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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不要。 不要··· 这样的人生,不是我想要的人生。 一个人的价值,从来不是由于他结婚不结婚,生孩子不生孩子判定的。性取向只是一个选择罢了,你爱吃苹果我爱吃桃子,你凭什么就说我是变态? 蓝优偶尔也玩玩微博,却看里面清一色的喷子键盘侠,果断卸载了。 某天的消息的留学女生被绑架,凶手如何如何巴拉巴拉。蓝优点进去,却只看到下面一堆人在说“呵呵,有钱出国烧的吧!活该死了”,还要说“崇洋媚外,有本事别回国啊,死在外面才好!”。 蓝优关上网页,搜索几个关键词“女尾随”,“不婚主义代孕 ”,“同性恋”和“结婚处女”。 这个世界,怎么了? 遇到流氓了就是“活该,谁让你穿的暴露”,不结婚同性恋就是“变态,违反人伦,该死”。 我知道,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但是同时,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总有些人说“你这样活该被骂!” 可问题是谁是活该的? 蓝优记得,有一集是说,丑闻主角应该被万人虐吗? 是,丑闻,可是丑闻的判断标准是什么呢?是谁判定的呢?当公众们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组团合力抨击一个人到一文不值,结果却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那人家招谁惹谁了?你一个“对不起”就算了? 网络上,我们戴着面具发言,是为了能够和更多人交流,摆脱性别、年龄和地域的束缚。当网络暴力变成了杀人利器,刽子手无数次磨刀霍霍,我们该说什么? 我们什么也不能说,因为也会被波及,被抨击,我们只能默不作声,但是我心里只能问,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思绪在酒精的作用下发散的太多,他想起那些看过的太多的不公平,那些永远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只会说脏话骂人的人,那些站在那个角度都只会攻击别人的人。 暴力,不只是打人和被打那么简单,当伤痕刻在脑海,即使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一颗破碎的少年心。 蓝优和傅霖一直以兄弟相称,每天同进同出的,好的像连体婴。每次下课,傅霖都会手里拿着饭卡,靠在二楼的楼梯口等着他,慢慢的,那些有些腐的倾向的女生开始编排他们两个人,他们隐隐觉得不好,却无力阻止,因为你越是激动,只会让自己更加置身于风口浪尖,所以即使再烦恼,也只能咬着牙忍着,就是咬碎了牙,也只能是合着自己的血吞下去。 慢慢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大,他们耳边经常传来“开玩笑”的声音,他们只能不予理会。 傅霖出事前,他们的关系基本上周围的人都已经知道了,他们也就不再掩饰,大大方方地牵着手去食堂。 渐渐地,蓝优发现自己开始丢东西,那时候他还住校,某天中午回去,他准备洗个澡,却发现自己的沐浴露只剩了空瓶子,打开洗发液,到处的却是红色的液体,闻闻,是辣椒酱。他的药膏被剪坏,牙刷被掰断,脸盆破了一个窟窿,好像一堆破烂。 蓝优叹了一口气,即使选择了这条路,必然要接受一切。他默默的拿起东西准备丢到公共卫生间的垃圾桶里,却在大垃圾桶里看到了自己床单和被罩。 人和人之间,到底能有多少恶意? 这所学校最严格管理的就是宿舍,不铺好床单不弄好被罩,基本上就是等死的节奏。教导主任班主任什么的,先后给你开会批评,唾沫乱飞你一脸,你还不能明着擦掉,只能趁着他们转个身自己拽着衣袖抹两把。 下午回去,蓝优重新买了床单和被罩,打算去铺,一伸手,却摸到整个床垫都是湿的。 身后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那人说”不好意思啊,洗头时候不小心洒到了你床上!” 蓝优看着宿舍里一起住了快三年的室友们,有人窃窃私语,偶尔抬起头瞟一眼他再赶紧低头讨论,有人一脸冷漠地看着宿舍里发生的事情,默默吃饭,有人脸上满是骄傲,高高扬起头颅看着自己,好像一只放肆的公鸡。 那天是蓝优第一次这么生气,他不是气他们的做法,而是生气,一起同窗同宿舍两年半,他们居然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这样对自己。 2016年的冬天,下了第一场雪,蓝优挥拳打向了自己同宿舍的人,然后演变成了群架。其实,不是群架,只是单方面的虐打罢了。 四个人打一个,何况蓝优身体本来就不好,比别人都矮一些,所以被打的很惨。可是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停止自己的拳头,明明知道出手了,就再也回不去,可是还是不愿意再这样忍着下去。他只是爱上了一个同性,却被人当做瘟神。 打架对于这个牢笼里被囚禁已久的小动物们来说,简直是一场好戏,于是呼朋唤友,一起去515看打架。 蓝优被按在地上,一拳拳打在脸上,他的头被用暖壶打破了,嘴角裂开,却仍然笑着,也不还手了。那些围观的人看着他被打的半死,终于心满意足的叼着牙签去找了宿管老师。 等老师来了,所有人都放开了手,该干嘛干嘛,吃饭的吃饭,洗衣服的洗衣服,只有蓝优一个人躺在地上,他不是不想起来,是已经起不来了。 洗衣服的人路过他身边,在他的右手上踩了一脚,说了一句“晦气”然后走开。 蓝优就好像没有反应一样,双眼空洞,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被人送去了校医室,索性只是皮外伤,脚有些严重,手上软骨挫伤,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 傅霖是在教室里知道的。 他在班里坐着,和朋友准备去打球,球队一个哥们说“还去打球呢?你那个好哥们好像跟人打架了,你不去看看” 傅霖把手里篮球一丢,什么也没有说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教室里很暖和,空调加暖气,他本来只穿着一件衬衫外套,被蓝优看到得时候,他穿的特别薄,鼻尖和脸颊冻得通红,可能还挂着鼻涕,但是他好像没有感觉到寒冷一样,走到了蓝优面前,摸着他的头问怎么了。 蓝优心里酸酸的,但是笑的很开心。 即使他被人因为这件事活活打死,但是只要这个人还在,他就很开心、满足了。 傅霖不管怎么问,蓝优都没有回答,只是傻笑着说“没事”,傅霖心疼他,也不再多问,只是安安静静坐在他的床边,拉着他的左手,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脸庞。 那时候,傅霖想“我一定要保护好他。” 等到蓝优完全好了又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他回家休养了两个礼拜,再去学校却发现同班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 而蓝优的处罚也下来了,他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