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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和父亲母亲生活在一起,还有一堆伙伴陪伴着我。 但是却在一周前全部颠覆了。 母亲她并没有生育能力,但是这并不能阻止父亲和母亲两人相爱。 两人选择找个代孕,代孕者却爱上了父亲。 但是父亲已经有母亲了,而且他对那个代孕的女人也没有任何感情。 代孕的那个女人在自己被父亲抱走后,对父亲狠狠的诅咒道:‘我诅咒你将会死在你的亲生儿子手下!’ 这些事是那个代孕的女人告诉我的。 也是在一周前我才知道我一直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我才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想想也是啊,明明没有门窗打开的声音,那个女人却悄无声息的站在我的身后。 听完她说的话,却感到一阵眩晕。 等到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站在父亲的书房。 面前是倒在血泊之中的父亲,父亲的胸前还插着一把小刀。 而自己的双手则沾满了鲜血。 内心只有恐惧,害怕的无法动弹,连出声都做不到。 只听到那个女人狂笑不止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什么被打翻在地的声音。 啊——那是正要给父亲端来水果的母亲。 母亲尖叫着,惊恐的看着我,一边还说着:诅咒!是那个诅咒!明明都已经过去了九年……没想到那个诅咒还是实现了…… 那个女人成功了。 这个家庭瞬间支离破碎。 父亲死于自己儿子之手,自己犯下了杀人罪,母亲也变得有些精神失常。 当天晚上,听到有个伙伴拼命喊我的名字。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没见到那个小伙伴,却只看见站在我床头双眼发红看着我的母亲。 母亲的手上还拿着什么? 银白色的光。 我下意识的翻了个身,但手臂上还是被划了一下,鲜血泊泊流出。 母亲一直在喃喃自语:我知道是你,那个卑鄙的女人,你杀死了他,还占有着我孩子的身体,你还想怎么样! 我抓住了母亲拿着刀的手,对母亲大声的喊道:母亲!我是牧子岸啊! 母亲好像终于清醒了一些,看着我拉着她的手,把我随手一推,丢下刀夺门而出。 在我下床按照书上说的给自己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下后,我想起来自始至终我都没看到那个小伙伴。 如果不是他的话我说不定已经…… 本来我还想道谢的。 但是明明已经这么晚了,为什么…… 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那些一直陪伴我的‘小伙伴们’恐怕也不是人类吧。 之后母亲以‘少爷被恶魔附身了’的理由,将我的房间从原来的地方转移到了被清空的仓库房。 但宅子里的其他人大多觉得我是对父亲不满而杀了父亲。 可是不满在哪里,他们也很费解。 但是事实就是那样。 既然经我之手,那也有我的责任。 因为我无法抵挡住‘它们’的诱惑,所以对父亲痛下杀手。 所以是我的错。 是我杀了父亲。 是我。 牧子岸想起这些事就觉得仿佛沉于深海之中。 浑身冰冷。 窒息感。 身体不自觉的发抖。 还是早点睡吧。 把书放回原来的地方,牧子岸盖上被子躺在床上,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估计是最近睡得太多了,现在毫无睡意吧。 牧子岸坐起身来,叹了口气。 外面又吵吵闹闹的。 牧子岸静静地听了会,发现外面的人都在说着些‘驱邪’‘除灵师总算是来了’的话。 除灵师? 对啊,母亲一直说着要驱邪来着。 抱着好奇的心理打开了门,牧子岸看到那个应该是除灵师的人正融洽的和大家交谈着。 突然那个除灵师看到了牧子岸。 他像是感到很疑惑的向旁边的人问到:“这就是你们说的少爷?” 那人支支吾吾的说了声是啊。 “哇……你们这里很穷吗,明明是少爷竟然住的是这种地方?”那人一边说着一边向牧子岸走了过来。 那人在牧子岸面前蹲下,面带微笑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无视了他的话,牧子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你不怕我?我可是杀了人哦?” 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那人捂嘴小声的笑了起来。 正觉得这人有病的时候,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的对他说道:“你没有杀人。你只是……被坏蛋控制了而已。” 估计只是听母亲这么说的吧。 鬼神论什么的,谁会相信啊。 所谓的除灵师大多也不过是骗子而已。 这么安慰着自己的牧子岸,听到那人又说了一句:“哈哈,我可不是空口无凭,是‘他们’告诉我的。” 牧子岸瞬间明白了这人说的‘他们’是谁。 从那天之后就没看到过的‘他们’。 原来‘他们’还在啊。 还帮我跟这人说这些…… 等等这么说这人也能看得见那些东西?! 正想问些什么,那人已经被大家喊了过去。 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那人的名字——季柏。 今天的天气很阴沉。 有下雨的迹象。 昨天怎么睡着的、什么时候睡的已经记不清了。 感觉好饿。 肚子不受控制的咕咕叫了起来。 牧子岸摸了摸肚子,安静的穿衣、下床,走到了厨房。 没想到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到一个脸熟的人。 “……你是那个除灵师?你怎么在这里?” “宅子里的小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同时对对方发问道。 一瞬间的尴尬后,对方笑眯眯的对牧子岸问道:“昨天还没问你名字呢。” 牧子岸看了对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难以直视他,于是头撇到一边说道:“……我叫牧子岸。” “哦~牧子岸小少爷。”对方点了点头。 听到对方这句话,本以为对方是揶揄他,于是牧子岸正准备恶狠狠地瞪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调侃的意思,牧子岸这气也瞬间无从生起,只能略微别扭的回了句:“别叫我小少爷什么的,我……说起来你好像是叫季……呃,季什么来着。” 对方仍是笑着回道:“季柏啦,季柏。” “不好听。”牧子岸瞬间回答道。 其实季柏这名字也不难听。 不过听到他喊自己小少爷总觉得心里不舒服。 牧子岸微微地撇了撇嘴。 “……”季柏的笑容仿佛有点僵硬,牧子岸仿佛听到了他在磨牙的声音,以及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