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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女子,也不免上火。 离澈似笑非笑道:“mama若是有意见,可以自己来。” 嘴角明明上扬着,却让人背脊生凉,无端给人不寒而栗之感。 “你……” “是我越矩了,”换了个和煦的微笑,“只是想来mama也看出来了,我是个安于享乐,不愿勉强自己的人。” 也就是自私自利!柳扶风在心里冷哼,这人变脸倒是变得勤,又是副温和有礼的面孔。 “我接客也有十来天了,想来赚的银子已足够报答老板娘的收留之恩。” 柳扶风急了,“你要走?” 离澈眼角轻挑,“mama要留我?” 柳扶风一脸堆笑,“哎呀!我认栽还不行吗?mama这儿吃的用的应有尽有,外面哪有我这儿万分之一的好,倾之若在外面冷了饿了,我该心疼了。” “mama的意思是?” “自然一切都依你。” “mama的恩情,倾之一定铭记于心。” 绣花的手绢被搅成一坨,柳扶风还是满脸堆笑。 “mama好生挑挑。” 柳扶风在脑海里搜索良久,没一个稍稍看的过眼,正为大把银两的流失觉得rou疼,一锭大金元宝就出现在眼前。 随之出现的还有张刚毅冷峻的脸。 “让他们离开。”薄唇微张,声音也如细流荡过,淡淡的。 “啊?” “倾之公子今夜陪我。” 柳扶风一把接过金元宝,陪笑道:“我家倾之卖艺不卖身。” “我知道。” “呵呵呵,公子这边儿请,其他人今天先回吧,明日再来。” 柳扶风在前面引路,乐的合不拢嘴,打发下人招呼其他骂骂咧咧的人离开。 离澈已经合衣睡下,今日应该能睡个好觉,毕竟外面都是挑剩下的,相信柳扶风没那么不识趣。 被子里很暖和,晚上又吃了宵夜,躺在床上没一会儿,意识就开始涣散,迷迷糊糊的。 隐约听到开门声,是在做梦吧? 柳扶风一路哄着财神爷,风韵犹存的脸上都快笑出褶子了,好不容易到了房门,却不见里面有一丝烛光。 睡觉了? 柳扶风干笑道:“烛火可能燃完了,我先进去点上。” 柳扶风的手还未碰到门,门就打开了,财神爷径直越过她踏入房间。 柳扶风只好紧跟随后,前脚刚刚抬起,一道关门声,高挺的鼻梁差点撞在门上,门又关上了。 “你可以走了。” 柳扶风cao着小碎步,心里骂骂咧咧的去找人。 八个壮汉个个手拿木锤,蓄势待发。 凑近门边,耳朵都贴到木头上了,仍然没听到声音。 难道这人真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只想苦情的静静偷看倾之的睡颜。 等了一个时辰,八个大汉已经偃旗息鼓,眼皮好似千金坠一般,大木锤晃啊晃,柳扶风闪的远远的就怕把自己砸到。 柳扶风指了指他们的房间,让他们离开。 离澈醒来时,习惯性的想蹭被子,却感觉自己的领地有陌生的气息,好像有双眼睛在窥探自己,及时收敛住。 抬起头,果然看见双黑黝黝的眼睛,定定的望着自己。 如果这双眼睛望着的是自己深爱的情人,倒称的上含情脉脉,瞅着个陌生人,却是惊悚的很。 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说话,也不走动,真是个怪人。 不过单论长相嘛,的确算的上个美男子,冷峻的脸,刚毅的棱角,周身散发着闲人勿近的气息。 唔……让人心痒痒,总想逗一逗。 “我好看吗?” “……” “你不觉得自己太失礼了?” “……” “盯着人看,扰人清梦,”寒澈笑的妩媚,“还有……不回答别人的问题。” 对面的人皱了皱眉,“你不认识我?” 长相上等,见过肯定不会忘。 离澈十分肯定的回了个,“没见过,公子大约认错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期末了,昨天考试没更,我悔过…… 看文的感想,评论什么的也上点,让作者也乐一乐 第3章 入宫 “二十天前,城外北里坡。” 哦,原来是那个路见不平,仗义相助的傻子。 那天好不容易逃到城门外,又被几个黑衣人追上。 山坡上空无一人,寒澈暗叹倒霉,只好举目四望,寻找能逃出升天的一线生机。 还没看到哪里可以隐藏踪迹,黑衣人便团团围上,泛着月光的剑影越发可怖,寒澈避无可避,挺直的站在那儿,距离陡然靠近,凌厉的剑尖不足一寸,离澈摸上黑镯,往向两边凸起的铁片上重重一按,三个黑衣人便往后倾斜,摔在地上哀嚎,离澈往城里狂奔。 没跑几步,又是两个黑衣人从他头上掠过,挡在他前面。 正想往后面跑,一个身姿飘逸,背影挺拔的男子便凭空出现,和两个黑衣人打成一团。 离澈见他们打的起劲,没人注意他,便压着身子悄悄溜了。 “……”就算见过,也是萍水相逢。 “若论失礼,甘拜下风,”眼前人转了转手里的茶杯,“我救了你,你不管我死活也就罢了,连句道谢也没有。” “公子难道为了句谢谢,找到我这儿?” “还有……”短暂的停歇过后,“我想要你。” “……”离澈眼角抽了抽,只看长相的人好生肤浅。 “如何?” “不如何,”离澈一点儿也不惊讶,世上之人都爱美,“想要我的人很多,你也看到了房门外排着的长队,你只是其中一个。” “可我救了你。” “所以……”离澈抬眼撇他,“就要以身相许?” “……” 又是一阵奇怪的沉默。 “你似乎不是北朝人?” 来了北朝二十天有余,还是头次被人认出,离澈不出声,权且默认。 “而是苗疆人。” 离澈一惊,这话说的信誓旦旦,无一分疑问,仿佛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离澈眼眸微眯,“你是谁?” “一个月前,苗疆王子被劫,朝廷上下出兵将出事周围方圆百里仔仔细细搜了个遍都不曾找到。” “你在威胁我?……亦或是……” “倾之……是个不错的名字,不知离澈王子为何改名?” 离澈笑笑,笑的坦然,天命如此,他只能听之任之从之,“你认为呢?” “这名字却是配你,权且认为是相貌倾城之意。” 离澈又是一笑。 “不用以身相许,你本来就是朕的。” 果然…… 柳扶风贪财,从离澈的衣食住行再到他将来靠着那张脸能给她赚多少银两算了个遍,小算盘打的噼啪作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