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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还未碰到陆衡,陆衡疾步出了殿,连话都没一句。 陆宛锁眉,赶紧小跑跟上,她不能放这样的陆衡走,但陆衡脚下生风似的,陆宛根本追不上,陆衡极快出了坤怡宫,在宫外候着的于溯上前行礼。 于溯见到陆宛有些意外,但见陆衡面色不自然。 陆宛猛地止了步子,这个于溯又要坏她好事。 于溯颇为担忧:“陛下,怎么了?” 陆衡拧眉,脑子有些混乱,心里想的全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边走边吩咐:“坤怡宫的守卫再加些,闲杂人等均不可入内,有只黑猫钻进坤怡宫了,让人抓出来,以后好好看着,把那些个畜生看住了。” 于溯应是。 陆宛一滞,止了欲跟上的步子,陆衡说的闲杂人等也包括她,难道是因陆衡习武故而更受得住牵情香?可陆衡这般急着走,她再怎么也没办法留了,可陆衡到底是中了牵情香。 想到清心殿洛窈宁,陆宛黑了脸。 * 洛安先前的身体不好,很多东西不能吃,这会儿得了个好身体,甚想试试他以前不能吃的红油辣火锅。 先前窈窈便命人做了火锅的锅子,洛安想吃,便命人备好,寒冬正是涮火锅的时候。 二人围着冒着热气的锅子,吃得冒汗。 窈窈夹了满满一筷的薄牛rou片,心中默数着数,起筷便将一筷涮的正好的牛rou放到洛安的酱碗里。 洛安有些心急地夹起刚烫好的rou往嘴里送,又烫又辣的牛rou使得他连连吐舌,却又禁不住好吃,急急吃完这一筷,赶忙端了一旁的的茶杯,灌了一大口清茶。 清茶温热去腻,这一口下去,洛安又心急地去夹第二筷。 窈窈烫完这一筷,又取了半盘羊rou倒下锅子,忽地听得外头一阵叩拜声,旋即陆衡入了殿。 她抬头看一眼陆衡,很快收回视线,注意力很快落回了翻滚着的锅子里,她温声道:“夫君,过来吃火锅。” 先前在静王府时,她也经常涮火锅,不过那时陆衡身体不好,他们吃的都是骨汤火锅。 陆衡微顿,忍住身体不舒服,声音有些沙哑,“这么晚了,吃火锅?” 她素爱下厨,总做些旁人做不来的很是新奇的吃食,火锅便是她冬日里常吃的,大抵是吃个热乎,图个趣,以前他也很喜欢同她一起吃,虽然那时他吃不下太多。 但她喜欢,总能吃很久,他便故意吃得慢,陪着她吃完。 窈窈捞完rou,起身往陆衡身旁去,眉眼弯弯,甚是激动:“小安没吃过红油辣椒的火锅,你不是也没吃过这种,火锅人越多越有趣,一块吃火锅,想吃什么,我给你涮,我太开心了,没想到今日还能这么涮火锅。” 她说着去拉陆衡的手,碰到的那一瞬顿住,不解看陆衡,这才发现陆衡露出的肌肤都有些不自然的红。 陆衡的手微微避了些,但还是任着窈窈拉住。 “夫君着凉了?”窈窈踮起脚尖伸手去摸陆衡的额。 明明下午还好好的,蛋天太冷了,确实容易着凉。 抚在陆衡发烫的额上,她皱眉:“很烫。” 洛安塞下半碗rou,辣得冒汗,听到窈窈的话,起了身去,看陆衡确实不大自然,“姐夫怎么了?” 陆衡抿唇看二人一眼,慢慢抽回手,向后退了一步,再靠近窈窈一些,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他尽量保持平静,道:“我没事,你摸着有些烫是因为你的手太凉了,我至多是有些着凉,已经让人去宣邵太医了,你们先吃,我待会儿再过来。” 窈窈面色担忧,他看着不像没事,她扶住陆衡,轻声:“那我扶你回去。” 陆衡一滞,愣了片刻,轻声道:“我真的没事,你先陪小安吃,晚上吃多了会不舒服,待会喝些消食解腻的山楂汤,方才出了些汗,身上怪不舒服的,我想先去沐浴,沐浴你要跟来吗?” 窈窈怔了怔,慢慢收回手,陆衡现在的身体不似以前,再说按着他的性子,若是有事,恨不得她十二个时辰看护,怎么会不愿说呢,她便道:“那就不跟了,你沐浴完我再去看你。” 陆衡轻嗯一声,好似洛安不在,俯身轻轻吻了一下窈窈,疾步离开。 洛安惊愕瞪大眼。 原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亲昵,窈窈也觉得没什么,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洛安站在一旁,她倏然红了脸,转过身,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故作淡定道:“继续涮。” * 因着方才冲了个冷水澡,陆衡这会儿身上冒着些许寒意,他微阖着眸,努力平静心神。 邵太医神色微变,慢慢收了指,从药箱取了药丸递给陆衡。 陆衡接过吃下,冲过冷水澡虽是好受些了,但这回的药比上次的凶狠霸道,他心底燥得很。 太医慢慢道:“到底是什么臣判不出,上回陛下中的催情之药,是普通的价格低廉的药,极伤身。这次的倒不一般,药效凶狠霸道许多,却不伤身,有些夫妻会贪图一时的快活,用些助兴之药,但这般不伤身的助兴之药,价格高昂,非普通人家用得起。” 宫中便是这般,多的是为图荣华富贵,不择手段的人,但下药的人打错了主意,陛下眼中只看得到洛皇后一人,旁的女子在陛下看来皆庸俗不堪。 陆衡黑沉着脸,高昂,非普通人家用得起? 邵太医看了陆衡手上被冻出的小疙瘩,又道:“陛下身体不一样,用些药,忍上一两个时辰也就过去了,更何况,臣见陛下也是取了旁的法子。” 他的言语之中透着些疑惑,明明洛皇后在,何必这般? 陆衡微蹙眉,应了一声,又说了几句,邵太医退下,于此同时,于溯查了太极殿来回禀,二人在殿门口打了个照面。 于溯禀道:“给陛下送茶的宫女招了,那宫女说仰慕陛下,一时鬼迷心窍给陛下下了药,现已在那宫女的住处寻得了剩下的药。” 陆衡面色不豫,皱眉道:“怎样的宫女?” 于溯禀道:“极为普通,臣看着没什么特别。” 陆衡略沉吟片刻,道:“邵太医说朕这次中的药不是普通的药,高昂难得之物,一个宫女每月俸银才多少,又能是从哪得到这样的东西,其中定有猫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