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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瓶塞,结果还真有一直毒蛤蟆从瓶口跳了上来,将她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往后退了两步。 “畜牲!” 柳问眉疼惜自己的徒弟,手掌心一扬,将欲跳出瓶口的毒蛤蟆塞了回去。 木葫芦里发出一声怪叫声,饶是见到了这么多毒物的宇文池落,这会脸色也止不住的白了白。 剩下的木葫芦她可不敢再开了,沉了沉眉,敛起脸上的慌意,她才开口道:“我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你不愿意,我可是还有好多东西没拿出来呢!”被人拒绝的滋味不好受,柳问眉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 “不必看了,我才不愿意拜一个怪老头为师。” 宇文池落一脸嫌弃,又坐回石凳上,专心帮宇文青云缝制衣袍。 “你说说你缝制的这个衣袍,走线歪歪扭扭的,这儿都没缝完,你那个哥哥会喜欢才怪,倒不如跟着我学医,日后好帮你哥哥疗伤治病。” 他不客气地给自己倒下一杯茶。 “要你管!” 宇文池落早就想将他赶走了,这会看着他的眸光都带了凶光,恶狠狠地瞪着他。 “行,那就等你想好我再来找你。” 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柳问眉身子一跃,脚步在屋檐上跑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 从外面回来的宇文青云,宇文池落看着柳问眉身影消失的屋檐,这才收回眸光朝宇文青云跑去,他的脸色不太好看,看起来似乎是受了伤,“哥哥,你怎么了?” 她连忙问道。 “从二皇子手里接过手的护卫军不好带,有几个不服管制的被我拿下了,只是皮外伤而已。” 他宽慰她一声。 “不好带?你可是宇文家的儿子,他们怎的连爹爹的脸面都不给?”宇文池落不听他的手,将他的衣袖挽起来,看到了一大片红肿的擦伤,看着伤口像是被长枪刮到的。 “父亲在北界边陲治兵,护卫军不归他管,就算是在长安城有几分名头,他们也不会看在眼里,只会人之前的主子。” 宇文青云耐心解释道。 “那我去给你寻个太夫过来。”宇文池落没心思再听他说出去,一门心思在他的伤上,这回已经站起了身子。 “不必了,寻了太夫过来若是将这事传出去更不好,我刚接手护卫军,不想城中有这些流言蜚语,你去打盆清水过来,给我擦一擦就行了。” 若非是自己处理伤口不方便,又不想被府上的婢女亲近,宇文青云不会找到她这来。 “好。” 离开的宇文池落忽然有点懊恼起来,或许自己真的该跟那个怪老头学医术?她皱了皱眉,想到柳问眉没个正行的样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夫说的没错吧,我这前脚刚走,你哥哥后脚就受了伤,这个拿去,一会擦了之后给他敷上,保准不到三日,那伤口就能痊愈了。” 柳问眉的双腿勾在房梁上,身子往下摇摆着,给宇文池落递出去一瓶药,宇文池落看了他一会,才将药拿下来。 没理他,兀自去端水去了。 回来时,正见到宇文青云看着桌上已经空的茶杯,黑着脸色,“谁来过?”他开口问。 “没人来过,是我自己用的。”宇文池落不动声色地回。 “你一个人用两个杯子?” 他的眸光落到她面前的杯子上,眸光里带着审读。 “对啊,方才我给你绣衣袍,没注意就用了两个。”宇文池落低头给他擦拭伤口,心里有些慌,可没表露出来。 擦完后,她拿出柳问眉给的药瓶,帮他倒到伤口上。 “那这药是哪来的?” 他沉眸问。 “我随身带的,以前我不是总爱与人打架嘛,婵枝便给我备了一瓶,我时常在身上带着呢!” 她扬起得意的眉。 她这话倒是没错,看不出是在糊弄人的。 宇文青云眸中的沉色才稍稍褪去,任由她替自己处理伤口。宇文池落绑好白纱,将手里的小瓶收好。 若是那怪老头敢骗她,她定是让他不得好死。 回亲王府的路上,柳问眉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刚回到府门口,就撞上了不该撞见的人,他正要悄悄溜回去,被身后的人叫了一声,“站住。” 第七十八章:付不起房钱? 柳问眉眉头高高皱起,这人早不回来晚不回来,为何偏偏挑他回府的时候回来,他得好好想想这谎要怎么圆过去。 在那人还未走到他面前,他的眼珠子迅速转了转,在找对策,心里不停在打鼓,想瞒过这人的眼,谈何容易? “温苼说你一进到长安城就消失了,这长安城里还有你相识的人?”赵止洵走到他面前,双脚站定,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眼里隐晦不明。 “那丫头回了长安城,身体必然不适,我是替她着想,去给她找治咳的药去了。” 柳问眉不敢说实话,他想收个徒弟,没必要告诉这人。 “去哪儿找了?” 赵止洵压低声音,人围着他转。 “就在城中的药铺子找,还能去哪找?”柳问眉嗤一声,挥了挥袖子,就往府里走。 殊不知,他身后的人正盯着他的后背看,上面沾了灰尘,一看就知道不是从药铺子里沾回来的。 他微微挑眉,正要往里走,就见到雨堂从里面面色慌张地跑出来,看到赵止洵宛若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上前去喘声道:“爷,不好了,无念姑娘和温苼姑娘吵起来了!把老夫人都闹过去了!” “怎么搞的?” 赵止洵将人推开,迈开步子朝西院走去,温苼便是住在那的。 雨堂一边追上一边道:“原本无念姑娘在麒麟院里待得好好的,可温姑娘身边的婢女过来说请她过去一趟,想让她帮温姑娘熏衣。奴才悄悄跟在后面,去到那时,就看到二人吵起来了,说是无念姑娘在温姑娘的衣裳上弄破了一个洞。西院与老夫人的寿安堂离得近,二人争吵了几句,老夫人便过去了。” “这个不必你说。” 赵止洵脚底生风,厉声斥他一句。 雨堂撇撇嘴,“这可是您要问的...” 前面的人正焦头烂额,没工夫理会他,便任由着他嘀咕,他赶到西院时,楚无念正推着萧氏的轮椅,骂温苼诬陷她。 她断不是个肯吃亏的人,何况对方还是温苼。 被池壁扶着站在屋门口的温苼,见到赵止洵,整个人连咳了好几声,似是要将肺咳出来一般。 柳问眉也已经到了,旁的事他不插手,可温苼的病是他的重中之重,自然要插手管的,他走上前把一下温苼的脉,吩咐池壁一声,“把她扶好。”尔后,他沿着回廊退下,去给温苼熬药去了。 “姑娘的身子瞧着不太好,还折腾出这么多事来。”萧氏的口吻不太好,听起来像是在维护楚无念。 “正琅。” 温苼没理她,只叫了面前的人一声。 萧氏稍稍敛眸,朝后看,她拍了拍楚无念的手,柔声道:“别怕,这亲王府里有我老婆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