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说是被几个人带到了洞房里,他很饿了,早上没有吃饭,现在已经下午了,明明有好多菜饭,但是别人依旧不允许他吃。 直到丫鬟走了不少在门外等候,宫桑身边只剩下扶他下轿子的那个丫鬟,宫桑才不舒服的动了动。 那丫鬟小心翼翼且又轻声问道:“夫人可是饿了?” 宫桑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听后,那丫鬟走到了桌子前,拿了一盘花生杏仁,宫桑虽是被红盖头盖住,但还是能够看到那丫鬟的脚下。 “我喂夫人一点,夫人不能吃多,被发现了可就不好。” 说罢,那丫鬟夹起一颗杏仁递到红盖头下面,宫桑低下头吃进了嘴里,直到吃了十几颗那丫鬟便不再喂了。 她放下盘子,说道:“我该出去了夫人,在这里待久了她们会怀疑的。” 宫桑问她道:“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过了多久,宫桑才听见那丫鬟的声音:“我叫北雀,夫人可以随意称呼我。” 或许是因为宫桑本就是机械人造人,所以他说话起来的感觉很温和很诚恳,又因为如今是rou身,更显得人气三分:“北雀,你为何会待我这么好?” 北雀低下眼眉,咬字清晰道:“以后就是我服侍夫人,所以我要待夫人好才能行,我看过别人成亲饿肚子很难受,就想着给夫人吃一点垫垫肚子。” 宫桑不知说什么,他是一个人造人,本身就是服从人类,而北雀是一个下人,本身也是服从主子的,如今宫桑因意外身份转换,一时之间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才是正常的。 北雀见宫桑没有说话也没在意,说:“夫人,我先出去了,再等一会儿大少爷就过来了。”北雀出了门之后,又把门带上。 咯吱一声关门声,宫桑不敢揭开红盖头,一直孤零零的坐在婚床上,两只手交缠在一起,时间过得久了,他也有些怏怏不乐了。 随着丫鬟们一起呐呐喊道:“大少爷。”之后,其中间沉默半晌,宫桑才听见丫鬟们走动地声音,显然都离开了。 随之,又是一声咯吱的声音,房门被推开,带动着一股凉风,盖在宫桑头上的红盖头被吹得晃了晃。 沈慕霜如行云流水般,两脚生风向坐在婚床上的宫桑走去,红盖头被他轻易间挑起,宫桑怔忪看向揭开他红帘的男人,不由呆愣出声:“上将?” 宫桑惊异于他的脸,他那副面貌模样实在与上将十分相似,只是显然上将的脸更加张扬年轻,而沈慕霜却显得成熟稳重些。 松了一口气,因为上将不仅仅是他的恩人,更是让宫桑愧疚的人,目前宫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上将本人,不过显然即便面前的男人不是上将,也和上将脱不了关系。 宫桑第一次如此庆幸他没有逃走,不然任务任道而重远。 一时之间两人都在沉默着,沈慕霜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喝的酒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不过他开口说话却十分流利,不急不缓道:“你是我的妻子,你把我认成了谁?” 话一出口,就连沈慕霜自己都楞了一下,即便和他认识十几年的表妹却在与他婚前的时候死亡,他也没有半点悸动,但在面对宫桑的时候,他却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难道是因为对方是唯一一个和他拜过堂的人吗? 沈慕霜仿佛像是为了自己心动的原因找到了借口,着了魔一样肆意打量着宫桑,太瘦,可能会硌到骨头。 宫桑与沈慕霜注视,四目交错,沈慕霜忍不住轻笑出声,“无论以前你与何人有情有义,我平生最讨厌有人背叛我,往后你便只能是我的。” 他的语气虽然不甚,动作却非常温柔的脱掉宫桑穿在外面的霞帔,宫桑这时才反抗了一下说道:“没有,我不会背叛你。” 先不说对方可能是上将,就光说对方曾经对他有恩两次,宫桑就绝对会报恩于他,而不是反之背叛。 “那就最好不过。”话毕,沈慕霜呼吸有些急促地吻向宫桑软绵绵的嘴唇,本来只是想轻轻点一下,不知为何变成了长吻,随之越来越深入,越来越粗鲁。 沈慕霜从来没尝过这样的味道,不禁陷入这guntang烫的吻,有力的手掌也伸进了宫桑的衣内,尝试着从里面解开衣服。 宫桑柔嫩的皮肤被沈慕霜粗糙的手掌抚摸,不禁甜腻地呻-吟出声。 7.1-7 青峰托红日,红日如车轮,沈家的丫鬟三个两群,打水洗衣。 此刻东方染上一片红霞,天边燕雀偶尔掠过,有如羞涩处子的清风拂过新房的窗帘。 昨夜恍如登天过海,初日刚升,宫桑便睁开了眼睛,眼下有些纵欲过度的疲惫,过目望去,沈慕霜的脸离他不过三寸,两人呼吸紧紧相缠。 怀里的人一动,沈慕霜便睁开了眼睛,他把宫桑紧紧抱住,两人像是本来就分不开,互相紧紧交缠的蔓藤。 沈慕霜深呼吸的声音把宫桑惊醒,宫桑不敢推开沈慕霜便僵着身体任由他抱着,蹭着,越蹭昨夜那根进入他身体过的东西就越来越精神。 宫桑惊呼一声,房间本来就还残留着情-欲的芳香,此刻逐渐洋溢出更多馥郁香气。 沈慕霜蹭了多久,宫桑就失神了多久,直到他出来了之后,宫桑才逐渐清醒,那种味道实在是过于愉悦。 早在外面守候的丫鬟才道:“少爷,夫人,已经辰时了,可以洗漱了吗?” “进来吧。”沈慕霜说话间便已经穿好了衣服,宫桑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身后承-欢的地方可能已经肿了,屁股才挨着床就有股火辣辣的疼,这种滋味还是宫桑第一次体验到。 沈慕霜背着宫桑,听到宫桑微弱的呻-吟声,动作顿了顿,也不过一时便继续穿上靴子站了起来,拒绝丫鬟上来更衣的动作,独自披上衣裳。 离开前,宫桑只听见男人淡然不迫道:“服侍好夫人。” 宫桑只觉得全身无力,承-欢之处肿痛难受,被丫鬟扶起的时候牵动着也疼得厉害。 北雀准备收拾床的时候忽然惊叫道:“出血了!” 正在指挥的丫鬟东燕瞪了北雀一眼,低声喝止道:“惊叫什么!?吓到了夫人怎么办,出血不是很正常的吗!” 北雀紧张的抖了一下,神色闪烁,支支吾吾道:“可是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