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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上气氛发生了变化。 大部分人不再像上午那样,对自己的答案充满自信。每当有提问,再没大批人会主动抢着回答,而是先看看别人怎么说。 于是每当一个问题被提出来,学生们开始不自觉地看向黎川或者汤豆,因为那是胜率最高的两人,整个上午汤豆只错了一回,黎川也是。 但不主动回答,不代表上课的老教授不会点名,在经过第二节课了七次点名,导致分数狂降之后,第三节课的形势又发生了反转。 各队人又开始抢着回答问题了。 特别是A队。因为分数已经差成这样,队长又是个拖累,他们只能期望自己能答对几题,像汤豆一样把自己的分正过来。 但结果差强人意。对的没几个人,在下午课程结束的时候,集体已经负到十七分。 反而黎川那边有了一丁点进展,在最后下课铃声响起之前,他终于把全部分数拉回了正一分。 老教授宣布课程结束每日考核开始,B队简直欢声雷动! 因为每日考核只记个人分,起码不会怕自己的分数再被别人拉低了。 助理拿来的当日考核共十题,全是今天课上的内容融入实例后的应用题。 汤豆写完卷子出来,席文文已经早出来了,她考得还行,虽然分析能力不好,但记性力非常好,已经学过的知识很少会出错。十题对了九题,个人分加九分,从负十七一下蹭回了负八。 而莫温令人意外地得了个满分。 席文文非常惊讶“我还以为你傻呢。” 但这远远不够。 哪怕全对也才加十分呀。 每日考核完总分整理完后,在教室的分数牌上显示出来,结果是,B队总分远远高于还处于负分的A队。 A队除了因为每日考核得了满分一下窜到总分十三分成为排名第一的汤豆之外,没有一个正分。 打算离开教室时,席文文去卫生间,汤豆坐回位置上等她。 她看了一会儿笔记,想到灯的事有些出神,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四周,突然发现几个正向这边来的人有些异样。 她警觉地站起来,但在她还没来得及动作之前,这四五个男生就把她堵在教室角落“有答案就应该与大家一起分享。人都饿成这样了,你看不见?一个女的心挺毒的呀!” 汤豆根本没有预料到事情会突然恶化,既然没能在他们围住之前逃开,只能一步步向后退,背抵住墙,努力平住呼吸:“我没有答案。谁跟你们说我有答案?” 但这些又饿又愤怒的人并不相信她没有答案,哪怕他们根本没证据,但这不重要,他们只想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甚至也许他们只是想找到一个发泄点。 也或者,只是不满意这个女孩,没有在被围困后立刻表现出屈服的态度,还敢这样跟自己说话。毕竟,这要是放在居住区域,是绝不可能发生的事。 后面发生的事简直是一团乱。汤豆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对方先动的手。 有人在尖叫,她头皮生痛跌坐在地上,努力地阻挡四周踢过来的脚,并找到机会把螺丝已松的椅子一下扯出来,疯狂地向四周挥舞。 这场斗殴,也许有更多人在围观,也许没有,她根本没有精力去观察,整个世界摇晃得非常厉害,她只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像一头牛。 是不是还有尖叫?那尖叫声是自己的吗? 她找到空隙抓住对方一个人的手,用尽全身力气把他狠狠地撞到在地上,不论其它人怎么踢打她,她都不去理会,只一下一下拼命地垂打把自己骑在地上的对象。手里也不知道拿的是什么,几下之下就飞了出去。但她的手一直没有停。 有人想阻止她,她拼命挣扎,直到看到对方身上的制服才停下来。 教室已经被清空了,无关的人一个也没有。有人在大声命令所有人立刻回到宿舍楼。 攻击她的好几个人被警卫压制在地上,有人问她“你伤在哪里?” “我不知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虽然她的手在发抖,但那声音听上去很冷静,没有愤怒也没有胆怯。她回过头,好多人围在已经倒下的男生身边,她无法看到对方的情况,只从人与人之间的间隙看到血染红了衣服。 医护人员让她坐下。熟练地检查她的眼睛、耳朵,按压各处,询问是否有痛感,经过初步检查之后,发现大多数的血都是从她手心被割裂的伤口中流出,另有一些则根本不是她自己的。 “没什么大事。”医护人员安抚她“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需要做一些检查。”随后扶着她,立刻带她离开了教室。 此时的办公室,诸世凉和电话里的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对方强烈要求重重地处罚挑起事端的男生。 “我认为她这次做得很好。她保护了自己,并且做出了反击!她向其它人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但诸世凉更大声地拒绝对方“现在我们一但插手惩戒,这些学生只会对当事人进行更严重的报复。再说,如果我们一直参与下去,如果她是最后的胜出者,她要怎么去管理一个队伍?难道那时候也要带上我们,帮她维持秩序?帮她逼迫其它人执行她的命令?……我不会为任何潜在的胜出者,提供这样的保护!她必须自己去做!” 医护楼里,汤豆做完了头部和腹部的扫描。 除了手上的伤和身上软组织挫伤,那些男生并没有对她造成更严重的伤害,她做得很好,在围殴中保护了自己的内脏。 没有人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护士给她打了针,帮她把手上的伤包扎好之后,给了她一片消炎药“你可以在这儿休息一晚。” 有医生路过的时候问发生了什么事,护士说“学生之间发生了一些小摩擦。”似乎这只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小事。 在她给汤豆治疗的时候,有医护人员正将急救床上的人快步推向走廊的另一边。 是那个被她压住暴打的男生。她不记得自己手里拿了什么打伤对方,那东西一定很锋利,连她的手掌都被割伤了。 看上去床上的人伤得很严重,手腕从床侧垂下来微微地摇晃。但因为速度太快,汤豆没能看得更清楚。 “他怎么样?”汤豆问。 护士笑一笑“没什么大事。但听说他要被遣送回家了。”并且安慰她“这是他应得的,你只是在保护你自己。” 是的。 这是他应得的。 汤豆拒绝了留宿的提议。她决定不再选择退让和逃避。 甚至在她做了这样决定时,心中有一种微妙的释然——好像卸去了什么沉重的负担。 她不会再企图融入任何集体。 之前就算有吃饭机会,她都放弃了,是因为不想引起更多的仇视、升级别人对自己的厌恶。她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