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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他的轻蔑,叶言溪扬扬眉,然後了然地点点头:“解开陷落之城的秘密,对你的复位大计有很大的影响,你当然要急著解开。” 说落之後,他们乘坐的船只倏然晃动了一下,叶言溪吃惊地闭了下眼再张开时,站在他面前的人已经逼近在他面前。 “你不害怕?” 如同以往无数次,他的下巴被他强制抬起,不得不直视他倨傲的双眸中。 “我害怕的话你会放开我吗?”叶言溪冷笑著抬高自己被紧紧缚住的双手。 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凝视他,过了片刻,他放开他,探出身对在外面撑船的人问道:“还要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 “回大皇子,还要一个多锺头。” 得到答案後,纳西德并没有走出船然後站在船头眺望,而是直接坐在叶言溪的身边。 支起肘子撑住脸,纳西德若有所思地一直望著身边的人,在叶言溪被他看得快要受不了时,他开口说道:“没想到,你穿成这样还蛮好看的。” 叶言溪一愕,然後低头看穿在自己身上的华丽服饰,还未等他抬头,纳西德炽热的气息已经喷洒在他脸颊上。 “不过还是很意外,那个眼高於顶的若瑟为什麽会爱上你。” 脸颊被他用手轻轻碰触,那微冷的手指传导进叶言溪心里的,除了寒冷,还是寒冷。 “回答我。”他的脸被移向纳西德那一边,面对他,“若瑟那家夥跟你上过床吗?” 叶言溪只是瞪著他,没有说话。他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 纳西德撇嘴笑了,意有所指地道:“若瑟意外的,是个耐心极好的家夥。他一定会得你全心全意接纳他,并点头应允时,才会尽情享受你这道──美味的大餐吧!” 叶言溪在心底冷笑。 他不以为然的认为洛桑怎麽可能跟纳西德这种恶质的人一样,会有这种可耻的念头。 叶言溪的表情透露了什麽,让见到的纳西德哈哈大笑。 “尽管相信那个表里不一的家夥吧,等到你被他狠狠地丢至谷底时,你就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了!” 冷哼了一声,叶言溪不想理会他的转过头,可是下一刻,他被强硬地制止了行动,然後双唇被纳西德用力吞入口中。 “唔?!” 想说话,想抗拒。但双唇被封,力量也不如人,唯有做的,只是无能为力的颤抖。 在呼吸都快被夺尽之时,纳西德放开了他,却没有离去,在急遽呼吸的他的脸上用手指轻轻划著。 “看来若瑟那小子的确对你动心了,不然他不会那麽做。呵!真想看看当他知道你已经被我掳走时的表情。若瑟,他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那我也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让他悔不当初!” 他一脸愤恨地把叶言溪压到船板上,然後用力一扯,扯去他身上的衣服,让倒在地上的惊惧地瞪大眼。 “你要干什麽?” 纳西德望著他邪恶地冷笑。 “被关在那个该死的地方,我足有几个月不曾好好享受过,早就已经yuhuo焚身,你认为我现在要干什麽?” 叶言溪咬著牙,痛恨地道:“你这个禽兽!” “骂吧,你越骂我越高兴!”撇嘴佞笑的人轻易便压住想挣扎的人,很快便撕毁尽了萨蓝夫人为叶言溪精心准备的礼服。 当被他压制的人全身赤裸地出现在他眼前,他蓝色眼睛的颜色深了些,对张开口想咬住他的手的人用力甩去一巴掌,让他不支倒地後,纳西德不留情面压开他的双腿,抽出早已经挺立的昂扬,直接挤进他身体里。 “啊?!” 许久不曾容纳过任何东西的地方已经恢复曾经的紧窒,此刻被纳西德如此坚硬的进入,顿时被撕裂开来,痛得他不住抽搐,全身冷汗。 “啧!”纳西德颇为意外地啧了一声,“这麽紧。难道我说中了,若瑟那小子真没碰过你?” 就算痛得全身发抖,叶言溪还是用力瞪向他,咬牙道:“若瑟比你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好多了!” 纳西德表情骤变,顷刻之间换上暴戾且残忍的神色。 “若瑟?”他冷冷地念著这个名字,然後鼓足劲一口作气挺进叶言溪体内,在身下的人脸色因剧痛变得惨白时,才继续阴狠地道,“那小子可是比我狠毒数万倍,你都还能知道我是怎麽对待你的,而他却能让你被折磨得支离破碎了,还相信感激他的恩慈!” 在护城河上顺流行驶了数个锺头的小船终於在一个偏僻的岸边停靠。 小船才靠岸,一身侍卫装扮的纳西德杠著陷入半昏迷中的叶言溪跳上了岸。 前来接应的人朝纳西德示意过去,立刻带领他走进茂密的丛林深处。 在他们走进丛林之中前,意识不清的叶言溪醒来过一次,短暂的苏醒只能让他看到渐渐离他而去的,那条带他离开皇宫的小船…… “洛桑……” 在再次陷入昏迷前,他於心中,呼唤此刻不知正在做什麽的人。 事情,是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突然地发生的。 当时,身穿一身正式的皇家礼服走向大殿的叶言溪不断在心里催眠自己不要紧张,没有过多的去注意周边的情况。就在他们足有百人的队何穿梭过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厅时,带头走在面前的数十个侍卫倏然转过身,把围在叶言溪身边的侍女侍卫一个个杀害。 他们的动作不仅训练有素,更是敏捷得让人震惊的。 当正在胡思乱想的叶言溪发应过来时,他的身边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他还未来得及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一个矫健的臂膀就已经紧紧扣住他的身体,并用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 “劝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你美丽的脖子会断掉哦!” 对他而言残忍得熟悉的音调就近在他的耳旁,冷酷响起。 然後下一刻,他被他自身後击昏,再次醒来时,叶言溪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乘坐在一条渐渐离开皇宫的小船上。 原以为,经过一连串的骤变,会让一向目中无人的纳西德有所改变,可是叶言溪完全想错了。 被囚禁的几个月时间,纳西德那锋利的指甲非但没有被磨损,反而修剪得更为犀利。 他的脸上,那倨傲冷酷的色彩更甚,仍然是目空一切,仍然是视他以外的人为玩物,仍然那麽的残暴…… 或许是因为他被迫失去的王位,又被长时间囚禁的关系,他的个性更为的暴佞,以为是洛桑夺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