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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在一起说:“这边看完烟花等一下我们去KTV玩,我们玩通宵” “通宵!耶”徐一杰在下面跟着大喊一声。 “走吧”周清辉推推钟悦山,“钟少爷总不会想着在这里过一个晚上吧?” “订了酒店,我先回酒店了,你跟他们去玩吧” 说着钟悦山就往另一边走去,周清辉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失却也没挽留。 在KTV里,冯子语和江图南抢着要第一个唱,最后冯子语获胜点了一首英文歌曲,在一边唱得有模有样,江图南不时在他旁边带他唱偏。 杨点信、杨胜飞和徐一杰凑在一边玩斗地主,闹哄哄地大喊大叫,林知晚被程适书送回家去了,其他几个同学也因为住得近回家了,包厢了就只剩下凌云牧、祝风来、周清辉和两个女生,凌云牧拉着祝风来要跟他们玩惩罚游戏。 祝风来拒绝说:“我不想玩,玩这种游戏都是我输,输我又输不起” 周清辉“啧”的一声:“你可太弱了,不行,我们来玩摸牌游戏,我一定要跟你比一场” 凌云牧拍拍祝风来的肩头说:“今天你就让让他,陪他一把” 祝风来说:“那行,你来定比赛规则和惩罚项目” 周清辉玩了好几把都输了,脸上被画了好几个圈,不服气地在一边生闷气。 玩了一会祝风来觉得太吵了想静一静,说:“我出去透透气” 凌云牧说:“去哪?”想了想又说:“好,今天晚上就别回来了,等下我派人去送你回家” 祝风来停住笑着说:“我又没喝酒我能自己回家,你瞎给我cao什么心” 凌云牧说:“这次你听我的,我一定派人送你回家,你先出去散心,司机一点在今天的烟花广场那边等你,你早点回家” 祝风来只好依他,说:“好” 周清辉看着祝风来关上门的背影,摇摇头叹气说:“凌云牧啊凌云牧,今天晚上就彻底没戏咯” 凌云牧摸着牌,叼着烟说:“你少在这里替我担心,好好管好你自己吧,彼此彼此,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周清辉却哈哈大笑,说:“祖国的栋梁岂能说到就到” 新年新气象 祝风来出了KTV,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凌晨的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到处一片喜庆。 他把风衣往上拉好,又整了整围巾,迈步往前走。虽然是过春节,但这个点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成双成对或者成群结队。 祝风来走着走着就往人少的地方走,脚下的路从街道变成了公路又变成了石子路,他来到了河边,河岸上还有好些人在放烟花,他就站着看别人放。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看了看时间,一点一刻。 祝风来打算向凌云牧问他那个司机的具体位置好让他过去,别让司机找不到人。一转身看见钟悦山站在他身后不知道多久了。 祝风来怔住,瞬间鼻子就酸了。 “周清辉不知道为什么大半夜打电话叫我来这里”钟悦山有点不自在。 祝风来心里一紧说:“哦,是吗?” “……” “那就一起走走吧”祝风来开口说。 “嗯” 他们一起走着,气氛陷入僵局。 “最近好吗?” “嗯,很好,你呢?” “也很好” 又是一阵尴尬。 “你怎么来了?” “……” 怎么来了?祝风来自嘲道,他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来,钟悦山在这里是周清辉叫出来的,还能为什么。他心里一阵隐隐作痛,像有什么梗在胸口不能自由呼吸。 祝风来问不下去了,问下去只是在让自己难堪难过而已,他只好沉默着。 “之前说得那么过分,对不起” “嗯” ——他们已经到了这么生分见外了的地步。 泪在眼眶里打转,他现在多一个字都不敢说,怕说出来就会被察觉到异常。 但好像钟悦山还是察觉到了,转过头来看他,他立马把头偏向一边假装看风景,忍得呼吸都跟着一深一浅地变化着。 钟悦山又看着前方,说:“你是跟凌云牧在一起了吗” 祝风来没回答,一颗泪砸到了肩上。 钟悦山见他没回答,像是已经肯定了答案,停下来说:“你是G.A.Y吗?” 祝风来转过头来说:“你是我就是,你不是我就不是” ——浓重的鼻音,瞬间决堤的泪水。 钟悦山一愣,似是世间万物瞬间静止,他又回到初二开学第一天,祝风来从第一桌走到最后一桌站在他身边低头问他:“同学,你那个位置有人吗?” 眼睛里装满星辰。 他把祝风来揽入怀里,温柔地摸着祝风来的头发说:“我是啊,我都喜欢你五年了,五年天天在等你接受我”他声音温柔得有些哽咽,“我来,是因为知道你要来啊” 祝风来仰起头也愣住了,说:“那周清辉呢?” 钟悦山觉得奇怪:“为什么你会提起周清辉?” “没什么”祝风来擦着眼泪眼神闪躲。 “难不成你吃醋了?”钟悦山笑着看他,掏出纸巾给他擦脸:“看看你,脸都哭花了” “要你管”祝风来转过头去。 钟悦山更加有兴趣了,笑着说:“风来你吃醋太可爱了,我超——喜欢的”他手伸过去,把祝风来的整个头都压在自己胸口上,再用脸在他的头发上蹭,说:“我想过无数种可能,没有一次敢开口再次提到和你见一面,因为见了面就有可能你再也不见我了。” 祝风来说:“才不是,上次在医院你都没理我” “我去医院是想见你,见了你又不知道你原不原谅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那天太冲动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才不想见我,每天都过得风生水起” “那你说,每天你喝的牛奶谁送你的” “凌云牧啊” “你以为是谁告诉他你爱喝红枣味的”钟悦山说:“我打完他看着你俩天天恩恩爱爱,还得赔着脸告诉他你喜欢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把你拱手让人我扎心疼你知道吗?” “谁让你拱手送人,活该” 钟悦山拉着他的手说,“你是不知道,我喜欢你五年,突然要下定决心把你送出去是什么感受。以前你跟我讲话我都紧张,跟我共处一室都觉得尴尬,做到成为你至交,等着你说不定有一天也能接受我,就算不能至少对方应该是个温柔贤惠的女孩子,然后我也祝你幸福。” “但是你被凌云牧一直纠缠着却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些真的是急红了眼” 钟悦山说着侧过脸来,一手揽过祝风来的腰,一只手抬着他的下巴说:“说起来,听说你被凌云牧亲过了?” 祝风来别过头,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