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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部位几乎没太动,都还遮盖着。 知道维尔斯是有智慧的动物,陆秋就刻意避嫌,没有太动腹部,只好好剪了前腹,后腹部包括重点部位就稍微修理了一下过长的地方,剪的时候她还特别用身体挡住那颗直播球不让拍到。 还好这个地方位置隐秘,剪的不够完美也没有关系。 就是可惜了,那么大的猫铃铛呢。 眼见着思想要跳到不可描述的地方,陆秋赶紧掐了自己一把拉回思绪,仔细观察维尔斯看到自己背上那一坨坨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本来维尔斯侧头就是想看看腹部,但是视线不经意就被尾巴给吸引了。 原本毛毛丰厚无比的尾巴,现在细了一大圈就不说了,上面还多了一撮一撮如龙背棘刺的形状。 视线往上,那形状一直蔓延到了背部到了脖颈。 维尔斯:“……” 他就这么维持着转头的姿势僵在了原地,视线死死盯着那一排毛毛棘刺,瞳孔呈放大状。 过了几秒后他倏地转过头去看陆秋。 就见陆秋讨好地蹭了过来,抱着他的腿,笑得一脸无辜,仿佛这一切都不是她干的一样。 维尔斯沉默,还能怎么办,自家宠物也只有宠着了。 别说,其实吧,还挺别致挺霸气的。 小宠物可真是厉害。 爪垫轻轻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就当作惩戒,维尔斯抬爪将她丢到了背上。 陆秋趴在猫背上时才终于尝到了什么叫自作孽,因为背上的毛被剪得一簇一簇,没法顺畅摸毛了不说,坐起来还相当不舒服,有点咯。 耽搁这么久,时间已经快要到中午了,维尔斯决定回去,他轻轻飞起来关掉了直播球。 正看到精彩突然又没了,观众们趴在直播间里怨声载道抱怨连天,如果有可能,现在就想爆揍他一顿。 维尔斯一向是这样,说关就关,连个预告和心理准备都没有。 但是不管观众说什么怎么说,也不管究竟有多少人在看,他就是这么我行我素完全不在乎。 知道要回去了,鲁斯快手快脚地收拾沐浴露和桌子。 陆秋一团猫毛还没收拾干净,艰难地从猫背上挪了下去。 之所以没用滑的,是因为,毛没那么长,滑起来不太方便了。 她突然有点后悔把毛剪得太短了。 落下来的猫毛收集起来后有巨大一团,几乎能做一只半身猫出来。陆秋抱着毛团爬上了飞行器。 此时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味道了。 维尔斯见她不肯让自己背着回去,也跟着上了飞行器。 临到要走,陆秋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到榴莲,她站在舱门口有些遗憾地往外望去,可惜完全不记得长在哪了,只隐约记得似乎在距离沙滩不太远的地方,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过来。 她只是稍微遗憾了一下。 而另外一群动物此时的心情可以说是悲痛欲绝了。杀妻夺子之恨也不过如此了。 红毛猩猩族群在经过一次艰难迁徙逃出去之后,终于再次回到了家乡。 摆脱了生存困扰,猩猩首领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要去榴莲树上摘一些榴莲回来庆贺一下,然而这一次,从前来过千百次的地方,现在只剩了一片空地。 没了,什么都没了。他们最喜欢的食物彻底消失了,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究竟是谁干的?!太过分了! “嗷呜呜呜!” 陆秋在舱门关闭前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动物叫声,她正待探头去看,就被维尔斯给拉了回来抱在了窗子边。 不知何时,飞行器一侧的墙壁变成了透明落地窗,窗边放着一张巨大的软床。 窗外绿树成荫,枝叶摇晃,阳光斑斑驳驳地洒下来,落下一片片白光和黑点。 本来是意境很好的景色,但是陆秋仔细看却发现,那些大树的枝桠间黑色的似乎并不是树叶的影子,而是隐藏在枝叶间的一只只动物眼睛。 除了鸟还有松鼠蛇之类的。 他们直播的过程中,这些动物一直在周围默默围观。 陆秋抹了把脸,转过头假装没看到它们。 飞行器缓缓升空平稳飞行,不过十来分钟就已经到了家。维尔斯晒着太阳睡着了。 陆秋晃着他的爪子试图将他喊醒,没想到维尔斯就这么维持着卧势,缓缓飘飞了起来。陆秋抓着他的爪子往前走了一步,维尔斯就像气球一样摇摇晃晃地跟着她往前飘一点。 无语地牵着巨猫球,一人一猫出了飞行器。 飞行器不是停在院子,而是石堡一侧的空地上。 陆秋要进屋得走正门,她正要绕过正门进去,门前的草丛中就晃动了起来,接着一双大长耳朵露出端倪。 长耳跳鼠警惕地趴在草丛中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外面,但可惜她早就被那双大耳朵给出卖了。 见到陆秋出现,她猛地往前一跳,正正好拦在她面前,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陆秋还没问出一句,刚刚怎么摇晃都不醒的维尔斯突然睁开眼睛,一秒从卧姿变成进攻姿态拦在陆秋面前,视线盯住了跳鼠。 跳鼠突然面对他的凶狠视线,身体瞬间僵硬,想跑又不敢动,眼泪哗啦啦往下淌,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胆子太小了点。 陆秋扯了扯维尔斯的尾巴让他不要激动。 维尔斯一点都不像退后。上次自己不在,就是这只跳鼠,被陆秋揉了又揉,顺了又顺,亲近的不得了。 这回终于被他抓住了,维尔斯怎么能不激动,他都不用靠近,就能闻到从跳鼠脑袋上传出来的属于陆秋的味道。 鼻子里都快气喷火了,维尔斯死活不肯后退,继续朝她亮爪子。 跳鼠快要吓死了,这一只为什么这么凶? 陆秋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激动,只好抱住维尔斯脚爪,丝毫不在意上面尖锐的爪子,用脸在上面蹭了蹭。 维尔斯害怕伤到陆秋,只好不情不愿地收起了爪子,但一双眼睛还是忿忿地瞪着跳鼠。 “不许哭!” 跳鼠闻言立即止住眼泪,但身体还是僵硬的,仿佛石化了一样,声音细弱无比地道:“是,是的大人。” 她身体两侧的伤口都已经愈合,倒没有完全消失,还有两块疤,但是疤已经变黑,估摸着明后天就全好了。 “有什么事么?”陆秋友好地朝她笑了笑。 她是想上前在撸一把毛的,但维尔斯虎视眈眈地立在一旁,她敢打赌,只要自己现在上前一步,维尔斯就能手撕了这只跳鼠。 就算现在自己没动,身旁那双眼睛都快要能将跳鼠身上灼穿一个洞来了。 明明上次撸跳鼠没有被发现,也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就这么心虚。仿佛出轨后,带着老婆出门却遇到小三一样的诡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