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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茶几上。 凌列无比清楚自己在气什么。 他知道辛婉很好,无论是在长辈面前,还是在同龄人面前。 但当这份好,可以出现在他身上,也可以出现在喻文舟身上时,凌列承认,即使不想伤害到她,已经努力去压制了身体里肆意增长的黑暗情绪。 可还是做不到不介意。 方才她进来,听她问他,吃不吃南瓜饼, 凌列其实真的想问一句,她的好,是不是对谁都可以? 可他也知道,并没有立场去问。 说到底,无非是他喜欢她,也算不上,和她有特别的关系。 她的确没必要对他特殊。 她可以亲自下厨,做菜给他吃,声音软软地,和他轻声细语说话。 自然也可以动作温柔地帮喻文舟处理伤口, 无非都是她自己的权利。 可理智再清醒又有什么用,只要回想起今天看到的画面,心里就乱成了一团。 对她说想休息,其实也存了关起门来,想自己先把这股情绪消化的意思。 - white:【zk弟弟,来几局游戏吗?】 辛婉刚回房间,就收到了white发来的微信。 她现在是真没心情,所以直接拒绝了对方。 xinwanzk:【不来了,没心情,你们玩吧。】 只是white马上回复道:【不是吧,你怎么也心情不好。】 xinwanzk:【?】 white:【周瑞捷呗,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向他女神告白了,结果被他女神秒拒,这会儿正在借酒消愁呢。唉,老大也不在寝室,算了,看来我只好随机匹配去了。】 辛婉没关注white后面说了什么,她看到他说周瑞捷,也就是“zzzz”表白被拒,心里颇觉自己有些同病相怜。所以她同样把关注点放到了“借酒消愁”这几个字上。 瞬间也有了想喝酒的念头。 她记得冰箱里是有酒的,各种瓶子花里胡哨的酒,有些还全都写着外文。 她上次看到有瓶葡萄味的鸡尾酒,本来还想尝尝,凌列硬是没让她喝。 辛婉决定去冰箱里拿一些,等喝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洗澡睡觉。 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自然想做就做。 辛婉立马离开房间,去了客厅。 她先拿了瓶上次就想尝尝的葡萄味鸡尾酒,又拿了瓶粉色液体的樱桃味酒,最后还拿了听写满外文的啤酒。 压根没看度数的后果,就是正巧拿了三瓶度数全在8度以上的酒。 酒这种东西,辛婉还是会喝一点的,所以也没觉得自己拿的这几瓶酒难喝。 不仅不难喝,酒中有水果的香甜味,加上冰冰凉凉刚从冰箱里取出来,还挺好喝。 她决定今天就先不想凌列的事情了,等明天醒来再想。 凌列却正相反。 就在她学周瑞捷借酒消愁的时候,他依旧在消化心里的情绪。 好巧不巧,当辛婉喝的那些酒,后劲上来,感到头微微发晕时,凌列那边也完成了消化。 他想,辛婉帮助喻文舟,其实说到底,也只是因为她善良。 而他喜欢的姑娘有颗善良的心,也没什么不好。 相反,他只把重点放在喻文舟这位被帮助者的身上,倒是狭隘了。 至于她对谁好…… 他从未对她付出过什么,却因为占有欲作祟,妄想着她能对他独一无二。 是有点可笑了。 他从落地窗前的藤椅上站起了身,想到自己方才的态度,忍不住皱了下眉。 他欠辛婉一个道歉。 而更巧的是,他打算去找辛婉,给她一个道歉时,想了想,还是去了冰箱前,准备拿上几瓶她爱喝的饮料。 毕竟还记得她买了南瓜饼。 就是不知道自己现在和她说,想尝一尝她买的南瓜饼,她还愿不愿意给他。 不过冰箱门刚打开,凌列就发现了不对。 若是平时,他可能还真看不出来,但好巧不巧,冰箱里放的那些酒,是他这星期离开公寓前刚放满的。 一排排罗列地整整齐齐。 他并没有动过,平姨这几天因为他和辛婉都不在,所以也没有过来上班。 想到唯一的可能,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走到辛婉房间门口,敲了下门:“辛婉。” 并没有得到回应。 “辛婉。”凌列在继续敲门后,又重复了遍。 直到叫了五遍都没有动静,凌列打了电话。 只是没有人接。 想到冰箱里少的那几瓶酒,凌列还是动了下门把手,发现并没有锁上。 他进了房间。 一眼便看到了头靠在书桌上,看起来已经睡着的人。 但在瞥到书桌上明晃晃放着的那三瓶酒时,凌列只觉得自己眉心都跳了跳。 他立马迈腿,朝书桌走了过去。 到辛婉身边停下,也没叫醒她,打算就这么把人抱到床上。 只是刚弯腰把人抱起,就见怀中的人,重新睁开了眼睛。 而看到她的眼神,凌列就知道,怀里的人是真的喝醉了。 他也望向了她,眼里是货真价实的宠,语气也多少带着哄:“乖,睡吧,不然会难受。” 事实上,凌列也准备把辛婉抱到床上后,让司机买些解救药过来。 若是她真乖乖睡了,那就最好。 要是万一醒来,也好提前给她备着,以防她感到难受。 不过凌列这句话,显然没有把人哄睡。 不仅没有,怀中的人,因为被公主抱抱着,所以双手也惯性使然地慢慢伸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 凌列微怔片刻,但也由着她去了。 她眼里带着nongnong的醉意,眼神有些迷茫地望向了他。 然后下一秒,凌列所有的镇定,都在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时,瞬间被击了个溃不成军。 她声音细而软,甚至染着几分难过地,轻声问他:“凌列……为什么我都变那么漂亮了,你还没有喜欢我?” 第31章 凌列立刻停了下来。 先是被这句话砸地有点晕, 可在听到她话里的那几分难过后, 心就像是被木仓击中, 钝痛地厉害。 明明听到的是这样一句话, 却让他更加品尝到了什么是患得患失。 因为太在乎, 以至于他听清了每一个字, 心里也不敢确定。 他知道她喝醉了,脑海里的意识估计都是乱的, 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但话却不会作假。 “所以你要的, 是怎样的喜欢?”他认真注视着她此刻意识朦胧的眼睛, 小心翼翼地问道。 就怕怀中的人回答他,想要他mama对她的那种喜欢。 如果真听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