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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猛地凑过去吻他,粗暴急切得夏澈都吓了一跳。 “哥是我一个人的。”夏朔的占有欲毫不遮掩地暴露了出来,“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你别……”夏澈挣扎着晃了两下腿,“别……我好累……别!” 夏朔闻若未闻,一刻也没有停下。 夏澈又累又气,拿拳头捶夏朔的肩膀:“本宫……本宫不要了!” 夏朔捏着他哥的手腕喘着粗气问:“哥,你以后会不会讨厌我?” “本宫现在……现在就讨厌你!”这气话一出口,夏澈就后悔了。 夏朔果然大为受伤,松开他的手,一个人躺在了床角。夏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夏朔来抱自己,磨磨蹭蹭掀开被子爬了过去。 “哥?”夏朔的声音有些苦涩。 “本宫甚是……甚是喜欢你……”夏澈的脸在黑暗中发起烫,“快亲亲我。” 夏澈舍了东宫太子的自称,钻进夏朔怀里搂他的脖子:“我知道的……”夏澈悄声嘀咕,“你在我面前和别人面前不一样。” 夏朔闷闷地“嗯”了一声,把他哥用力按在了胸口。 “但是我也知道你是宫里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了。”夏澈的双腿盘在夏朔腰间,屁股蹭了蹭他的腿根,“就算……就算你老是欺负我,哼!”夏澈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被夏朔的低笑盖过去了。 黑暗中他们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哥,疼吗?”夏朔轻轻吻着夏澈脸颊上的伤痕。 “疼。”夏澈忙不迭地点头,“你轻些撞。” 夏朔闻言笑倒在夏澈身上:“我问的是脸,不是……” 夏澈羞恼地抬起腿踢夏朔的膝盖,阻止他继续说胡话。 “改天我轻些,现下忍不住了。”夏朔忽而把他往床上一压,沉声道,“哥哥明天再怪我。” 夏澈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趴在床上支支吾吾了好久,最后还是由着夏朔去了。 隔日,夏澈趴在老虎背上无精打采地犯迷糊,夏朔骑着马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扶上一把,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哥,夏翔要表演骑射了。”夏朔俯身与夏澈耳语。 夏澈挠了挠鼻子。 夏朔又道:“哥,父皇赏了夏翔一匹汗血宝马。” 夏澈抱着老虎的脖子,脸埋进了蓬松的毛里。 “哥,父皇又赏了夏翔黄金千两。” “哥,父皇还给他赐婚了。” …… 夏澈猛地从虎背上坐起来,搂着夏朔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本宫赏你的。” 夏朔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见四下无人留意他们,就轻声道:“……哥,你再赏我一下。” “本宫赏你好几下。” 微暖的风把夏朔的笑声吹散了,夏澈眼里终于只剩他一个人——恰似夏朔自己一般,满心满眼都是他哥。 11. 夏澈管那头会喵喵叫的老虎叫阿猫,夏朔听了没什么反应,就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狩猎结束以后夏澈把阿猫带回了东宫,用老虎送信比鸽子好,没人敢靠近,自然不怕别人看见信的内容。 于是夏澈成天写些胡言乱语给夏朔。 今日是“本宫很气。” 明日是“本宫想你。” 再隔日是“本宫甚是甚是想见你。” 信纸都被阿猫咬得皱皱巴巴,夏朔看见的时候扶额叹息,但是把他哥写的纸条都抚平收好,放在了床下的小盒子里。 就是一封都没回过。 阿猫每次都可怜巴巴地趴在窗台下:“喵喵喵?” 夏朔不是他哥,不吃这一套,坐在案边不搭理这头老虎。阿猫颇有灵性,知道不拿到回信,回去就会被夏澈好一顿揉,于是徘徊在夏朔屋前久久不肯离去。 阿猫不走,夏朔起先还觉得无妨,后来发现他的手下惧怕老虎,全蹲在房顶上不肯下来,只得摘了腰间的玉佩给阿猫,这头老虎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夏澈盼星星盼月亮,就盼来一块玉佩,还是夏朔素日里常戴在腰间的,不免憋闷,可转念一想这玩意可算是定情信物,便又开心起来,欢欢喜喜地把玉佩拴在了佩剑上,连睡觉都抱着不肯撒手。 这晚夏朔溜进东宫,没点烛火,摸索着搂夏澈的时候,指尖碰到了冰冷的剑鞘,惊得把他哥抱在怀里前后摇晃。 “作甚……作甚!”夏澈刚睡着没一会儿,气恼地拿剑柄敲夏朔的手腕。 夏朔飞速点燃了床边的烛台,见他无碍才脱衣钻进被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哥,我母妃是在睡梦中被刺客杀死的。”夏朔环着夏澈的腰喃喃道,“也是这样一把剑。” 夏澈闻言稍稍清醒了些,舍了佩剑钻进夏朔怀里低语:“本宫护着你。” 夏朔把他哥搂得更紧,磕磕绊绊地亲了会儿,见夏澈困得厉害就松了口,抱着他在床上翻了个身。 夏澈睡得好好的被夏朔扰得烦躁,睁开眼睛借着火光抓住了剑柄上的玉佩:“为何送本宫这个?” “哥,你不喜欢?” “喜欢。”夏澈攥着玉佩趴在夏朔的身边嘀咕,“可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夏朔起身把烛台吹熄了,继而在黑暗中重新躺回夏澈身旁,“这是我自幼戴在身上的玉佩,从未离身……今日便送予你了。” 夏澈从床上爬起来,轻轻地“啊”了一声,把玉佩塞进怀里,然后整个人挤到了夏朔身边:“本宫也要送你一样东西。” “哥,你把自己送给我吧。”夏朔轻声道,“我只要你。” “不妥。”夏澈把脸埋进夏朔的颈窝。 夏朔的眼睛眯了起来:“哥?” “本宫……本宫早就……”夏澈含含糊糊地嘀咕。 夏朔了然地翻了个身,把他哥搂在了胸前:“那你要送我何物?” “……本宫,本宫送你一缕头发。”夏澈仰起头咬夏朔的颈窝,“不许不要。” 夏朔听罢哑着嗓子笑起来,亲了亲夏澈的额头。 12. 第二日夏澈起床的时候,被夏朔拽了几根头发。 “你弄疼本宫了!”夏澈捶着被子发脾气。 夏朔专心致志地把夏澈的头发丝儿塞进香囊,系好扣拴在了腰间,这才抱着他哥起床更衣。 夏澈搂着夏朔的脖子犯迷糊:“几更了?” “今日不上朝。”夏朔拿帕子帮他哥擦脸。 夏澈轻轻“哦”了一声,继而猛地惊醒:“父皇今日怎么了?” “说是夜染风疾,头痛病发作了。”夏朔又帮他束发,在几根不同的簪子里选了半晌,却换了根木簪,“前日父皇想与我说一门亲事。” 夏澈的睡意一消而散,从夏朔怀里挣脱开来,攥着他的手腕急得语无伦次:“本宫不许!” “为何不许?”夏朔帮他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