经取过花洒开始浇院子里的花,他神色淡淡,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可陈澄就是知道他还在生气。 他慢慢凑过去,软软道:“我受伤了。” 薄胤放下花洒,取过剪刀修剪花枝,陈澄扁了扁嘴,伸手拉住他的袖子,轻轻的晃:“我疼。” 薄胤拿不稳剪刀,侧目看他。 陈澄伸手把他的剪刀夺下来,放在没那么危险的地方,然后扯着他的手来搂住自己,道:“我发誓,我弄清楚了,你就是我喜欢的人。” 看他这副模样,可不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么? 太绝了,陈澄喜欢的不行。 他主动朝薄胤怀里蹭,然后搂住他的腰,仰起脸,腻歪道:“我喜欢你。” 薄胤还是那么看着他,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别不理我嘛,我要做错了,你就惩罚我,嗯?” 陈澄噘嘴在他下巴亲一下,道:“你说话啊,不要不理我……你这样不行的,冷暴力,我不行的。” “这是最后一次。”薄胤终于开口,陈澄越发觉得古怪:“我以前……真的勾引过你兄弟么?” “你说呢?” “……”陈澄觉得自己好坏,他皱了皱眉,道:“那,那你有没有,打过我啊?” “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会把你带回去,继续锁在笼子里,懂了么?” “……哦。”陈澄没忍住,笑了一声,又在看到他的表情时默默收起来,呐呐道:“那,我们玩的还挺大的。” 薄胤再次来拉他的手,陈澄急忙又一次挂上去:“疼,腿疼,不行了,真的走不了了。” 薄胤盯着他,陈澄把脸埋在他怀里,偷偷露出一只眼珠瞅他,被他抓到,又装模作样的再次埋进去哼哼:“疼,好疼……嚶,走不了了。” 薄胤终于把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向了屋内。 进门的时候,他的脚轻轻一勾,房门便直接被带上,陈澄被放在床上,男人俯身压上来,长腿迈上了榻。 陈澄嘴唇被堵住,他觉得这个吻很熟悉,应该曾经有过很多次。 他很喜欢,喜欢薄胤这样吻他。 “那个……”趁着间隙,陈澄哼唧道:“药,药。” “你不需要。” “那我嗯……” “我就是药。”薄胤的嘴唇来到他的耳边,语气依然平静而淡然:“我一碰,你就·了。” “……”陈澄说不出话。 他受不了薄胤这样跟他说话,觉得每一个头发丝好像都在跳舞。这个男人太绝了,简直每一寸都是按照他的心意长得,每一句话、每一个喘息、每一滴汗水,都完美踩在他的G点上,让他怦然心动。 就好像……有人按照他的心意,把薄胤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拉开时,已经是夕阳时分。 爽是爽的,疼也是真疼,陈澄趴在床上哼唧,薄胤则坐在窗前去将剪下来的花插在瓶内。 陈澄默默望着他,道:“你喜欢花呀?” “你喜欢。” “……我?”陈澄想了想,道:“我的确不讨厌。” 薄胤没有看他,“把你喜欢的东西放在屋内,免得你往外跑了。” “我这才醒多久啊,不会往外跑的。” “接下来都不要出去了。” “可是你兄弟,不是马上要走了么?” “你还想去勾引哪个?”薄胤瞥他:“不若由我代替送点东西给他们?” 陈澄听出来他又要自己送器官,忙道:“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我真没有这个意思。” 薄胤耐心地插好了花,问他:“喜欢么?” “还不错。”陈澄托着腮,赞美道:“插得真好。” “我最擅长插花了。”他看向陈澄,道:“可以插一整夜。” “你这爱好还真……” 陈澄忽然把话吞了下去。 他意识到了此花非彼花,怕正是自己这朵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娇花。 薄胤用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 连续几日,陈澄只能看着桌子上的那瓶花,至于窗外,因为他一直趴着,什么都瞧不见。 他总算明白了薄胤那句免得他想往外跑怎么回事了。好贴心哦,生怕他在屋内寂寞了,还专门给他折了‘同类’来陪自己。 其他离开的时候,陈澄没有去送行,薄胤回来之时,重新将花瓶里的花换掉,又耐心的将其他的花一支支的放进去。 插完了转脸问他:“插得好么?” “……”陈澄品出他的言外之意,不太想说话。 薄胤摆弄着那花瓶:“看来二弟说的对,阿澄的确是很难满足,若再放你出去,怕是又要起外心。” 陈澄动了动腰,呲牙咧嘴,道:“不是的,好,好极了。” 薄胤看他。 陈澄又摸了一把自己的腰,小声道:“插得极好,看得出来,殿下的确擅长此道。” “欢喜了?” “欢喜,我欢喜的很。” 其实还是欢喜的,因为薄胤长得太绝了,就那么淡淡看着人的时候,哪怕是威胁,也妙的不行。 薄胤将花瓶放好,抬步朝他走过来,然后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了抚他的长发:“那是满足了?” “嗯……满足了。”他拉着薄胤的手指,讨好的放在脸颊,看着他好看的脸,道:“你好香啊。” 薄胤的态度终于温和了起来,他拨开陈澄的长发,弯腰吻了吻他的额头,道:“这般喜欢,晚上再为你插一遭。” “…… 薄胤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不折腾你了,如今他们都回去了,你呢,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我有什么好做的?” “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