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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备上的监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取掉了。有时候车载系统会传来浮岛的呼叫,询问进展, 但没有人打算回应。 学生们随便打了个地方围坐在一起,默默地吃东西,时不时相互之间有短暂的眼神交流。先开口的是宝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清理队和浮岛指挥所之间, 显然有什么纰漏。 宗长柳低声说:“我记得之前你们13区去学院的路上,也是这个清理队接应,但是在路上与总指挥台失联,并且恰好你们那边有渗入,差点出了大事?当时是诸世凉在一线, 也在这个清理队中。” 七个人相互交换眼神。汤豆心中也有疑惑, 所以当时真的是失联?还是说他们也像这次一样, 不给回应而已。 可为什么呢?失联那一段时间,他们在做什么? 那件事比‘马上会导致重大安全事件发生的渗入’更为重要。 汤豆看向那些人的身影。 那边诸世凉眉头紧锁,低声说着什么, 其它人神色凝重地听着。 他们站得太远,一点声音也没有传过来。 所以诸世凉会是一个大反派吗? “我不觉得诸世凉和清理队的人怀有恶意。”她最后说道, 反问其它人“你们呢?” 其它六个人也纷纷摇头, 诸世凉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教官,但不可否认他非常尽职。 从心理上来讲,他们对每天相处的教官, 比从来没有见过的所谓更高指挥更有认同感——大家为一个目标努力到了现在。 从逻辑上讲。如果诸世凉对这个计划怀有恶意,有很多的机会去破坏他,但是他并没有那么做。反而一力在促成项目的成功。 “我觉得现在,未必就是正派、反派,更多的是诸世凉与浮岛意见相左。”汤豆说。她之前就隐约听见诸世凉在大办公室与其它人的争执。 “如果清理队和诸世凉与浮岛指挥中心决裂,我们该选哪一边?”付子安突地问。 大家长久地沉默,下意识地都看向汤豆。 汤豆凝视着清理队那一众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诸世凉。” “为什么?”宗长柳问。 “……他知道的……比浮岛的人多得多……”汤豆喃喃地说,随后心意更加坚决,抬头看向其它人:“如果整个大灾难包括现在的渗入之中,有着什么秘密,他不能说出来,但又必须去补救,那我们必须帮助他。毕竟我们不是为了效忠于某个势力而吃这么多苦。我们是为了……” “……我们是为了保护家人、还有其它所有人……”席文文的话掷地有声。 大家都因为她的话笑起来“这么说也太恶心了吧席文文!” 席文文不因为自己被嘲笑而生气,她跟着大家一起爽朗地笑着,推一推莫温“莫温,你说是不是!来!大声地回答!” 莫温不觉得居住区域中那样的生活有什么可值得维护,大家只是……没有死而已。 没死……有呼吸,就叫活着吗? 值得去守护吗? 但他看看乐呵呵的席文文,又看看忍不住笑得眼睛都弯弯的汤豆,点点头“对。” 另宁抱臂表情略显得恶心“我鸡皮疙瘩都起来。”非拉着宗长柳的手来摸自己的胸口。 宗长柳惊得‘噫’地一起,跳开。 一群人笑着闹起来。这个过于宏大的话题,也立刻就被抛在脑后。 汤豆望着那群人的方向,却在回味着,产生疑惑时队员看向她的样子…… 他们的目光有重量,这份重量不停地提醒着她,自己的每个决定都必须对所有人负责。 …… 吃完东西,队伍又立刻上路出发。 车载系统不停地有呼叫声传来,诸世凉一次也没有回应。 汤豆拿东西把他身边的地图夹过来,他也只是在后视镜瞥了一眼,并没有阻止。 后面七人凑在一起,在已经标注出目的地的地图上寻找自己现在的方位。 很快就发现,车队早就偏离了最初的目的地,而且是完全行驶向不同的方向。 汤豆合上地图,所有人都沉默了。相互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都更加忐忑。 这样不行。 汤豆深深吸了口气。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就起身,从最后排开始,在其它人身上往前爬过去。 因为车里空间太小,引来一阵抱怨,最后她挤到第二排的几人中间,郑重地对诸世凉说“我要求信息公开。我们得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为什么去。” 其它人都吓人一跳。 诸世凉在他们心中可以说是威信十足的。给一百个胆子,也没有勇气和他这么说话。 显然诸世凉也没有打算理会汤豆的提问。 汤豆没有放弃,示意坐在隔驾的宝林让开,两个人艰难地在高速行驶的车里交换了位置,她显然不达成目标就要一直在这儿不让他清静。 诸世凉反问她:“你是什么身份、要遵守什么纪律,因为少上了十五天课,所以毫无概念吗?” 这话可以说是很重了。 其它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宝林偷偷拉汤豆,用口型示意她算了。 汤豆却执拗得惊人:“我以七人队长的身份要求平等对话。” “平等?我现在就可以不让你再当这个队长。”诸世凉心不在焉地打着方向盘,脸上表情看不出喜怒。 “即便我不当队长,我也会坚持要求信息公开。”汤豆脸涨得通红。 “要翻天?” “我不是要翻天。我只是觉得,我们既然是第一线,那我们就有权力了解所有与任务相关的信息,帮助我们了解这些,是教官你的义务与责任。” 诸世凉停下车,扭头看她。 然后看向车厢里的其它人“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气氛一下便紧张起来,出于对师长的天然敬畏,其它人大气也不敢出,此时面对质问,简直恨不得自己能化成灰尘当场消失,来避免回答这个问题。 宝林咽了咽口水“其实……其实呢……队长她也不是说不尊敬您……她……她就是呢……啊,那个什么的。当然 ,我呢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呢……”绞尽脑汁怎么用婉转的方式来让场面不要这么紧张。 此时席文文响亮地回答:“我也是。” 宝林闭上眼睛扭开头,实在不敢看诸世凉的表情。 诸世凉略过她,看向其它人。 他们眼神游弋移,根本不想与他对视,佯装四顾时,不是非常含混地嘀咕一句听都听不太清楚的“是……”就是飞快晃了一下脑袋,生怕他看清自己在点头。 莫温还算镇定,只是一如既往地像个木桩。 看着他们,诸世凉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这些学生们,看着像是大人,甚至在面对生命危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