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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缆?他们得是多大的客户?看来很有钱啊。”宝林嘀咕。 在村子的边沿,有高高的水塔,但水好像是从附近的瀑布取用,也有延伸向地下的取水管。村里有自己的医务室,甚至称得上专业得过分。 汤豆从来没有见过哪个村里的医务室齐全到还有手术室的。 村民确实是养了一些家禽,但并不像是非常用心的样子,菜畦也很随意,更像是种着玩,花圃到还更多些,盆子里有死掉的兰花。 甚至村子附近虽然是焦土,但并看不到半点耕种过的痕迹,村民们家里也并没有耕种的工具,所以认真来说,他们并不是真正的农民。 可是……这不是更奇怪吗? “什么人会住在这样的地方?”不是没有钱,也不是这里有自己离不开的田地,明明可以去更方便、更繁华的地方生活,可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呢? 而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去了哪儿? 席文文指向远处“看那边!” 汤豆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一条细到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径,蜿蜒着从村子的另一边延伸出去,穿过了焦土地,爬上的山坡,消失在地面与天空的交际处。 汤豆提着灯走过去,伸手正要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有些亮了,灯的光线变得暗淡不明,连照出来的东西也不再清晰。 最后只能索性将灯吹灭。反正用rou眼也能看到,那条小径将将只有一人宽而已。两边的焦土在提醒着走上这条小径的人,路边有着什么样的危险。 汤豆看向其它人。 “走吧。”大家示意她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她当先迈步踏上小径。队伍中身村高大些的男生,不得不侧着身子,尽量远离两边。 一行人就这样小心翼翼顺着小径,一路向山坡上去,虽然是短短的路程,虽然连融合体都没有任何异动,完全没有出现,但每个人都无比紧张。 汤豆时不时回头看看平安有没有跟着。总觉得如果有它在,自己遇到什么危险还是会有一线机会。 等终于爬上山顶,顺着小径向下延伸的方向望去,所有人都不由得发出低呼。 在坡下的一个小盆地中,有一个巨大的图案。 而绘成这个图案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人——他们坐在焦土之上,穿着奇怪而统一的大袍,盘脚就地而坐。双手相互交握,一个连着一个。 汤豆一行人不能走近,远远地只看清这些尸骸大小不同,所以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年龄一定相差很多。 并且小孩和少年们所穿的袍子并不合身,可见这些袍子并不是量身定制的。 虽然尸骸已经干瘪,而袍子却还并不因为处在露天之中多年而变得破旧。它们看上去,虽然不是簇新的,可也只是“被人穿过的”那种略为陈旧的感觉而已。 在袍身上布满了字符。 “和广场上那本书上的字是一样的。”席文文说。 汤豆看着这个巨大的图案,却在想,这个图案自己似乎在哪里见过。 席文文见她怔怔的,问“怎么了?” 汤豆心跳如急鼓“我知道这是什么。”她猛地看向同伴们“我见过。” 那是某一年的夏天,二叔回家避暑。 爸爸还笑话二叔,说“人家都去山里避暑,你怎么跑到城里?” 二叔说因为山里没空调——她是一年四季都穿得很厚实,但却是非常怕热的人。 “我放学回家听说二叔回来了,就冲上三楼去找她。三楼是二叔住的地方,她不在时,爸爸都会把上面锁起来,平常是不给人去的。然后我就看到了二叔背上的这个字。” “字?”席文文不解“怎么会有字笔画复杂成这样,完全像是很多的字拼在一起的。” “是字。”汤豆说“二叔说那是一个字。” 一个字却占满了她平常不用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那这是个什么字?” 汤豆摇头“这个字不是用来读的。” 二叔说,不是每个字都是用来读的。有一些字代表着非常复杂的意思,如果正确地使用,会有惊人的力量。 “那是用来镇邪的。” 她回头看向村子的方向——所有的茸草都是因为这个村子才存在的。 它们不是在保护它。 而是在努力地隔绝它。 ☆、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翁公 2瓶;曲大胖er、紫式部、学会心安、Ciao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而是在努力地隔绝它。 “镇邪……”大家面面相觑。 “邪到底是什么?”席文文问。 汤豆以前也曾这样问过二叔“从古至今, 所有我们不理解的东西,都会被称为邪。”二叔是这么回答的。 “所以这些人是想镇压住什么东西, 但没有成功。广场死去的那些人, 是赶来支援的,为了阻止那些东西蔓延, 便有了这一片茸草海?”付子安皱眉“难道茸草海里所有的渗入物,是从这里出去的?”那这可不只是个渗入点,这完全是个大窟窿。 并且这事明显已经过去几年, 茸草海里还有那么多活着的渗入物,说明这个大窟窿并没有被关闭,还开着,不停地有渗入物往外跑。 “那个大窟窿一定就在他们坐的地方。”席文文说。既然是镇邪的东西,当然是要镇在邪物上。 汤豆凝视着那些尸骸的方向, 因为距离有些远, 很多详细的情况无法看清楚。并且现在灯也不能用。 “先回去广场。晚上再过来查探。” - 浮岛。 黎川静静坐在床沿上。 这房间很小, 只有十步见方,单人床固定在墙上,马桶在床尾, 有一个洗漱台,一个一次性杯子, 里面放的牙刷没有杆, 是戴在手指头上硅胶套,牙膏也只有小指头那么大的一小支。床上只有简单的被褥。床对面是个金属门,外面有绿草萋萋的小院。四周用四米高的铁栅栏围着。 这就是这段时间以来他呆的地方。 房间的小桌上有很多书, 是他进来的时候,工作人员送进来了,但没有笔。墙上的钢化后面有嵌合在墙壁里的显示器,里面有很多影片,他可以通过声控来切换。 但他这么多天,从来没有去拿一本书,也没有打开过任何影视节目。 他每天早上六点醒来,叠好被子就静静坐着,七点吃早饭,十二点吃午饭,晚上七点吃晚饭,九点准时睡觉。 因为许久不见阳光,皮肤要比刚进来时白了很多,也显得更加瘦弱,导致脖子上的黑色的手印格外醒目。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