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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道:“那至少让我进去坐坐吧,吃了晚饭我再走!” 不等余安开口,余斐就没打算让周军进门,说道:“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晚了路上不好走!” “没事,我车有灯呢!”周军说道。 余斐也站着没动。 周军叹口气:“行,我听你的,那这样,年后我再来接你去上班!” “不用,安安有车,她年后会送我回去。”余斐说道。 “有车?啥车?”周军一愣,指了指停在门口不远处的那辆小汽车问道:“这是你家的?” 余安没说话。 余斐点了点头。 周军笑的脸上都开了花,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走远了。 余斐提了提包进了家门。 余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对这个周军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天色晚了,余安给余家村打了个电话,说是在镇子里住一晚再回去,这会儿也没回去的车了,余正山也说好明天回去。 “有什么菜?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余斐笑着问道,打算晚上的饭菜。 余安看了一下,还剩下个大白菜,她想了想,打算切成碎碎和了面做面饼子吃。 余斐帮着和面打下手。 还没做好,余正山就来蹭饭,还带来两个茄子,余安蒸了蒸,扒了蒜做拌茄子吃。 三个人吃了饭,除了余正山偶尔插科打诨,余安与余斐的心情都很沉重,明明都想跟对方说话,但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吃完饭,余斐去洗了碗,余安就去给余斐铺床,余正山神秘兮兮的跟了进去 ,“我觉着你jiejie不喜欢那个周军!” 余安白了他一眼,还用他说。 “那为啥跟他在一起?”余正山受余安的白眼习惯了,根本没任何反应。 余安不理他,只是低着头铺床。 余正山正要说话,一双眼睛却猛地盯着余安的身子不动了。 余安的屁股挺翘,腰细,腿袖长,从侧面像连绵起伏的山脉,曲线诱人。 “女人摸上去都差不多……”余正山想起花公鸡的话,关键他连余安的身体都没有摸过,所以根本不知道差距在哪里,他得首先摸过余安的,才能有比较不是? 余正山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翻动,手臂尽量的伸长,身子慢慢的前倾,脸忍不住上前上前,朝着余安的细腰就伸出了手去…… 余安铺好床,刚刚抬起身子,余正山的手一下子触碰到她的腰肢,倒将她吓了一跳,抬头就对上余正山窘迫的脸。 “余正山,你……”余安一个弹跳起来,就要去打余正山,余正山一个滚儿爬起来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委屈的喊,“俺又没摸到啥,就一个后背,一个后背!” 余斐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两个人在院子里追打,脸上忍不住有了羡慕,她叹口气,进屋拿了书去看书。她报考的自修大学就要考试了,如今这是她的唯一动力。 余正山被余安赶回了家,不甘心的还在院子里喊:“俺真的啥也没摸到!” 余安孩子气的丢了两块石头到了院子里,余正山这才闭嘴。 回到家,余安看着余斐静静的在炉子边看书,她也坐了下来,望着余斐发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说道:“姐,开学你跟我一起去首都吧,请个假,去住上一个月,正好要考试了,你在那边安心的学习一下!” 反正余安在那边有宅子,余斐去了也有地方住,没事就跟着她去上上课,过了这段时间,或许余斐会想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余斐笑道:“你以为我像你这么自由啊,不想去上课还能逃学?如今主任领导刚对我改观,我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再说这考试都是省里组织,不用去首都!” 余安不说话了,总觉着心里憋得慌,天气又冷,她只能回屋去睡觉。 余斐望着余安的背影似乎考虑着什么。 第二天,余安拉着余斐与余正山回家过年。 大年夜,村子里很多人早早的吃了饭就又来余安家看春晚,但是人数明显比去年少了很多。 今年村子里添了十几台电视机,人数就全都分散了。 八四年的春晚,语言类节目第一次在春晚的舞台上大放异彩,尤其是陈佩斯、朱时茂表演的用滑稽、夸张的表现形式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第一次衍生出小品这个名词,这一年赵忠祥第一次主持春晚,成为春晚结束曲,几十年不衰。 接近十二点,大家都回去下水饺,余老二家终于清静了。 高秀娥下了水饺出来,余老二去放了鞭炮。 “又是一年啊!”高秀娥看着外面的闪烁的火光忍不住感叹,她望向余斐,“你都二十三了,虚岁二十四了,也该找个对象了!” 478 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 余斐看了余安一眼,余安低头吃水饺,权当没听见。 “娘,咱们先过年,这个以后再说!”余斐说道。 高秀娥叹口气。 吃完饭,余安与余斐涮了锅,等着春晚全部结束,一家人才去睡觉。 第二天天不亮,余老二照旧带着余鱼儿去拜年,高秀娥将余安与余斐喊起来,自己也出去拜年。 “周军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余安跟余斐坐在堂屋里,望着供桌上供奉的财神,两个小姊妹忍不住聊了天。 “以后再说吧!”余斐低声说道。 余安故意说道:“余正斌今年没回来过年呢!” 余斐没有说话,一会儿就来拜年的了,两个人赶紧端了糖盒子起来迎接。 大年初一,大年初二,大年初三,日子难过年易过,到了大年初五,本来是去高姥姥家的日子,余安因为不想掺和高战立的事情,正好余斐初四上班,她就送余斐去镇子里,顺便去镇子里看大戏,这一天,中国戏曲学院大专班来镇子演出。 余安将车开到镇子的家,还没等进门的,邮递员就骑着那军绿色的车子在门口就大喊了一声,“余斐住在这里不?” 余安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余斐。 余斐一般很少回来,回来就有信?而且这大过年的,谁寄信来? 余安赶紧去取了,发现是首都的邮戳,寄信人是战廷。 余安一下子张大了嘴巴,战廷给余斐寄信干什么? 余斐听着喊声也好奇的上前,听说是战廷给她写的信,她也十分的吃惊,也就将信打开。 里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