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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睡不着,失眠了一晚上。 乔岚不知道乔老太又受了一顿气,一觉好眠起来早早起来,乔母正好醒来去卫生间。转头看见乔岚又想起昨天让乔老太吃瘪的样子,心情一好,从钱包里摸了两百块钱给乔岚。 “饭卡是不是快没钱了,没钱也不知道喘一声,瘦不拉几的跟我虐待似的,钱拿好了别让你奶奶看见,看见又得叨叨叨”,说完也没管乔岚说什么,打了个哈欠回房间睡觉去了。 乔岚看了看手里的钱,又看了看乔母,转身出了门 挺好,最近的伙食又有保障了。 早上不到六点二十,乔岚就来到了教室。 早自习只能背语文和英语,但是早自习之前这一段时间是自由安排的,乔岚最近都在背政治历史地理。 虽然说只学了一个多月,但是距离期中考试也就十几天了,想考到自己预想的名次,乔岚还是得加把劲儿。 早上六点四十到校,现在还不到六点二十,班里零星只有几个住校生,看见乔岚这么早来,已经从一开始的惊讶变成了习惯。 将近一周多了,乔岚每天都来的挺早。 而且不像以前那样来了也是想方设法和陈曜阳玩得好的男生说话,最近都在看书,看起来还挺认真。 学生都是是扎堆的,普遍来说住校生的条件比走读生差一点,除了几个学习很好的,其余住校生和陈曜阳秦洋那群人几乎没打过交道,所以对秦洋带头疏远乔岚的行为也没有太大的体会。 时间久了见到乔岚,还能眼神交流简单打个招呼。 乔岚今天想背政治知识点,但是班里很安静,担心背书会打扰到同学,于是拿了课本出了教室,找了个地方这才背了起来。 结果没几分钟,背后有人喊她名字。 自打她穿书以来,除了老师就没人喊过她名字,乔岚有些诧异的回头,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站在自己后边,乔岚用自己还不错的记忆力判断了一下,这不是她班里的。 这女生往乔岚手里的政治书上瞥了一眼,一脸我没看错的模样嗤笑,“你在背书?” 乔岚面无表情的看着女生,你说的是废话吗? 乔露才不信,乔岚根本就不爱学习,而且能背书的地方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来这里,这里可是... 乔露下意识往食堂那边看了一眼,不想再和乔岚理论,“你去别的地方背。” 乔岚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大抵有毛病。 “不去。” “你背书声音这么大我怎么背!” 周围这么多学生,比她声音大的还有好几个,你怎么不让其他人去别的地方。 乔岚呼了口气,控制着脾气,“先来后到,不想听你就自己换地方。” 乔露狠狠瞪了乔岚一眼,瞪完后突然冷笑一声,“就知道你是故意来这里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多看点书,陈曜阳怎么都看不上你,丑人多作怪!” 说完气呼呼的跑了。 乔岚:...... 乔岚一脸懵逼。 她这不是在看书吗? 而且她来这里看书和陈曜阳有什么关系? 等将近六点四十的时候,乔岚收了书准备回教室,一转头就看见陈曜阳几个从食堂背后拐了出来。 乔岚:...... 她终于懂刚刚这个女生的意思了。 这个地方大概是陈曜阳每天早上的必经之路。 乔岚想起刚刚女生的话,皱了皱眉,有些烦躁,一抬头又对上陈曜阳周围男生别有深意的眼神以及陈曜阳烦躁的面孔。 你烦躁个屁。 她更烦躁。 以后再也不来这鬼地方背书了。 于是当天班里又传出了乔岚故意在外边背书偶遇陈曜阳的闲谈,乔岚无语至极的走出教室,正好遇见才来的郯墨。 虽然上次郯墨没有理她,但是乔岚还是和郯墨打了招呼。 打完招呼后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转身进了教室。 郯墨目光沉沉的看着乔岚的背影好一会儿。 这是这个女生第五次和他打招呼了。 并非专门找他,而是遇见后会自然而然的说一声早上好或是中午好,可是郯墨从来没有回应过。 他已经拒绝了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还要和他说早上好。 她看不出他想让她离自己远一点,看不出自己没有回应她的可能性吗。 自从郯墨决定将自己藏起来,决定再也不相信任何人的善意之后,就再也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说过话了。 母亲说这样会拒绝很多对他心存善意的人,可是郯墨却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自从他拒绝后,那些曾经捉弄过他的人,就再也没能成功过。 这世界上除了母亲,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他心存善意。 十五年时间,郯墨早已看透了一切,人情冷暖,从来都是他该拥有的。 就像这个女孩的主动,也许下次,就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郯墨垂下了眼睫,重新转动轮椅沉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可是命运,可以这个女孩,似乎又有所不同。 两天后的某天下午,在学校校园里,郯墨与以往一样转动着轮椅,却又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乔岚站在郯墨两米开外的地方和郯墨打招呼,“下午好啊。” 郯墨抬头看着眼前的女生,眼神冰冷,依旧沉默。 乔岚倒是对郯墨的态度渐渐习惯了,又或许是最近班里没人说话,家里也没人说话,乔岚话有点多。 乔岚靠近郯墨一步,“我推你吧。” 郯墨握在轮椅上的手指不自居的紧了一刹,整个人如临大敌,“走开!” 他不关心这个女生到底叫什么,可是不得不关心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接近他。 一切主动关心对郯墨而言,都是一种潜在的迫害。 乔岚看着骤然紧张的郯墨,后知后觉的想起那天自己主动推郯墨的情景有点后悔。 很明显,郯墨非常抗拒人的接近。 乔岚又退了回去。 她不是不会说话的人,但是面对郯墨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总怕自己说错什么,转头看了郯墨一眼。 过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鼻梁高挺很好看,嘴唇绷成一个冷漠的弧度,微微有些干。 嘴唇干...乔岚看了眼手中的水杯,想了想又道,“那你要不要喝水,我可以顺便帮你打一杯。” 话音刚落,郯墨的瞳孔却骤然紧缩,就像听见了最残忍最可可怕的话语,手指死死抓住轮椅,轮椅在一瞬间和乔岚错开一条水平线。 郯墨的声音冷的像是腊月的寒冬。 “不用。” “离我远点。” 乔岚怔愣的看着郯墨骤然远去的背影,即使郯墨只说了两个字,乔岚还是明白郯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