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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陛下都不急,你们一个个的急什么?” 大臣们一听,怒了,一致对外道:“放肆,怎么说话呢?” 祁子螭挑了挑眉:“国师此言,用词虽然有些过激,但是言之有理。” 逼婚第一回合,祁子螭完胜。 但是这些老臣们明显不会就此轻易地放弃。 大臣D:“陛下,臣近日在外寻得一支舞队,今日特意带来为大家献丑。” 祁子螭点了点头,道:“好,带上来吧。” 于是,一队蒙面舞女走了进来。 领头一人眼睛湛蓝,奶白金色的长发随着舞步摇曳,不是朱丽叶又是谁。 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光晕,红色的长裙。少女白皙的身体和飞舞的长发在麟德殿中如鲜花绽放般耀眼。 一切都是那样精致而美好。 一杯接着一杯,花采采喝起了闷酒。 她明显已经喝得有些醉了,手里握着的酒水拿得不稳,大部分都倒洒在了酒杯外面。 抬起酒杯去喝却发现杯中无酒,花采采干脆拿着酒壶直接仰着脖子对着嘴喝了起来。 系统:【你前两天拉皮条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么?】 花采采大着舌头道:“那不一样,我那个时候没想那么多。” 系统:【……】有啥不一样的,联姻不就是这样么? 就在花采采喝闷酒的时候,众位大臣们依旧坚持不懈,想方设法地跟祁子螭逼婚。 大臣E:“领舞的女子可真是美啊,谁能娶到家真是三生有幸。” 大臣F:“哎哟,你们快看领舞那人头上的银色发簪,这可太精致了!” 大臣G:“你不说我还没发现,那发簪上面纹着和合二仙呢!这可是多子多福,如意双全的好兆头好寓意啊!” 大臣H:“可不是么,我家夫人刚嫁过来的时候头上戴着的也是这种簪子呢。” 就在大家一片和乐融融欣赏歌舞的时候,一声含糊不清的吐槽突兀地在麟德殿内响起。 花采采满面通红,双眼迷蒙地站起身来,指着朱丽叶道:“你白头发为什么要戴白簪子,谁能看见你脑袋上带的啥?” 所有人都愣了。 “咳咳” 祁子螭没忍住呛了口酒水。 其实他也觉得那簪子与头发颜色一般无二,根本没起到装饰的作用,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晃晃悠悠地来到大殿中央,花采采一边指着朱丽叶一边高声道:“我是当朝摄政王,你这女人真是胆大妄为,怎么敢,怎么敢明目张胆地在陛下面前穿得这么好看呢?” 花采采爱当官的名声在那日她与祁子螭要官做的时候便已经传扬出去了。 所以,所有人都以为她在开玩笑。 大臣I笑道:“国师可真是的,这是想当摄政王了?” 宰相怕她惊扰了圣驾,连忙起身过来拉她下去。 结果却被花采采反手一把抓住了衣领。 直勾勾地盯着宰相,花采采阴森森地道:“就是你,你这个呕鸡酱(老爷爷)。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 “一天到晚这不行那不行,这挑刺那挑刺,你行那你倒是上啊!” “你怎么就这么看不惯我呢?不服我压在你头上是吧,你……你……你有能耐你也穿越啊你!” 宰相被这人酒后的胡言乱语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刚要说话,却被花采采伸手把嘴给死死堵住。 宰相痛苦地呜呜呜着叫不出来。 打了一个酒嗝,花采采冲他威胁道:“闭嘴,别跟我解释,不服憋着。” 将宰相扔到一旁,花采采觉得自己浑身都轻盈地好像在走凌波微步。 在一片模糊的虚影里找到奶白色头发的朱丽叶,花采采双臂前伸,双手和十向前一指:“都别拦着我,我要发|射了!” 摆出来的姿势正是在江星铁匠铺时,她引雷时候用的手势。 “啊?” “什么,系统大哥你大点声说我听不见。” “射是屏蔽词?”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激动说错了。” 她脚步虚浮地在麟德殿内转圈,一边转一边嚷着:“那边那个衣服总是不好好穿的小洋妞,你给我站好了,我要发大招了!” 改变自己原来发|射的手势,花采采将一只手捂着眼睛然后将身体半俯了下去。 只见她掌心迅速外翻,随即把双臂在身前并拢弯曲。 “隐隐透出浑浊的纹章,桀骜不驯张狂的才能。结合吧,反弹吧,延伸至地面。知晓自身的无力吧,破道之九十 黑棺!” 系统无语扶额:【小老妹,小老妹你喝多了串词了,动作是邪王真眼的,台词说成死神了啊喂!】 麟德殿内鸦雀无声。 半晌,祁子螭开口道:“说人话。” 花采采眼角沁泪,委屈地大吼道:“你们这些讨人厌的,都给我离陛下远点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耍酒疯的中二台词出自死神,第几集我记不住了。 从下章开始,祁子螭就要全方位试探着扒花采采马甲辣,我们的花采采能否骗过陛下呢? 答案当然是……不能! 下一章要开启新任务了,但是我素材还没有找好。明天满课,最后一节课上到晚上8点30,我只能今儿熬夜写了~ 不是博同情,就是单纯话痨,总想跟你们唠嗑,嘿嘿。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清溪禾儒、棐叶 3瓶; 哭了,太感谢你萌了! 第54章 月夜下, 有两个人立在竹林中密语。 两条细细长长的影子斜斜地拖在地上, 被随风摆动的竹叶摇晃时打碎, 后又重新拢合。 “洛飞羽, 参见陛下。” 一位身穿紫衣的男人躬身行礼道。 他剑眉入发, 薄唇挺鼻,身姿俊挺,由内而外散发出一股无形却又逼人的英气。 “不必多礼。” 一身玄衣的祁子螭, 伸出手将正在行礼的洛飞羽扶起。 看着站于身前的洛飞羽,祁子螭道:“关于前些日子朕传给你的书信上的内容, 你考虑得如何了?” 抬起头直视祁子螭锐利的目光,洛飞羽斩钉截铁地答道:“恕我无法从命。” 夜风吹过竹林将竹叶打得沙沙作响,也吹起了洛飞羽额前散乱的碎发, 露出了他如幽潭般深邃坚定的眼睛。 似是料到了会得到如此回答,祁子螭的面上不见一丝被拒绝后的慌乱。 将手搭在洛飞羽肩头,他沉声道:“朕今日孤身一人入殇国,目的就是希望洛将军能够归顺我羽国。” “朕对你,势在必得。” 听到这极有压迫感的话语, 洛飞羽疏离一笑,自嘲道:“羽国国内人才辈出,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