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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初恋一样珍惜,这才看向了白赦,目光清澈,神态宁静,像极了一个正在扮演十八世纪名媛淑女的戏精:“你去,我就去。” 说完,冉夏很是娴静地从位置上起身,缓步走到了白赦的面前,而后给自己默默地点了个赞。 完美! 这种对丈夫依赖的态度! 这种完全由丈夫做主的姿态! 简直是一个贤妻良母! 就完全不迫切! 看起来非常的随和! 优雅极了! 白赦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冉夏。 白赦的目光从冉夏略有些扬起的下巴一寸寸下移,她那犹如天鹅一般的细长的脖颈白皙如玉,她的姿态是自然而优雅的,即使穿着家居服,可在这一刻,她就像是那个十八世纪撑着伞漫步的贵妇人。 说真的,就这姿态,白赦觉得自己只要一点头,自己面前这女的就能直接飞F国给自己看。 白赦沉默的有点久了。 冉夏压抑住了内心的小焦急,试图传达出自己镇定自若的淡然情绪:“所以,你去么?” 想到了一个可能,白赦问道:“那如果我不去呢?” 这就非常不配合了。 然而,面对着白赦的不按常理出牌,冉夏维持着自己的贵妇人姿态,并不显得焦急,甚至表现的稳得一笔。 她看着白赦,眼神略带上了几分失望和淡然,她觉得自己得找个借口把这个画展给去了! 想了想,迎着白赦看戏的表情,冉夏试探着回答:“那……我就一个人,带着你不去的那一份期待,坚强地去?” 白赦:…… 你TM…… 这个回答简直就在白赦的意料之中,却又在情理之外,然后又让人有那么一点点的想要骂人。 白赦算是明白了。 不管自己的答案是什么,她冉夏,是去定了这个画展了。 呵,女人。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 而在冉家,因为冉夏,几乎是闹翻了天了。 冉怜这些日子以来过的极不顺心,她以往借着冉家的财势抢来的资源,被一个一个的从她手里抢走。 原本,冉怜可以说是在圈内被人“夸”上一句资源咖的存在,可现在,冉怜几乎成了圈内的笑柄。 哪里还有人不知道,冉怜连自己辛苦抢到的资源都保不住,为他人做嫁衣。 尤其是这段时间,冉夏一而再,再而三的上热搜。 可是,冉怜的事业却毫无起色,甚至于连冉家,这些日子似乎都有些焦头烂额了。 冉怜是关注了冉夏的VB的,她特意开了小号,自虐一般的把冉夏设置为了特别关注。 她是希望冉夏过得差的,可是这些日子,冉怜自己的生活每况越下,而冉夏展现在她面前的生活,却是冉怜梦寐以求的美好。 冉怜死死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照片里,冉夏手里那个鸽子蛋让冉怜的眼睛几乎迸出血来。 这可是鸽子蛋! 如果…… 如果当初是自己嫁给了白赦,如果当初冉父没有让冉夏替嫁,那么这一切,都是她的! 嫁给了白赦,还有谁敢抢自己的资源? 嫁给了白赦,这个圈子还有谁能站在自己的头上? 这一切,都是这场错误的婚姻开始的! 她死死的盯着自己面前的母亲,眼底带上了几分怨愤:“为什么嫁给白赦的不是我!” 冉母想起了当初冉夏被骗婚之后自杀的场景,愣了愣,可是,在她看到冉怜眼底的泪花时,那个场景很快的就在她的脑海里消散开了,只剩下了对冉怜的nongnong的心疼。 冉母对白赦的隐疾是一知半解的。 她看着冉怜手里的手机,在得知了那个巨大的鸽子蛋竟然是白赦送给冉夏的时候,也忍不住有些懊悔了。 如果早知道,白家是这样不记仇的人家,她就应该把女儿嫁过去才对。 隐疾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像她们这样的人家,能嫁入白家,可是高攀了。只要不是生育出了问题,只要生个一儿半女的,就是白赦病死了,那日子也是自在的。 这样想着,冉母就搂住了冉怜,心底骂着冉父短见,不懂女人的心思。 冉怜靠在冉母的怀里,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拉住了冉母的手:“妈,你不是说冉夏最听你的话了么?” 冉母愣了愣。 自从冉夏“出嫁”,她就再也没有和这个女儿联系过了。 可是出嫁之前,冉夏倒也是真的最听她的话。 犹豫着点了点头,冉母伸出手来摸了摸冉怜的头,眼底都是怜爱。 这个自己失去已久的女儿,她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补给她:“是啊,她最听mama的话了。” 冉怜从冉母的怀里撑起身来,眼底带上了几分期待:“那你能不能让她把资源还给我?她欠我们家这么多,怎么还可以这样对我们!” 看着冉怜,冉母忍不住想起了之前冉父对自己说的话。 这些年,冉家都是跟在周家的后头捡汤喝,当初白家没落,冉家可是在里面捞了不少好处的。 可是谁能知道,周家也有翻车的时候呢? 想起冉父说的冉家现在的困境,冉母有些踌躇。 冉父当时说过,想要减轻损失,就得要从白家入手。 冉母的眼神从冉怜手机里的那个鸽子蛋飘过。 想要从白家入手,那么,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找上那个看起来似乎被白赦宠爱着的,自己曾经的女儿,冉夏了。 揉了揉冉怜的头,冉母轻声呢喃着:“mama一定要让你过的幸福,一定。” * 冉夏和白赦才定下了去往F国参加画展的事情,冉夏的电话就冷不丁的响了起来。 冉夏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的备注,陷入了沉思。 ——mama? 自己竟然还有mama? 白赦看了一眼冉夏的手机,勾了勾唇。 刚刚吃了瘪的白赦,很乐见冉夏吃上点亏。 冉家,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 尤其当他们这一次跟着周家一起决策失误,被白家狠狠咬下一块rou的时候。 冉夏这个看起来最为薄弱的突破口,在冉家人的眼里,恐怕就是一块完整的大肥rou了。 白赦想起了至今还没有任何线索的冉夏身世,眼神略微暗了暗。 “……”冉夏看着自己的手机,就像是看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她来了这个世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接到原主的养母的电话。 说真的,冉夏都快忘了,人是妈生出来的了。 她以为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白赦平日里都是冷淡的脸,在这一刻倒是露出了笑容:“麻烦来了。” 冉夏迎着白赦幸灾乐祸的笑脸。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