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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这些都很容易让人迷失,到最后你会发现,很多时候令人遗憾终身的并不是意志力不够,恰恰相反,是因为意志力太强。喻苗,你的人生绝不仅有这一次考核,用不着孤注一掷。” “秦大哥,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不会放弃。”喻苗诚恳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我心里有数,请你相信我,我能跳。” 喻苗心里有很多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感在翻涌,千百种滋味混淆在一起,汇聚成不受控制的愤懑纠纠缠缠,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摔了?为什么摔了之后又伤了脚?哪怕早一些或晚一些都好,为什么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呢?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纠结的思绪了,但他很清楚这些情绪对解决问题起不到任何作用,唯一有用的,是做好接下来的事情。 秦舒城怎么会懂呢?错过了这一次,即便有再多再好的下一次,却也再不是能与毕声共舞的了。对喻苗而言,他并不是在争取一个角色,而是在追逐自己的信仰。 秦舒城半晌没说话,他是第一次领教喻苗的倔强,自己苦口婆心的讲了半天,这孩子居然油盐不进,真以为自己带伤上阵很光荣很伟大吗?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年轻人特有的愚蠢。 但两人说到底只是泛泛之交,几日相处感觉投缘他才交心的说了这许多,既然对方并不领情,他也确实没有必要自找没趣,于是秦舒城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点了点头:“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回到宿舍里,舍友们都还在剧院彩排,喻苗单脚跳着在房间里琢磨刚刚舞台上的走位。他的脑袋还有点晕,这么来回蹦着就更晕了,渐渐地脚上的麻药消散,足心的刺痛越来越明显,喻苗只得停了下来,躺在床上轻轻的喘气。 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勉强,为了不影响明天的发挥,喻苗干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喻苗:我的舞伴呢? 毕声:被迫营业。 秦舒城:奉旨休假。 看评论才发现手残党排版弄错了~~~改了之后贴了新的补偿大家~~~爱你们哦~~~! 第115章 男神看穿了 这一觉整整睡了十几个小时, 第二天何思煦来敲他的门时,喻苗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小爷我进来了啊!”何思煦等的不耐烦了,转了下门把发现没锁, 就一边嚷嚷着一边闯了进来。 “哎呦!难得我们的劳模也有睡懒觉的时候?真不像你的风格, 马上要集合了你怎么还不紧不慢的。”何思煦见他还在床上窝着, 忍不住笑着打趣。 喻苗勉强的也跟着笑了一下, 他的足心火辣辣的疼着,脑袋依然有些晕, 整个人都特别难受,实在是没力气说话。 “你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没吃早饭低血糖了?”何思煦见他脸色泛白,嘴唇的颜色很淡,察觉到了不对劲:“虞澄熬了粥,你赶快洗洗下楼吃点, 不然来不及了。” 喻苗点点头,等终于打发走了何思煦, 他扶着床头柜慢慢起身,强忍着走了两步,钻心的痛感袭来,后背立刻涌出一阵冷汗, 喻苗只得跛着脚挪动到柜子旁, 取出了自己随身带的药箱。 拆开脚上的绷带,足心的伤口依然肿着,刚刚走那两步又压出了些血渍来,想也知道还没有彻底愈合。 喻苗活动了下足腕和脚趾, 确定并没有伤到筋骨, 只是单纯的外伤,于是放下心来, 捣鼓了些止血消炎的药粉,想了想又加了些麻药进去,敷在伤处后缠了薄薄的一层纱布,然后在外面套上压迫绷带,隔了十来分钟再次尝试着触地,这回虽然疼,但已经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内了。 喻苗松了口气,又翻出止痛药和消炎药吞了几颗,尝试着走动了几步,等适应了痛感,就换好衣服下了楼。 昨天的事故被有意隐瞒,知道内情的人很少。舍友们见喻苗出现,除了觉得他难得起晚有些奇怪,并没有察觉出其他的异常。喻苗其实没什么胃口,昨天摔倒之后他就一直头晕,但今天的考核很关键,他明白必须要补充体力,于是便坐在餐桌前吃了些粥。 “你是要多吃些,怎么感觉上回感冒之后又瘦了?”魏爻在他旁边念叨,喻苗怕他嘴瓢说出些不该说的,求救似的看了他一眼。 魏爻做了个封拉链的动作,李杨接过了话茬:“你们都准备的怎么样?” “有区别吗?我们第二梯队不求出线,只求不出错就好。”何思煦调侃。 他说的也没错,第一次筛选后,二梯队的沧海遗珠基本都已经重新被捡了回去,剩下的实力差距一目了然,大家都清楚这次考核的目的是选二番,不出意外的话最终结果一定是会在前五十位中产生,他们都只是陪跑而已。 “何少爷倒是有自知之明。”李杨笑道:“记得给我们加油打气。” “你没戏,苏大哥和小鱼苗或许还有点希望。”何思煦说话从来不怕得罪人,完全不知道含蓄是一种美德。 李杨习惯了他的风格,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也不用这么直白吧?”和这么多高手住在一起,他也很无奈啊。 “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加油吧!”苏元柏洗好了自己的碗,官方救了下场。 “我又没说错,苏哥,和你搭档的是那个第三名金源吧?小鱼苗更不用说了,秦舒城做主跳都一点问题没有,何况是争个二番?”何思煦不以为然的翻翻白眼,于是虞澄又开始拉他的袖子了。 喻苗悄悄转了下自己的脚,心想要是我没受伤的话还是很有信心的,但现在......只希望上场以后能不拖后腿就好。 “你先想想上场以后怎么能不出错吧,这次的道具可是个不小的挑战。”魏爻痛苦的一手支头:“我现在看见酒瓶就心慌,连带着酒都不想喝了。” “可不是么,至今我们俩还没试过完整跳一遍一次都不掉,这舞也不知道谁编的,真特么太难了!”何思煦吐槽。 又聊了几句就到了出发的时间,剧院离宿舍不远,大家结伴步行过去,出门没多久正好遇上秦舒城,他见喻苗行动正常似乎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收好了自己的表情。 “没事吗?”秦舒城做口型问。 喻苗笑着摇摇头,特意在他面前来回走了几步,果然看不出任何异常。 其实还是很疼的,但到底上了麻药,疼着疼着也就习惯了。比起脚上的疼痛,喻苗其实更担心自己的脑袋,从昨天起眩晕感就始终如影随形,休息了一晚上虽然好了一些,但时不时的仍会胀痛,这一不确定因素令他多少有些不安。 秦舒城早已经做好了发挥不佳的准备,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