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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吧?真有意思啊,这种懊悔痛心的表情我都有几千年没见过了。可是弟弟他对我做过什么您难道忘了吗,您扪心自问一下,有疼惜过我吗!” 嬴宫主面色晦暗,讷讷伸出手去拉碧落:“阴嫚……” 碧落缓缓后退,放声大笑:“他,胡亥!杀姐弑兄,天道难容!我不过是将他对我做过的事原模原样地还给他而已,我何错之有!他将我身上的rou一块块割下来的时候,您有问过我痛不痛吗,我的好父王?!” 嬴宫主摇着头,失声道:“可他都已经死过一回了,竖子何辜……” “竖子无辜,可是他罪有应得啊。”浮黎大概听明白了,死去的黄泉原名胡亥,应该是某个皇子,碧落呢是他的jiejie,叫嬴阴嫚,身份大小也是个公主。这个胡亥在几千年前他们都还是人的时候就杀过嬴阴嫚一回,大概率是分尸,因此嬴阴嫚怀恨在心,隔了几千年终于等到机会成功报复回来,并且是在他们成为纸片灵之后,也就说是黄泉现在是彻底凉透了。 浮黎在心里默默叹气,俗话说的好,惹谁都不要惹女人! 嬴宫主瞪浮黎一眼:“我们的家事你插什么嘴!” 浮黎抿嘴一笑:“嗯嗯嗯不插嘴,那既然不管我们的事,我们是不是可以先走啦?” 嬴宫主:“……” 他双目赤红,却没有任何理由阻止,只好无力地挥挥手,撩袍转身离去。挺拔的背影变得有些佝偻,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几岁。 一队人马来得浩荡,去也浩荡,徒留一地面面相觑的灵修,尴尬面对刚被他们定罪就洗脱罪名的彧清。大部分人觉得面上无光,灰溜溜地离开了。也有小部分人留下来跟浮黎扯些有的没的,他们觉得自己刚才没有掏法器,不算有罪,虽然没有雪中送炭吧但现在锦上添花总可以,顺便还能刷一波白泽的好感。 但浮黎完全不领情,用冷冰冰的眼神吓退一众灵修,回到青荇殿休整。也就是在他们收拾行李的时候,殿外传来消息说决战骊山之巅今年腰斩了,过会儿就派车把他们送走。 浮黎巴不得早点回燕京,飞速整好行李,和部门众人一起坐上了回酒店的轿子。 第66章 开后门 才回到酒店不久, 陈担生就收到了一封来自总部的简讯。 大致意思是说燕京近日突然爆发了一种传染性极强的时疫, 被感染的人在发病前看不出任何征兆,但病势凶险如山倒,不过短短几日就已经死了好些人, 一时人心惶惶。 这也导致燕京目前全城戒严, 严禁出入,只能他们自己想办法回去。 不过这话毕竟是美化过了,明眼人一读就懂, 在医疗科技这么发达的时代,能如此迅速构成大规模离奇死亡的恐怕压根儿不是什么时疫,而是某些邪祟或是乖戾之气侵体而致, 不过具体情况如何, 还得回到总部仔细商讨。 浮黎和彧清听完,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缕凝重。 事发突然,陈担生马上叫上部众,隐去身形,腾云赶回燕京。 时值岁末,燕京大街小巷却冷冷清清的, 三两行人戴着口罩, 裹着厚大风衣, 脚步匆匆像在躲避什么。总部大楼座落在CBD区域,但此时周边也没什么人气,只有一队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卫生人员在进行定点消毒。 坐上电梯直达十六层, 电梯门还没打开,就听里头传来沸腾的人声。 “目前死亡人数仍在上升,已经达到七十三个了!” “据海淀那片的巡逻小妖报告,红色怪鸟大概在昨晚九点半的时候,在锦城弄公园出现过!” “中科院那边的药物研究还没一点进展,那怪鸟又神出鬼没地难抓,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啊!” “……哎哎,陈队长回来了!” 陈担生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问道:“部长在办公室吗?” “没,顾部长和处长们都在会议室开会,应该在商讨接下来的具体行动。” 陈担生点点头,让浮黎他们把行李放好后马上去会议室集合。 不过彧清却连自己房间的门都没打开,径直挤进浮黎屋里,非要帮他收拾。 第一步,乖巧帮忙,先把浮黎的衣服整齐摆好。第二步,登堂入室,十分自然而顺手地,将自己的衣服塞了进去。第三步,出卖色相,抵着衣柜门冲浮黎轻笑。 浮黎:“……” 他好笑地看彧清一眼,明白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也没说什么,反正他们都互表心迹过了,在骊山宫还睡一张床,依他们的关系,早该如此。 …… 会议室里比浮黎想象的还要热闹,不止总部的管理层,一些离燕京近的地级分部管理也赶了过来,足以见得修界对此次事件的重视程度。 顾佑财坐在会议长桌上首,在他身后,是一块投影幕布,上面滚动播放着一些死者图片,只见他们基本面目浮肿,像被水泡发的胖大海,身体各处长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猩红疱疹,黄色脓水儿从溃烂处滋滋冒个不停。 巨大的视觉冲击令人瞬间清醒,浮黎稍微看了一眼就觉得胃里隐有翻腾之感,赶紧移开视线。 顾佑财发现他们回来了,示意他们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然后继续说道:“经过这几天的调查,这次的时疫绝不是简单的传染病,大概率是和最近频繁出没的红鸟有关……最近你们辖区内有什么异动吗?” 众人摇摇头,面面相觑,都表示自己那边太平得很。 顾佑财也知道问了白问,如果是从别的辖区内跑到燕京来的,动静绝对不小,但它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燕京,简直像是……有人在这里接应它似的。 他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幕布紧随其后跳出一副复杂的关系表格。说是关系也不太准确,因为这些死去的人之间压根没什么关系,互相也没接触过,像是死神随机从空中侧下一片镰刀,割麦子似的 ,割到谁谁死。 顾佑财站起身,指着排在表格第一位,打着大红圈圈的名字:“郭琳,性别女,二十二岁,燕京本地户籍。也是目前所知第一个发病的,最后一次外出是去昆仑登山。” 然后手指逐渐下移,缓慢念出最后一个名字:“李欢,男,五十三岁,外地务工人口,二十分钟前确认死亡。”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大家的心里都不太好受,这些简简单单的数据也曾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他们或许是家中长辈的掌心宝,或许是一个贫瘠家庭的顶梁柱,却平白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这时有人提议:“不是在大部分死者的身边搜到了红羽吗?跟那鸟铁定脱不开关系,先把鸟抓起来再说!” 陈担生淡淡道:“我来抓。” 那个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