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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那边一把把车门拽开:“下车!” 陈浩然:“?” “不走你还赖在车上干嘛?我找代驾!” 靳喻比他还不耐烦,啪啪翻开手机找代驾—— 虽然刚刚入手了十万块,但是花钱也要节制不是吗? 一想到这,靳喻就恨不得干脆自己把车开回去得了。 但是骨子里那份来自军人的自律又控制住了她,让她分外气不顺,背过身开始打电话。 陈浩然简直要炸了! ——这女人还真把他当司机了! 从收到田悦消息之后就一直憋着的邪火喷薄而出,陈浩然表情凶狠地冲靳喻提起脚,“踏马的!老子现在就要让你尝尝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说完,他一脚踹向靳喻的后腰。 这一脚去势汹汹,在他看来,靳喻要是被踹中,势必不死也得残! 陈浩然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就像每次他动手打靳瑕时那样,心里陡然涌上一股变态的快感。 靳喻正在跟代驾里说着话:“嗯嗯,就是锦山下面那个乐家超市,我在这儿等你。哦,没喝酒,司机有事不能来了!” 陈浩然表情阴狠扭曲,再次加重了力道狠狠往前跺去! 哪知就在他的脚尖堪堪触上对方的后腰的瞬间,靳喻突然往前跨了一步,露出脚下一块冰,然后继续道:“你快点啊,我赶时间。” “砰!” “啪嚓!” “啊!” 接连三声,陈浩然表情再次扭曲,两条腿扭成一个奇怪的形状劈在地上,惨白着脸满头大汗。 靳喻一副“呀?你怎么回事?”的疑问表情回过头来:“我说妹夫,你要练劈叉也不用这么用力吧?” 陈浩然痛到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手捂住档部:“你……你踏马……老子……” 靳喻点点头:“哦,还能说话,那就没事。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劈叉也不小心点,这大冬天的到处是冰,这下扯到了吧?啧,真疼!” 陈浩然气到浑身打颤,咆哮出声:“踏马的还不快来扶老子起来!” 靳喻掏掏耳朵:“唉呀呀,太脏了,听不清。” 陈浩然猛地闭眼,指着靳喻的手指抖得跟帕金森一样:“好!好!好!”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存稿如流水,稍不注意就抛弃了我…… ☆、020 抢我崽? 靳喻毫不在意, 连连点头:“还有更好的待遇呢,你信不信?” 然后陈浩然就目眦欲裂地看着靳喻单手一拎,就把自己拎到了花坛边上凹出一个悲惨的造型。然后“嘶啦”一声,他的西服兜兜就被撕下来,成为一片迎风招摇的破布。 “你要干什么?” 陈浩然心里生出一股不妙的预感,奈何刚刚那一下劈太狠, 他竟是动也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 靳喻在花坛里翻翻拣拣,终于找到一块合适的砖头压在那张破布上面:“提升你的待遇啊,不用谢,回见!” 说完,靳喻拍拍手,扬长而去。 陈浩然气得发抖, 正要挣扎着起身,哪知刚好一个路人走过在他面前停下来摇头晃脑, “啧啧”连声,似乎很是惋惜的样子。 陈浩然一脸懵逼:“?” 然后看着来人弯腰, 他心里一喜, 赶紧伸手。 然后—— 陈浩然感觉手心一凉, 一个硬币被来人搁在他手心…… “我特么!” 陈浩然出离愤怒了, “老子像是缺这一块钱的人么?踏马的你……” 路人脸色一变, 迅速起身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呸呸呸”:“踏马的太倒霉了,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竟然是个疯子, 吓死了!” 陈浩然气得胸口一阵阵发闷,胯上又是钻心的疼,然后又是一夜未睡浪了一晚上,最后眼前一黑,竟然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靳喻上车的时候,脑海里传来智脑的声音:“报告!陈浩然晕了。” 靳喻丝毫不受影响,冷漠至极:“哦。” 见状,智脑也就撤了监控,不再关注对方死活。 然后陈浩然直挺挺躺在那儿,每经过一个路人都会往他面前的破布上扔点钱,不一会儿就花花绿绿的一大堆。 要是靳喻能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感慨—— 别看这漠市天气是冷,可是人心还是非常温暖哒! Emmm……至于陈浩然醒了会怎么想,那就不是她能管哒! 靳喻快乐地在厨房里洗洗涮涮,想着一会儿崽子们回来看到这丰盛的菜肴,一定会开心得跳起来,浑然不觉自己刚刚干了一件多么天怒人怨的事。 * 锦山别苑书房,姜郁陶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看书。 管家姜桐进来换茶。 看着眼前重新氤氲而起的水汽,姜郁陶突然皱眉:“陈浩然没来?” 早些时候他接到陈浩然的电话说是要来看望自己。 他对陈浩然没有好印象,原本不想让他过来碍眼。但是来时陈望态度恳切,再三拜托自己代为关照一二,又加上这锦山别苑也算是对方送的,便勉为其难答应对方过来。 哪知后来听陈浩然说车子抛锚在山道之后就没音讯了,这让他感觉有点奇怪。 姜桐摇头:“还没有消息,要不我派人去看一看?” 陈浩然车子抛锚,他也是知道的。 姜郁陶摆摆手:“不用,不来就不来吧。” 说完,他便重新埋首看书,不再理会这事。 姜桐略有些担忧地看看光线昏暗的室内:“先生,要不要我推您转转?” 姜郁陶正要摆手,又听姜桐道:“先生,您已经看了一上午书了,王女士问过几次,觉得您应该出来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姜郁陶一怔,脑海里蓦然闪过两张稚嫩的小脸来。 见主人没有第一时间拒绝,姜桐心里一定,继续轻言细语:“王女士还煲了汤,据说非常适合冬日喝,还是王老先生生前秘制的汤方,寻常人都难得一尝呢。” 姜郁陶浅浅地出了会儿神,然后转动轮椅:“去看看。” 姜桐一喜,连忙伸手过去推他:“好。” 也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姜郁陶的胃口越发不好,今天更是。 早上起来喝了一杯牛奶之后就什么都没再入口,就连茶水都只是浅浅地啜了几口。 所以他特意找王老太聊了聊,然后才有了对方特意煲汤这回事。 空旷的餐厅里,硕大的餐桌上冷冷清清地摆了一盅汤,外加一小碟炸得金黄的小丸子。 姜郁陶静静地坐在那里,汤很香,丝丝缕缕的香气仿佛无孔不入的执念,不停地钻进他的鼻端,心里。 然而他却没什么食欲。 姜桐被佣人叫出去了,空旷得可以打篮球的餐厅里只剩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