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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 “William,中文名是陈灵均。小名是橙子。”郑嬴抢橙子手上的泼浪鼓,他抓得很紧,郑嬴拔出来了又给他握回去,乐此不疲。 “你取的?” “你怎么知道?”郑嬴讶异地问。 漆律笑了笑,坐到沙发上,拿到一个橙子,“吃吗?” “嗯,你用切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小家伙也爱吃,”说着在小橙子额头上不触碰地亲了一口,“是吗,小橙子。” 小家伙不理他,自顾自地玩着手上的拨浪鼓,总想放到口里去。 漆律切了一小块,郑嬴一只手拿住了,又说:“抽两张卫生纸,给他垫在下巴底下。”漆律照做。 小橙子没长牙齿,只会吮吸,往往口水就流出来了。 吃完饭,表姐送他们出去,漆律去取车,郑母和小姨走在前面,表姐拉住郑嬴:“你这个朋友是什么人?哪有人大年初一来拜年?还从北京到这里来?” “我回去跟你说吧。”郑嬴低声道。 表姐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才又上楼去了。 郑嬴坐在副驾驶座给表姐私信。 “我和他在一起了。” “!” “你疯了?” “我不知道。” “你这样,你还敢让他到家里来。” “我没想他来,他自己找过来的。” “所以你感动了?” “有点吧。” “不行你得让我缓缓。郑嬴。” “嗯。” 过了一会儿,表姐又发来微信:“你真的决定了吗?我听说他四十一了,比你大了十七岁。” 其实是四十。郑嬴心想,农村总是多算一岁。“算是吧。” “可是,姑姑他们怎么办?你爷爷奶奶还指望你给他们抱孙子。你爷爷那样的人能受得住吗?” “到时候再说吧,况且也不是一定就在一起了。”郑嬴打出这几个字,侧目看了看漆律,“也许哪一天就分了,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定。” “你不是同性恋?” “我不是。” “唉,我还是希望你找个女的,如果你喜欢他我也能接受,只是之后难走了。对了,看他的样子家里很有钱吗?” “嗯,HK都有他的股份。” “!”表姐又发来一个感叹号,“你赚了!又帅又有钱!” “……” “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大概吧。” “哦。” “不聊了,快到了。” 郑嬴让漆律把车停着等他,他和郑母回趟家拿些衣服。 郑母要让漆律去家里坐坐,郑嬴却拦住了。 郑母租的房子不大,一个客厅,两间卧室,有独卫和厨房,只是在一楼,光线也不好,倒是隔壁邻居都很好。平时郑嬴住在S城,也没想在J城买房子的问题,郑嬴家拆迁,政府分了两套房,在等政府的房下来,只是不知道何年何月罢了。 到了家里,郑嬴拿了几件衣服,突然又对郑母说:“我十五过完去北京。” 郑母十分惊讶,“不是说留家里教书吗?你姑姑给你关系都找好了。” “不久前决定的。”郑嬴说。 “那你工作找好了吗,住在哪?” “老师也在北京,让我过去。” 郑母点了点头,“那你麻烦李老师这么多,要不你上北京的时候给他捎点特产去?你看鱼糕啊、圆子啊都挺多的。” “再说吧,还不急。” “你跟你爷爷奶奶说没?” “过几天过去再说,我先走了。” “诶,好吧,你要不要多带点钱,我这有。” “不用了。”郑嬴摆摆手。 看见郑嬴过来,漆律替他把车门推开。 郑嬴一伸腿就坐到漆律旁边,抬胳膊把拿来的衣物放到后座上。 “回酒店?”漆律问。 郑嬴想着应该带漆律去哪里玩一下,但确实没什么可玩的 “你想看电影吗?”郑嬴凑近他,说。 漆律看着他,有些意料之外的样子,“当然好。” 郑嬴就开始打开手机APP搜最近上映的片子了。这个时候,私人影院都没开门。 漆律其实很久没有看过电影了,他对画面的感触能力不如对文字的感触能力好,平时的消遣也是听听音乐看看书。但是和郑嬴,他是什么事都愿意做的。 郑嬴找了找,贺岁片也就那么几个,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于是说:“还是回酒店吧,用你的电脑。” 其实酒店房间里倒是有电视,不过郑嬴忘记了。 为了营造良好的气氛,郑嬴拉着漆律去超市逛了一圈,漆律推着手推车跟着他挑挑拣拣。郑嬴爱吃零食,拿了好几包薯条,又到洗漱区买了毛巾,后来又去生鲜区拿了些水果,最后买了一大罐酸奶,装满了整个购物车。 “你平时都吃这些?” “今天看电影嘛,得多买点,边吃边看才有感觉。”郑嬴理所当然地说。 两人回到酒店已经八点半,郑嬴让漆律先洗,他弄了几个漂亮的陶瓷盘把水果切好装在里面,又把薯条倒进浅口大碗里,把酸奶倒好在玻璃杯里,把他们放到床上茶几上,把昏黄的台灯打开,把壁灯关掉。漆律出来见到郑嬴的布置,又见他摆弄一些酒店的装饰物,不由得露出笑容来。 “快去洗了。”漆律催促他。 郑嬴“嗯”了一声,就拿着衣服进浴室了。 郑嬴等不及看电影,洗得很快。出来就把电影调了出来。 。 看电影的时候,漆律不怎么吃东西,郑嬴便吃一口也喂他吃一口。“你不喜欢吗?” “我不习惯晚上吃东西。”漆律回答。舔了舔郑嬴伸过来的手指。 郑嬴视线是注视着电视屏幕的,被漆律一舔,触电般地缩了回去,“那你还舔。” “除了你。” 郑嬴注视着漆律,漆律的脸越来越近,直到鼻尖相触,口舌相接。电影里主人公也在偷看美丽的马莲娜rou体与他人相缠,喘息声一片。漆律的舌在郑嬴口腔中游走,云翻浪涌,郑嬴只能被动地接受,他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竟然有些气急,眼圈都红了。 漆律这才从他口中退出来,“怎么哭了?”他抚摸着郑嬴的眼角。 “你能不能不那么凶残地亲我?”郑嬴瞪他一眼。 漆律哭笑不得,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把接吻形容成凶残的。“那你要我怎么亲你?” 23 J城没有机场,郑嬴和漆律先到W城再坐的飞机。到北京的时候是清晨,早早就有司机在机场等着他们。 “我们现在是直接去你那?”郑嬴问。 “嗯。” 到了漆律住的17楼,开门的依旧是郑妈。郑妈看到郑嬴似乎也不奇怪,只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