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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如同自虐的循环中,叶君竹的伤终于好的差不多了。 半个月后,忍无可忍的客栈老板找了几个心动期的打手,将叶君竹三人赶了出去。 被推出来的叶君竹理了理衣襟,从容的领着徒弟和徒弟跟班离开,哥的胸襟就是这么宽广。 “花瑾瑜,你回合欢宗吧。”叶君竹忽然说道。 花瑾瑜脸色一变,紧紧抓着折扇,委屈地说道,“美人,你怎么可以下了床就不认人?” 叶君竹深吸一口气,忍住打人的冲动道,“难道要我送你回去吗?” 花瑾瑜垂着眼帘道,“君既无情我便休,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强留在这里了。”说完他就拖着缓慢的沉重的悲痛的步子离开了。 叶君竹看着花瑾瑜的背影,心里有些纳闷,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修真之人一般都把自己最主要的家当带在身上,所以叶君竹也不需要再准备什么东西,直接带着徒弟御剑往极西之地而去。 极西之地在最西边的地方,这个世界的结构很特殊,它不是个球体,而是有边际的四方平面。要是有人问边际的边际是什么,那么无聊到真的走到四个边际的人会告诉你,东面的边际是海,无边无际的海;西面的边际是山,永远都翻不过去的山;南面的边际是树,没有尽头的森林;北面的边际是雪,一望无垠的雪地。 叶君竹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西面的边际,去那座永远也翻不过去的山上,找一种九片叶子七种颜色的花,听起来还挺文艺的。 站在御剑上,叶君竹正在感叹这个世界的文艺,突然察觉到后面有一艘飞行船一只在跟着他们。他停下剑,回头看去。 一片白云忽然飘到一个地方,遮住了那鬼鬼祟祟的船身。 叶君竹脸色一冷,一道灵力甩过去,将白云打散,露出了后面站在船上猥琐的花瑾瑜。 花瑾瑜有些尴尬地笑道,“顺路,顺路。” 叶君竹绷着脸道,“此行路途艰险,我护不住你,你莫要跟来了。” 花瑾瑜有些恼怒道,“我自己能保护自己!” 叶君竹颔首道,“每一个拖后腿的人在拖后腿之前都这么说。凡事要懂得量力而行。” 一向厚脸皮的花瑾瑜脸忽然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宁青阳看着可怜巴巴的花瑾瑜道,“师父.......” 叶君竹打断他的话道,“青阳,你不必为他求情,为师也是替他着想。” 花瑾瑜有些感动,魔尊大人居然为自己求情,果然他已经看到我的忠心耿耿了吗?自己此生无憾了。 宁青阳微微一怔,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道,“我只是看他的飞行船不错,极西之地遥远,若是师父一直御剑,怕很是劳累。”开玩笑,本尊怎么可能替拖油瓶求情? 叶君竹心里甚是欣慰,小徒弟懂得孝顺师父了。 花瑾瑜瘪了瘪嘴,他能怎么办?魔尊大人都发话了,赶紧让出飞行船吧。 叶君竹有些过意不去,他给花瑾瑜一些灵石道,“这些灵石就当做是租赁费,待我归来便会将船还给你。” 花瑾瑜垂头丧气道,“好吧,等你们回来,我再去找你们。不过飞行船就当我送你们了,反正我合欢宗有的是钱。”那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的仿佛不是钱,而是石头。 该死的土豪!仇富的叶君竹收回灵石,将花瑾瑜赶走后,上了他那飞行船。 飞行船只需要安置灵石便可以使用,不像御剑一样花费自身灵力来支撑,叶君竹给飞行船设定了行驶方向后,便进了船舱。 这船虽然不大,但是船舱里很是豪华,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船顶镶嵌着照明的夜光珠,船舱里铺着丝被,中间摆着一个小方桌,上面摆着茶壶茶杯,周围还有许多暗匣,里面放着糕点和香巾,这也就是传说中的低调奢华了吧。 于是叶君竹师徒开始了腐败的生活,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当然还要抽空修炼,只不过后来发现效果不佳,就不修炼了。 几天后,因为没有外人在场,叶君竹开始放飞自我,毫无形象的四仰八叉躺在船舱里,哎呀,这合欢宗的糕点真是好吃啊,有机会应该去合欢宗做个客,顺便拎几盒回去,就连一向不注重吃食的小徒弟都很喜欢。 宁青阳的形象稍微好一点,他枕着手臂躺在叶君竹旁边,翘着二郎腿在思考事情,比如说以后修炼什么功法,到底是当魔修还是当仙修,究竟暗害他的人是谁......以及,暗匣里的糕点还够吃几天的。 叶君竹侧头看着一脸深沉的小徒弟道,“青阳,可有心事?” 宁青阳看着同样不拘小节的仙修师父,心中一动,转头看向叶君竹道,“师父,你对魔修怎么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听听这个仙修对魔修的看法。 叶君竹有些惊讶,但还是耐心地说道,“大道三千,魔修修的是随心道,佛修修的是灭欲道,妖修修的是逆命道,我们仙修修的是顺天道,道不同不相谋,为师不会和他们有什么交集,更没有什么看法。” 宁青阳有些不悦,压着性子道,“万一有交集呢?” 叶君竹沉默很久,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在里,所有的魔修都是反派炮灰,男主那可是根正苗红的仙修娃,虽说不上是见到魔修就杀,但也对行事不羁的魔修十分看不上眼,作为读者的他,更不可能去在意什么魔修。 宁青阳等的有些不耐烦,其实他随心所欲惯了,如果有机会还是宁愿做魔修的,只不过就算当了魔修他也要把这个仙修打包带走,但是那仙修是自愿还是被迫,他心里的感觉不同。宁青阳忽然有些茫然,他做事何时需要顾虑别人的感受了? 叶君竹想了一会儿,刚要开口回答,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了。 “这船看起来还真是穷酸,里面人怕是长得更加寒酸,不过现在穷酸的我只能凑合这么穷酸的船了。” 叶君竹有些不悦地站起来,将头发和衣衫整理好,懒散的气质一收,又恢复成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推开门走出去,看到一个长相一般、穿的花里胡哨的男子站在船头。 那男子也在打量叶君竹,他忽然笑道,“果然长得寒酸。” 叶君竹不想无故生事,看出对面那人的修为同是元婴初期,于是淡淡地笑道,“道友,可是有事?” 那男子走过来说道,“我与你同路,所以打算乘你的船。” 叶君竹笑容僵了一瞬继续说道,“我这船小,恐怕委屈了道友。” “我不嫌弃。” 叶君竹被噎了一下,“道友打算去哪里?” “往去处去。” 叶君竹拿出冰玉串珠,危险地笑道,“说人话。” 男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