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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的架,所有难题不攻自破迎刃而解。 然而云天此次损伤也太过惨重,诸人明白了这个道理后,皆愤愤不平:“他们要压制妖兽数量应付饥荒,可我们云天之修士就该陪着他们去死不成?” 靳文蕖叹道:“物竞天择,不管什么种族要延续下去,总要付出代价。此次结果还算不错,至少千年内再无禅妖战之忧患。等得千年以后,这批妖皇想必飞升的飞升了,陨落的也陨落了,必会换了一拨妖皇出来,届时再说吧。” 随着契约签订成功,各处纷纷罢战退兵。数日后,靳文蕖也终于接住一道来自灵皇府的传音符,其中详细分派了诸人去处,或回转云天,或留守此处。其中靳文蕖和盛长骅负责带领诸人回转无极洲,至于覃云蔚,灵皇府令他与盛明狐一起,将七星海域各处城池再统一巡视一番后,再行返回云天圣域。 七星海域地域广阔,纵然两人动用灵禽飞得快,这一趟走下来,怎么也得近两年功夫。韩绻见那传音符上并不曾提起自己,却是有些火大,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算是云天的人,不成想对方还没有正式认可他,难道一直在自作多情不成?于是立即收拾行礼,打算随着大部队折返云天,尔后再回金乌域莲华真境隐居去。 覃云蔚被灵皇府那边催得急,让他立即出发巡游去,他也想早些将此事处置妥当后尽快回去,因此正匆匆收拾行囊,待听到韩绻要走的消息,慌忙赶了过来,温声与他商议:“你不要自行回去,我和盛二哥商量好了,你只管随着我二人,回头我两个一起回去。” 韩绻一口拒绝:“不,人家又没让我去,我才不去。” 覃云蔚握着他的手不肯放,眉头紧蹙,双目中皆是忧愁苦闷之色。韩绻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手在他眉心拧起的疙瘩上点了点,嗤笑道:“你这是傻了么?灵皇府让你在七星海域巡游,分明就是认可你此次功绩,要着力抬举你,这是做给大家伙儿看的。你却要多带一个我,像什么样子,你是怕背地里说长道短的人太少?” 覃云蔚却是不甘:“我们并肩作战这许多年,并无什么不可告人之处,何必畏首畏尾。” 韩绻笑道:“真的光风霁月?不见得吧,你的未婚妻还在外面苦苦等着我呢!你的婚事还没退掉呢,我不回去解决一下怎么行?” 覃云蔚终于反省过来,龙青葵牵挂龙青煜和林蔻白之事,听说可以回去了,她生怕韩绻推诿此事,已经来此寻他数次,话里话外想和他一起搭伴回去。 他却依旧一脸不甘之色,韩绻见状,扳住他颈项往下扯,在他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低声道:“你放心,我先解决龙姑娘的事,尔后在莲华真境等着你回去。” 二人依依惜别一番,覃云蔚和盛明狐巡游去了,韩绻伙同众人去了无极洲。龙青葵先去落英宗一趟,韩绻就随便寻个客栈等着。结果龙青葵折返后,却一脸郁郁不乐之色,韩绻并不过多询问,只等她主动说起。 龙青葵秀眉微蹙踌躇半晌,终于道:“韩师弟,你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因此不管你能否救得了林师姐和我兄长,这份恩情我必定要还。因此我这次就和师尊直接提出了退婚,靳师姐也替我说了好话,可我师尊却是不答应,她让我再等等,免得我后悔。其实我怎么可能会后悔,可我只得先行出来,你……千万莫要为此心有芥蒂。” 韩绻脸色有些尴尬:“不会不会,我半点芥蒂也无,你千万莫要在意。” 两人相伴一路回了莲华真境,韩绻首次以阴阳焕生之术用在人族身上,此事须得全神贯注方可,为防止外人sao扰,他直接打开真境里外所有禁制,尔后伙同韩缃和韩纾,埋头苦研那阴阳幻生之术。 两年后,一张传音符自无极洲翩然飞来。此符比不得别个传音符,是真境之主人所发,因此直接打破禁制入境,却是覃云蔚回转云天后,被诸位渡劫前辈留在了无极洲,因此他只得恳求韩绻去无极洲与他相会。 韩绻尚未来得及回复他,第二张传音符又来了,覃云蔚拙於言辞,无法一一历数自己的相思之情,只翻来覆去催促让他快些去。 经过两年的闭关苦研,龙青葵所求之事已初见成效,但如此撒手不管韩绻却是不放心,因此询问龙青葵的意思,她却说只要有韩缃和韩纾姐弟二人相陪伴,自己留在莲华真境即可,让韩绻安心赶去无极洲,若这边安排妥当,她随后就到。 盛长骅恰也在天京城中,闻听韩绻要来,立时跑出两千里来接他。为何能一下子跑这么远,却是华鸾化出原形,直接将他驮来的。盛长骅将韩绻也强拉上华鸾之背,一边埋怨道:“韩师兄,这两年你躲在金乌域做什么,都不肯去找我玩儿,我好没意思!” 韩绻在华鸾背上拍了两下,笑道:“不是有他陪着你吗?” 盛长骅道:“可我与他说不到一起,我还是喜欢和你一起玩。”华鸾闻言抖了抖翅膀,默默表示不满。 天京城空中有禁制,不许灵禽乱飞乱跑,于是华鸾在城外寻一无人处降落。韩绻正打算给覃云蔚发个传音符,却被盛长骅一路死死纠缠着,将他拖入天京城的泰香酒楼之中。 天京城依旧人山人海,仿佛丝毫未受禅妖战之影响。泰香酒楼曾被盛长骅和龙青葵打塌过,后来龙家和盛家闻听此事,两家合伙替掌柜出资,又将之恢复原状。三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上了二楼雅阁,吩咐上酒上菜,华鸾一直随在盛长骅身后,依旧神色孤傲沉默寡言,只偶尔在他犯傻之时,帮着斡旋照拂一番,借机也宣示一下所有权。 盛长骅殷勤替韩绻斟酒,一边道:“你不要慌着去找小覃师兄了,他和我二哥他们都已经忙了很多天,要弄那个什么灵皇就位盛典。我是收住请帖才来的,可是已经来了十几天,我二哥都没空搭理我。” 韩绻脸色微微一顿,斜眼瞥他:“你收到了什么请帖?” 盛长骅道:“半个月后的就位盛典,各大宗门都收到了请帖,所以这天京城中的人才这般多,连这雅阁都是华鸾来提前定下的,不然我们没地方吃饭。” 韩绻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质问道:“为什么我没有收到请帖?”屡次被云天忽视,他心中隐隐升起一丝怒火,想自己原来是不请自到上赶着倒贴来的? 盛长骅却不懂得看人脸色,只管道:“你没有所属门派啊,想发也不知发去哪里。从前都以为你是迦南宗的,但前阵子迦南宗上报这次禅妖战参战之人名单时,也没见你的名字,大家伙儿才知道原来他们只有一个师父三个徒弟,连聂前辈都算不得他们的人。” 韩绻无奈叹道:“也是,我不过是个外人。那这盛典我大约是没资格观瞻,我明儿就回