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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写得有条有理,工整硬朗,他认得是梁文富的字迹,这种时候他才能想得起梁文富其实当年还是个才子,有个美貌的妻子。想到这些他都觉得恶心又可笑,再仔细看上面写的内容,他却定住了眼。实际他看得不是很懂,什么换命抽魄之类的,但他下意识地把笔记本藏起来带出了房间,看也不看梁文富一眼。 那本笔记梁超偷偷看了很多遍,从一开始觉得是天方夜谭看到了深信不疑,最后仿佛变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时刻都惦念着上面的内容,笔记一直被梁文富搁着是因为梁文富没有找到取得七魄的办法,梁文富没有他自然也没有,所以他也只有搁着。 直接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人,一个仿佛拥有他缺少的一切的人,和他出生在同一天夜里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炮灰到底被写成了什么鬼! 第22章 替死鬼 查户口这件事显然找警察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余丛一才将查查与梁超生日同天的人给老警察说过去没几分钟,老警察的电话就给他回过来。 “小余老爷,和梁超生日同天的人会怎么样吗?” 老警察回得这么快余丛一不免惊讶, 反问道:“你查到了?” “我查了梁超的户口,他的出生日期和小侄在同一天, 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别紧张,还说不定!你再查查梁超的人际关系中还有没有别的人和他同天生日的。” “为什么要查这个, 小余老爷, 你得告诉,不然我不安心!” 余丛一下意识地犹豫了片刻,还是坦白地告诉了老警察,“大概来说就是梁超可能快死了,为了活下去他弄了个什么换魂的办法,要跟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换。” 老警察那头好半天都没有声音, 余丛一以为他已经挂了, 正准备收线时突然听到老警察说:“他现在还关在挽留室里, 要怎么换?” “鬼知道,总之可能要等到七天后, 你注意点, 可别让他跑了。” 这回老警察没有犹豫, 表示他会把梁超的人际关系都查一遍,并且不会让梁超有机会逃跑,然后说好有问题及时联系就挂了电话。 实际上余丛一觉得老警察可能和他想的一样,梁超和老警察的侄子生日一样, 恰巧那人在接触过梁胜的尸体后就出了事,如果不是有什么关联怎么会偏偏只有他一个人出事。他觉得梁超要换魂的对象就是老警察那个侄子没跑了,于是他立即去找郑峪翔跟他说这事,可郑峪翔听了却没什么反应。 “你没有什么看法吗?” 余丛一把郑峪翔手里的书摘下来,坐在人对面膝盖抵着膝盖地盯着面前太过专注的男人。郑峪翔抬眼一瞟又把书拿了回来,漫不经心地说:“我查过余三爷说的那个换命术了,确实如他所说,梁超就算真的打算做什么也一定得到七天之后,不然成不了,你别瞎急了。” “我有什么好急的!”余丛一确实没什么好急地,他往沙发里一倒,半躺下去翘起二郎腿。这间书房在他住的小楼地下,还是郑峪翔发现的,说是书房,其实就跟个小型图书馆一样,只不过里面的书基本都是各种古籍或手抄笔记,他是一个字都没兴趣,但郑峪翔却跟上瘾一样,无视他无视得他觉得无聊。他靠着沙发睡了一觉睁开眼,郑峪翔还泰然自若地坐在他对面,他不由地用脚尖踢了踢对面的膝盖。 “翔子,你什么时候看完啊!” 余丛一一副快要无聊出病的样子,郑峪翔瞥过他突然放下书站起来往旁边的书桌走过去。 那张书桌大概还是个古董,桌上挂着几支毛笔,笔架旁还搁着一盒朱砂,另一边的符纸大小裁得刚好,像是专门用来画符似的。郑峪翔拿起笔沾着朱砂花了点工夫才在符纸上默画了一道符,他拈起来觉得好像还不错,余丛一就满眼惊异地凑过来。 “行啊,翔子,你这是自学成才了!” “不知道有没有用。”郑峪翔说着两根手指夹起符纸往余丛一额上一拍,结果他一松手符纸就掉落下来,余丛一愣了半晌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由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郑二爷,你的功夫看来不到家啊!” 郑峪翔眼角往上抬地斜向桌对面,勾起一股就是在勾引你的笑说:“你试试就知道我功夫到不到家了。”他说完目光落在了余丛一两腿之间的位置,余丛一眉角一抖差点用手捂上去,但好在是忍住了。 “别不正经了!”余丛一把掉在桌上的符捡起来,“你画的这是什么?” “引火符。” “我cao!我眉毛跟你有仇啊!” “放心,那火烧不了阳|物。” “想烧也烧不起来。” 郑峪翔抬眼往桌对面睨过去,余丛一改了口继续说:“你还会画什么?” 看郑峪翔学画符比看郑峪翔看书有趣多了,半天下来符纸扔了一地都没有一张是成功的,余丛一到最后都不好意思再嘲笑他了,安慰道:“翔子,这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至少你画的得起来挺像的,你看我连画都不会画。”他边说边夺了郑峪翔的笔照着旁边的书依葫芦画瓢地画了一张,扭扭捏捏只像了个大概。 郑峪翔拿过那符瞅了一眼就往余丛一头上贴去,“丑死了!”可他说完符纸却没有掉下来,直直地贴在余丛一的额头,而余丛一像被定格一样的僵住了。 两人同时在心里骂了一声,郑峪翔突然明白画符大概不只是画就行,还需要某种他没有的东西,他在心里已经默默地放弃了这一项技能。而余丛一内心万马奔腾地想他怎么随便一画怎么就成了!但他只能直直地瞪着郑峪翔没一根神经能动,刚他只顾着抄笔画根本没看他到底画的是个什么符,这会儿想问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郑峪翔看向书上余丛一抄的那一页说:“缚魄符,束缚人的七魄,让人的七感失效,像定身一样无法动弹。”说着他的眼睛离开书落在余丛一身上,然后绕到桌对面,笑着把手往余丛一腰上一搂,说道:“任人摆布!” 余丛一很快就见识到了什么叫任人摆布,不过他就像魂游在外一样什么感受也没有。郑峪翔抱着他往旁边的沙发上一推,跟着整个人都叠上去。 郑峪翔钳住余丛一的双手压到他头顶,然后用嘴咬下余丛一额上的符纸。可符纸就在离了余丛一的额头时自燃成灰,消失无踪,余丛一却仍然任人摆布的不能动弹,他不由失望地蹙了下眉头。 难道不是揭了符纸就能恢复吗?电视剧真是害人! 郑峪翔立即翻身起来去看书,看到了书上他之前忽略的一行小字‘作用时间两个时辰’。他失笑地呼了一口气转头对一动不动不的余丛一说:“小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