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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被马赛克的脸部表情也被部分群众脑补解读为谄媚的微笑;后者则着重突出了应恪本人身价的不俗,尽管对他的脸做了模糊处理,但众人仍然可以从□□在外的手表、领带、袖扣等细节扒出此人绝对也是个身价不菲的钻石王老五。 @七月流火:这马赛克打的……好像生怕我们不知道你说的是寄北老师[再见] @年华里有效:学习前几个造一下句,不对不要举报我——你们的男神老师寄北他本人其实是靠傍上一个(也可能是几个)了不起的金主做票进的复赛,现在这个做票的趋炎附势者又要进决赛了都是靠金主拽得紧。 @特浓牛奶不好喝:woc寄北老师是靠傍金主上位的??难怪我说他一个地理老师为什么每次直播都有那么多人看呢,原来是金主出钱找人刷的数据,路人转黑不解释。 @线代汉语吃碘回复 @特浓牛奶不好喝:醒醒gn大清早就亡了,去年打击直播机器人之后还有谁敢在签约直播间里刷数据哦?我北直播间里都是认真学习的自来水靴靴,你自己不热爱学习不要阻挡我们热爱学习的权利。 程寄北翻了翻,评论里居然有好多学生党站出来替自己说话,这让他十分感动。 “怎么了?” 程寄北听到耳畔熟悉的声音响起,这才想到自己似乎冷落了应恪许久,又回想到这么好的师兄居然被别人怀着如此大的恶意揣测,顿时感觉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他抬起头把手机递给应恪:“老大,有人污蔑我。”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污蔑我俩之间纯洁的爱情。” 应恪接过程寄北的手机,看到手机界面停在了图文微博上,就直接了起来。 微博内容不长,但评论却很长,程寄北看到应恪蹙着眉头足足刷了有五分钟,才默默地把手机递了回来,又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几个数字按下了拨打。 难得在私底下看到应恪如此严肃的表情,程寄北感觉心底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暖。 “喂?苏答,我是应恪。”应恪就站在程寄北身前,目光深邃地看着怒气渐渐平复的程寄北,冲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 电话那头讲了长长的一串话,应恪安静地听着,奈何商场的BGM隔音效果太好,程寄北分了大半精力仔细去辨析谈话内容,只能偶尔听到几个前言不搭后语的关键词,听了三分钟后程寄北就宣布放弃,拿起手机继续关注事情发展的最新动态。 “嗯……我知道……对……可以……”应恪的回答干脆利落,而苏答本身也并不是个习惯与人谈天说地的主,于是两人在初步达成共识之后便毫不留恋地挂断了电话。 程寄北已经在那条微博下刷到几个询问应确司厅是否包养了自己的留言,甚至有人声称墨色直播001、应确司厅、东北一哥火箭炮等常出现在程寄北直播间的土豪观众都是程寄北的金主,程寄北平日里陪他们吃饭逗他们开心,直播的时候他们就刷各种昂贵的礼物来表示对程寄北的宠爱。 吹得简直都快像是真的了。程寄北感觉自己是要被气笑了——自己是多厉害能分出好几个程寄北来陪这些素未谋面的大佬们吃饭还附带娱乐点播效果的。 “老大,你说我告她侵犯名誉权能赢吗?”又刷到了一条恶意满满的评论,程寄北按捺不住内心的洪荒之力,愤怒地……退出了微博。 应恪二话不说又拿起手机:“好,帮你联系律师。” “算了,多半得不偿失。”程寄北按住应恪正欲拨号的手,主动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也不要太过担心,”应恪安慰道,“苏答已经让公关部的人着手处理这件事情了,他说正好那个Risa合约要到期了,换新合同因为钱的问题没谈拢,所以大概是想走之前黑一把老东家。” “那也犯不着把我的观众也都得罪一遍吧?我哪来的一二三四五那么多个男朋友哦,而且这把我描述的……谁给的钱多我就跟谁好,”程寄北抚额长叹,“我真正的男朋友明明都没给我打赏多少呢。” “小北。”应恪打断了程寄北的自怨自艾,程寄北睁开眼睛目视前方,看到眼前人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应恪的语气微妙:“真正喜欢你的男人,就该是付出最多的。” “那你怕是要被我礼物区第一的那个大佬打败了,”程寄北惊讶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老大你赶紧回去给我投两百个皇冠就能稳压应确司厅大佬了。” “再投两百个没问题。”应恪答应地格外爽快,在不该敏感的问题上格外敏感的程寄北敏感地捕捉到了“再”这个字,心中隐约有了不妙的感觉。 “但是自己稳压自己这个cao作,我好像从来还没有在生活中看见过。”应恪看着程寄北由玩笑慢慢变成震惊的表情,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不管是应恪还是应确司厅,我可都是你的应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虐文所以会很快打脸请大噶放心! 第38章 他与其他(3) 不管是应恪还是应确司厅,我可都是你的应先生。 这句话一出来,程寄北先是大脑短暂地空白了几秒,很快就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勉强发出几个不连贯的音节表达内心汹涌如潮的弹幕:“你你你……我我我……啊……” 应恪似乎是铁了心要把自爆进行到底,鼓捣了一下手机递至程寄北眼前:“既然都在一起了,我并不想对你有所隐瞒。”程寄北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应恪的手机屏幕,自己昨晚善解人意的那句“没事儿,早点回家陪陪家人才是正道嘛”映入眼帘。 原本内容温馨感人的对话,现在看来一个是蓄谋已久,另一个则是在无意间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抖得一干二净。回想到自己无数次得意洋洋地和应确司厅说起“我那个师姐……”“我喜欢的师姐……”“我和她……”,程寄北真想回到过去把打字飞快的自己给掐死。 “先回去吧,”见程寄北反应绝望中带着一点羞赧,应恪出声作了决定,“我开车送你回家,顺便帮你把阿胶拎上去。” 程寄北停工的大脑在车子开过几条街之后才缓慢地开始继续运转,他回想起无数次和应确司厅的正面交锋,以及在渐渐熟之后自己无数次嘴上不把门的瞎立fg。 什么睡到了想睡的人,什么喜欢的师姐,鬼知道聊天的时候当事人和自己的距离就只有5厘米不能再多,自己傻笑的表情肯定早就被应恪牢牢地记在了心里面。大概是今天经历的大风大浪太多了,程寄北在对应恪就是应确司厅这件事的接受程度上意外来得很高。 “老大啊……”见应恪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稳如泰山地开着车,程寄北忍不住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