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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还留在少年体内的姿势,翻身将少年压在身下,手摩挲着少年的额头,俯身轻轻吻了上去。 郑珰偷偷的想要把耳朵和尾巴收起来,不料尾巴却被凌涯一把抓住了,比起耳朵,郑珰尾巴敏感了何止几倍,当下便毫无防备的叫了出来。 凌涯轻笑。 等两人终于厮磨完了从空间里出来,灵雎已经急得差点破门而入了。吩咐小二准备饭食也就一句话的功夫,灵雎回到后院习惯性的询问少爷是否需要伺候。 无人回答。后院就那么大,灵雎很快便将院子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凌涯的身影,而若是少爷要出门,那势必要经过他。既然他没有看见,那说明少爷肯定就在后院里。 顾及着身份,灵雎不敢擅自闯进少爷的屋子,只得守在凌涯门前,他甚至开始思考着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少爷没来得及给他留下消息就直接用轻功离开了? 就这么快要有一炷香的时间,灵雎听见了屋里传来的声音。那声音很奇怪,沙哑中又带着几分妩媚,听的他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灵雎不自觉的抖了抖,屋里的声音立刻便消失了。 下一秒便响起一道令他如释重负的声音,“灵雎,去备些热水来。” 灵雎没有多问少爷之前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去哪了?那不是他该过问的事情。他得了吩咐去备水,走的远了,隐约觉得屋里传来了第二道声音,约摸是什么一起洗的话。 灵雎觉得自己的武功果然还不到家,不然怎么会出现明明他察觉到屋内没有人的气息少爷却凭空出现的事情?现在也是,分明是那只狐狸的气息,怎地突然开口说话了? 福安客栈时刻都准备着热水,以备客人的不时之需,因此灵雎回来的很快。郑珰还在磨着凌涯与他洗鸳鸯浴,殊不知凌涯心下早就有了决定,听见灵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郑珰不止没有停住话头,反而变本加厉的说了起来。 “凌涯,你陪我洗吗?”这是一种炫耀,也可以说是宣示主权。郑珰仔细观察着凌涯的神,凌涯的态度关系到他在凌涯心中是何种地位。 如果凌涯把他当作一时的玩物,说真的,郑珰没有想过该如何是好,他想他或许会离开一段时间。 思考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那副小算盘全都摆在脸上,凌涯如何不知道郑珰心思?他从来就不曾想过将少年藏着掖着,当初因为不知少年是否只是一个梦境而退缩的想法再次变得鲜明起来。 这样也好,反正灵雎迟早也是要知道的。 灵雎快要崩溃了,你们倒是有为我想过吗?!先前武功上的打击暂且不表,便是少爷房里突然多出个年轻男子,你要他如何想?偏偏那只基本不离开少爷身边的狐狸不见了,然后少爷身边却多了一个形貌昳丽的男子,尽管灵雎告诉自己不可能,但他很难控制自己不去乱想。 联想到少爷最近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似的奇怪行为,而且少爷平时最忌讳别人动他的东西,但少爷的衣服却穿在男子身上,再加上一反常态的亲昵模样,怎么看都是被什么精怪之类的东西迷了心神。 顿时,灵雎看郑珰的眼神变得不善起来。不过这样的机会没有多久,很快他就被凌涯赶出了房门。灵雎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合上的门缝,那人倒还聪明,知道一直黏在少爷身边,他只粗略看清了个侧面。 感情告诉灵雎,他应该尽快找个收妖的道士收了这妖怪,但理智又告诉灵雎他不能这么做,他只是少爷的仆人,没有资格为主人家做主。灵雎脑子里天人交战,然后他决定,他还是再去麻烦麻烦葛老。 远在悬崖底下的葛老:感情我是你小子的心理辅导老师是? 在房里享受泡澡的两人可不知道灵雎心里的纠结,郑珰趴在木桶边上,凌涯在身后动作细致的替他擦背,舒服的他直想叹气。 换了郑珰给凌涯擦背时,“凌涯,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他没有忘记系统给他说的话,也没有忘记自己一直以来的目的,那就是,阻止凌涯离开落星城。 他们去城主府的时间选的很巧,就在花会前一天,而他们原定计划是花会结束便继续上路,这还是郑珰软磨硬泡得来的结果。否则以凌涯不爱凑热闹的性格,肯定得知落星城花会消息的时候便绕道走了。 郑珰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阻止凌涯离开,当时他还是一只不能说话的狐狸,即便凌涯能听懂他的意思,他的话也只会被当作是撒娇,没有什么可信度。 现在他恢复人身,思考问题却换了一个角度,为什么他要一直想着阻止,而不是直接告诉凌涯,让他主动留下来呢?凌涯已经知道他是一只狐妖,那么他知道一些事情,或者说未卜先知,也不是不可能不是吗? 郑珰征求了系统的意见,毕竟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以免破坏原世界的规则,得到了系统肯定的回答后,郑珰便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转述给了凌涯。 凌涯听后心里如何震惊暂且不说,只见他转身将郑珰抱进怀里,没有说话,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龙门客栈,他依旧要去,落星城,他还是会离开。 看见少年沮丧又低落的模样,凌涯心里软成一团,直到现在,他是真的相信这个狐妖喜欢他了。 龙门客栈的事情灵雎曾提起不止一次,不过都止于表面,若说郑珰是因此编了些大话来骗他,凌涯不信。毕竟郑珰口中一些他们没有宣之于口的东西也是真的。 “别难过,我不是不信你,而是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郑珰之前就听他们说起过好几次了,一直不明白其中缘由,这次终于忍不住问道,“那是为什么?” 事关生死,难道凌涯一点都不在乎吗? 凌涯摸着郑珰被水沾湿的长发,笑的云淡风轻,“我先是凌家长子,其次才是凌涯。” 他先是凌家长子,其次才是凌涯。经历过好几个世界,这一刻,郑珰无比清楚的感受到这一点。 这个男人,首先背负着其他东西,其次才能来爱他,倾其全力。 国家,百姓,家族。他心里装着不能背弃的东西,郑珰不知道现实中是否也是这样。 他极力阻止的事情,男人也只能回他不得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了,ππ...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