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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子sao痒就越发明显起来,霜棠坚持了半晌,小声说道:“玉碎师兄,我们把那边那具rou身埋了吧,好歹也是曾经的你,就这么放任不管有点……”话音未落,身后的左邪双指一搓,一星如豆火苗落在那具rou身上,刹那间就将之焚为灰烬。 现在也不知道外边的情况怎么样了。霜棠深深吸了口气,盘腿安静地坐着。 “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着?” “不是不愿,是方才进来的时候外边的情势师兄也看见了,我担心他们。”霜棠停顿了一下,尴尬地道:“玉碎师兄……你的东西从刚才就一直顶着我……能移开些吗。” 第59章 出尔反尔(微h) 左邪一愣,继而带着炫耀揶揄道:“我的很大吧?” 这什么话?!霜棠没想到左邪与玉碎性格天差地别到这种程度,加上对方比他稍矮,熊孩子欠揍的既视感十分强烈。 他双手撑着面前的地面,身后的左邪突然一压,差点整个人对折趴伏在地,“玉碎师兄!我的腰!”左邪将他往旁边一推,整个人覆上去按住他双腕,低头在那雪白的后颈轻轻咬了一口。 面前的身子带着蜜香,明明在承坤门里时自己身上也有,偏偏觉得对方的更好闻,怎么也不会腻,左邪轻轻用鼻尖蹭了蹭那片透着粉色的皮肤,笑道:“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对方的手镣铐似的禁锢在他的手腕上,不管他如何尝试都无法抽出,力道却正好,不至于伤到他,霜棠只试了一下就放弃挣扎,变相劝慰道:“玉碎师兄!外边……外边的人随时可以进来!这种事,不是留到舒适的地方再做比较好么!” 左邪闻言果然停下,起身将霜棠拽起来,认真道:“也对,第一次,不该如此仓促。” 霜棠一见对方松口,放下心来,顺口问道:“玉碎师兄是第一次?”“这具身子倒是第一次。”玉碎顺开自己的头发,也不避讳地道:“倒是有几个妾,只是没来得及享用便被关到这处地方了。” 霜棠拍干净身上的泥土,顺道瞄向对方胯间,那处此时被层层绫罗挡着,不知尺寸几何。 一说到尺寸,他突然联想到当初在花楼里为了玉碎揍人的事情。那时玉碎是雌伏在别人身下的。 这么说,他要是强硬一些,不仅能守住自己菊花,可能还顺道将面前的这朵含苞待放的小雏菊给采了?! 即使雌伏男人身下已久,被调教成了床下正直床上放浪的yin荡体质,霜棠骨子里的血性与男子气也不曾被磨灭, 他一向信奉大丈夫能屈能伸,从平日里进可撸袖子干架,退能装可怜道歉的作为就能看出来,出去是一方得道高人仙气翩然,私下上房揭瓦下河打鱼的事没少干,坤门的几个弟子在他的带领下让不少内门弟子吃瘪,如今一提起坤门,众人想到的不再是阴阳炉鼎,而是霜棠那只画风清奇的幺蛾子。 就这么一只幺蛾子,刚在戎生楼里转了一遭,将左二哥骗出楼中,策反了楼内的重要人士左丘原,让正派人士轻易摘取胜利的果实,此时正是骄傲膨胀到了极点的时候。 前世好歹也是青春期的中二少年,说没YY过那是骗人的。美男美女统统都是自己的后宫这种事霜棠没少幻想,面前左邪的示好,正符合英雄救美的后续情节,如此美人不收为后宫,说实话,有点可惜。 霜棠对赫连的修为有信心,并不担心外边的战况,既然玉碎选择在这里动手,证明这里十分安全,起码短时间内不会有危险。 敌一动我乱动正是他惯用的策略,不想反攻的小受不是好小受,霜棠舔舔嘴唇,脸上的笑容渐渐扩大。 ——看老子用男子气概攻略你。 左邪还在理着自己的衣服,感觉到两束火辣辣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抬眼就看到霜棠嘴角高翘,顶着一脸莫名的欢欣朝自己微笑。他正在疑惑,对方倏然逼到跟前,两人方才的位置对调,竟是霜棠凭借着身高优势将他圈在身体与墙壁之间! 一手挑起面前美人的下巴,霜棠坏笑着凑近对方,模仿街头游荡的地痞无赖调戏道:“美人,给哥哥笑一个。” 语气无赖,清澈的眼里笑意盎然,就像春来煦风拂枝头,绽开桃花百丈,生生将调戏融成了情人间的玩笑呢喃,端的是柔情蜜意。左邪目光撞进对方眼里,仿佛置身春花烂漫的天地,对方手掌拂过之处跟着带起一股电流,弄得他身子麻酥酥的,双耳跟着点了胭脂似的红起来。 他想起对方为了自己被人打了耳光的事,之后在与念凝冬斗法的时候,为了不伤自己胡诌的“本命法器”,硬是以血rou之躯承受下对方的攻击……如此种种,事无巨细,细想来霜棠为他做的,的确是比他当初顺手一帮的还要多。 左邪似是默认了目前的境遇,微微一笑,带着点羞涩地抬头去亲对方嘴角,霜棠一喜,搂着对方的腰,使出浑身解数吻了上去。两人俱是神仙模样的人,此时搂在一处亲吻,如花娇靥似染了胭脂一般明丽,任哪个男子看了都会欲罢不能。 偏偏两截粉嫩的舌头紧紧纠缠,将彼此的舌尖勾弄到露在外边,银丝乱缠,水声啧啧作响,一时两人都被撩起yuhuo。霜棠手掌在对方纤腰上摩挲,碰到那腰带绳结,伸手一拽,顺道将玉碎扑倒。 他亲吻着玉碎的额头,剥笋子一样将那层层叠叠的华服拉开,看到面前白玉的身子上伤痕嶙峋,倒抽一口凉气。左邪躺在地上盯着山壁,眯着眼不知在盘算什么,等着许久不见霜棠有动作,撇下眼才发现对方正盯着自己的身体出神。 “都是些陈年旧伤,留了疤好不了了。”他一只手支起身子,伸手拽开霜棠腰带,“还是坏了你兴致了?” 霜棠由得他解衣服,“我听左丘原说,戎生楼的基业还是你打下来的。”那些伤口虬结不平,犹如一条条丑陋的长虫贴附在左邪身上,看起来刺眼无比。 左邪动作一顿,撇开眼去。他当年不止杀外边的敌人多,楼里的人也杀了不少,那时连左天怀都得看他脸色行事,之后倒行逆施,被封印完全是咎由自取,倒不像霜棠所想兔死狗烹那般可怜。可是看着面前的人眼里蓄上泪光,他赧颜默认了霜棠想法,“你是嫌我吗?” “不嫌,初来时多亏你护着我,当时我就打定主意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你要是成了我的人,今后便是我护着你!”霜棠低头亲吻对方锁骨上的伤疤,郑重地道:“除非我死,否则不会再有人伤到你。” 左邪心里一暖,揽着霜棠的颈项,让他压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